儼然也不用逸軒特意朝着眼前之人詢問,他眼前之人便已經將發放信號彈的緣故娓娓道來而言語:“回稟副堂主,屬下所以發放信號彈,這裏頭的來龍去脈是如此,這邊傳來了不小的動靜,而屬下來到於此後,便發現了些許的蛛絲馬跡。”
在聽聞到發覺到蛛絲馬跡後,逸軒愣了愣後,馬上便回過神來,他冷冽的聲音響起而道:“哦?既然你發現了蛛絲馬跡,便快帶我到你所察覺到蛛絲馬跡之處。”
逸軒此時巴不得馬上便到達這發覺到了蛛絲馬跡之處,倘若真是阮無城所遺留下來的蛛絲馬跡的話,也確實是可以琢磨下一步的行動方案了。
只見那個下屬聽聞到副堂主的吩咐之後,也沒有遲疑,他微微躬了躬身子後就朝着副堂主俯手而道:“副堂主,請隨着屬下前來,屬下所察覺到的蛛絲馬跡就在前面罷了。”
“好,你前方帶路便是。”逸軒冷冷的聲音盤旋而起來,他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眯了眯幾許,語畢後便沒有再多言語一句了。
逸軒跟在眼前帶路的下屬的身後,就朝着那人所發現蛛絲馬跡之處而去。
片刻之後,逸軒和那下屬紛紛踏足於那所發覺到關乎阮無城的蹤跡之處。
將副堂主帶領到了他所發現的蛛絲馬跡之處後,只見那下屬畢恭畢敬的轉身和副堂主拱了拱手而回稟道:“回稟副堂主,屬下所察覺到的關乎那阮無城的蹤跡之處便是在這裏了。”
逸軒聞言後,倒也只是拂了拂長袍,示意自己身後的下屬暫且退於一旁而去。
接收到了副堂主的眼神後,那個下屬倒是玻爲自覺的退至於一旁而去。
隨後逸軒拂了拂長袍,轉身朝着他的下屬所指的方向踏之而去。
待到逸軒來到了下屬所發覺到的蛛絲馬跡這邊後,他一甩長袍後便微微躬身屈膝,便已然在琢磨他身旁之處的蛛絲馬跡究竟有何等用處了。
逸軒仔細的將身旁的蛛絲馬跡觀察了些許後,便伸出了他頎長的手指將這泥土輕捏了幾許,此時的他還能夠感覺得到指尖所傳來的些許的溼熱。
通過自己指尖所傳來的溼熱,逸軒也足矣得知對方離開這裏並不久,可謂也是剛剛離開不久。
得到了這一點後,逸軒便轉身朝着身旁的下屬仔細的盤問一番,畢竟這究竟是否是自己手下之人所留下的蹤跡,他也不確定。
顧慮到這一點後,逸軒到底還是打算先行詢問一番,遂他拂了長袍後朝着自己眼前之人緩緩詢問一番道:“在察覺到動靜之前,你身邊之下屬可是有誰人離開過與否?”
聽聞到副堂主這番詢問,那人也不敢有所隱瞞,他畢恭畢敬的朝着身旁的副堂主言語二道:“屬下所帶領之人都按着副堂主所做的安排而行動,自然也都不敢擅自離開自己所看守之處。”
負責看守之人的此番言語實際上也便是在間接地解了副堂主的疑惑,逸軒聽到此人這般回稟,自然也明白了他身旁之人所表露出來的意思。
這個時候逸軒也足矣確定了留下這蹤跡之人究竟是何人了,怕是也唯有阮無城了。
在逸軒確定了這人怕便是阮無城後,遂才緩緩站了起身,拂了長袍朝着他身旁的下屬吩咐而道:“傳我的命令,知會下去,讓全部之人都給本堂主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切不許玩忽職守,倘若被本堂主察覺到有人玩忽職守的話,必然嚴懲。”
待到逸軒將這個命令下達了後,便示意他身邊的下屬傳令下去,也好知會其他之下屬罷了。
那個下屬聽聞到了副堂主所下達的命令後,也不敢有所怠慢,他畢恭畢敬的拱了拱手後便應了一句道:“屬下謹聽副堂主的命令,即刻便將您所吩咐的事傳達下去。”
逸軒聽到他的下屬如此言語後,也不過拂了下長袍,顯然在示意他身旁的下屬下去吩咐便是。
收到了副堂主的指令後,只見那個下屬也沒有多吭聲言語何事,不過是轉身退了下去罷了。
退下去後,那負責防守之人也直接朝着不遠處而前去,顯然去告知其他之人副堂主的命令了。
不過半會的功夫,這負責防守之人儼然已經將副堂主所下達的命令都知會了下去了,幾個派遣之人得知到了副堂主所吩咐的命令後,自然不敢有所耽誤,便直接對着自己的下屬耳提面命一番,讓他們都提起來十二分精神來。
在幾個派遣之人的幾次耳提面命後,他們隊伍之人也都不敢有所懈怠,生怕真的讓他們所需要生擒之人給逃脫了出去。
潛伏在暗處的阮無城從方纔的地方離開後,心下儼然還不曾想要放棄逃脫出去,他不管如何都不會輕易便放棄,畢竟遠在雪國的明月還等待着他趕回去救。
弄出來了些許聲響,阮無城便朝着他所摸索而出的路線前去,不甘心放棄的他到底還是重新在逃脫之處徘徊了好幾次。
阮無城尋思着在幾處逃脫之口最爲薄弱之處攻破,可逸軒顯然並不給他如此機會。
早就預料到了阮無城會有如此之舉動,逸軒也自然有所防備,他派遣而去防守可以逃脫出口之人也都差不多,更是不容易被人給攻破。
阮無城潛伏在自己所摸索出的途中偷偷地巡視着幾處逃脫之口,儼然在找尋着可以逃脫出去之出口。
可最終的結果讓阮無城甚爲失望得很,他在一番探索之後,卻是沒有找尋到自己可以攻破的一處。
於此,阮無城也暫且不曾有任何的動靜,畢竟他知道倘若在這個時候行動的話,怕是會將其他人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來。
此等結局儼然也不是阮無城所想要看到的。
面對着如此之兩難的局面,阮無城竭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纔好琢磨到好的法子逃脫出這裏。
只是阮無城沒有料到就算是他沒有任何的動靜,他所留下的蛛絲馬跡還是暴露了他的行蹤。
逸軒在下達了一番命令後,便繼續在負責防守之人所發覺到蛛絲馬跡的周遭繼續找尋着線索。
最先開始之際,逸軒還沒有發覺到其他的異常之處,後來在經過一番仔細琢磨後,他還是察覺到了阮無城所留下的別的蹤跡。
拂了拂長袍後,逸軒陰柔的臉龐上揚起了幾抹笑容,在他察覺到關乎阮無城的別的行蹤後,已經在琢磨着將阮無城給生擒住的相關事宜了。
畢竟阮無城的蹤跡如今又有了進一步的進展,找尋到此人也不過是早晚之事了。
既是如此,逸軒也知道自己所需要做的便是將阮無城給揪出來。
而至於其他的事情先行放到一邊,逸軒挑了挑眉瞥了一眼指尖上的溼土,隨後才喃喃自語道:“溼土的溫度還不減消而去,很明顯這阮無城所離開的時辰也不久,指不定循着所發覺到的蹤跡能夠找尋到阮無城。”
逸軒尋思於此,頎長的手指所夾雜着丁點的溼土,他緩緩的將指尖的溼土揚了揚,隨後才轉身想要動身朝着他所察覺到的另外的一條關乎阮無城的線索前去的時候,那負責防守之人已經將副堂主所交與自己的事情給辦得妥妥當當的了。
這負責防守之人將事情辦妥後,就回到了副堂主的身邊而來,只是他到達之際,逸軒正打算轉身離開此處。
於是乎,這負責防守之人快步的來到了副堂主的眼前而來,畢恭畢敬地拱了拱手後,才緩緩的開口而回稟道:“啓稟副堂主,屬下已經將您所吩咐之事給安排得妥當周全了,不知道您下一步可是還有其他的安排與否呢?”
正在逸軒想離開此處之際,他耳邊便傳入瞭如此之一句話而來,倒是引來了逸軒的注意力。
只見逸軒輕挑了挑眉毛,拂了拂長袍之後,似笑非笑地朝着他不遠處低垂着頭的負責防守的下屬疑問而道:“你既是將我所吩咐與你之事給辦妥當了,便先行在此處暫且等待些許時辰,直至到我歸來之際,可是明白?”
有些事情不便過於早就言語,逸軒到底也沒有直接將他所琢磨到的先行安排了下去,只是言語他歸來後再做打算。
再者逸軒此次所要前去找尋的是阮無城的蹤跡,他這次前去若是成功的生擒住阮無城,接下來的其他事情自然也就不用吩咐下去了。
也正是因此,逸軒也沒有過於早就吩咐下去,尚早還不知道待到他此番前去找尋阮無城的結果如何,這般吩咐下去儼然也沒有什麼意義可言。
那負責防守之人見副堂主如此吩咐,也沒有推辭半句,畢恭畢敬的拱了拱手後,直接就回稟了句:“屬下明白,屬下謹聽副堂主的命令。”
他雖是不知道副堂主接下來可是有其他的事情要吩咐與自己,乾脆便先行應了下來。
應了下來後,那負責防守之人便歸回到自己所負責之處,繼續看守住他所看守之逃脫的出口罷了。
逸軒掃了掃幾眼那負責防守之人後,只是朝着負責看守之人比劃了一個手勢後,就轉身朝着他所察覺到的關乎阮無城蹤跡的方向而前去。
負責防守之人看明白了副堂主所比劃的手勢是何等之意思後,便伸出他的雙手比劃了另外的一個手勢回稟了副堂主,告知與副堂主不用擔憂此處,他會嚴加看守最後的勢力範圍的逃脫關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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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軒看到這負責防守之人的手勢後,也明白了他所表達是何等之意思,遂放心了許多。
儼然沒有了後顧之憂後,逸軒拂了拂長袍,才放心的暫且離開此處罷了。
倘若逸軒沒有將自己所擔憂之事給先行安排好,便不會那般放心的先行離開此處。
畢竟誰人都無法預料到這阮無城究竟會不會狡猾的又設下了又一個套子給他們鑽,逸軒爲了小心謹慎之見,在他離開此處之際,自然也沒有忘記先行吩咐這負責看守此處之逃離關口要嚴加把守住這裏。
雖是有了前車之鑑,可逸軒還是選擇了相信他所發覺到的線索。
思慮到了阮無城之狡猾,逸軒在前往找尋阮無城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兩手之準備,爲的便是順利的將這阮無城給生擒住。
就算是這個線索又是阮無城所設下的套子,逸軒所做的兩手準備便不會讓自己撲了個空了。
在逸軒考慮周全後,方纔能夠安心的去辦自己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