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考慮到了阮無城或許會防備自己,逸軒便找尋了一處不管對方如何繞都必須經由之處,纔開始着手了守株待兔了。
雖說逸軒所潛伏之處離他們原本所出發的地方,可謂已然也不遠乎了,到底逸軒爲了小心起見,也沒有真的將那阮無城所提議的比試放在心上。
畢竟逸軒對於那人的狡猾也是見識過的,也不敢真的按着阮無城所言語的全然照做。
逸軒所尋思的法子便是在阮無城奮力朝着他們早前出發之處前去的時候,他則是潛伏在暗處,趁其毫無戒備便將阮無城給擒住。
這也便是逸軒對於阮無城所提議的全然沒有任何的反駁的意味了,否則又怎麼會這般輕易就應承而下。
他到底不過是想尋由一個好的時機,方能夠將阮無城給順利的生擒住,且也不用防備阮無城是否會耍其他的花招。
人儼然只有在竭力辦一件事之時,纔有空子可鑽。
只因全部之心思都聚集到了一處而去,便沒有了其他的心思去顧慮別的事情罷了。
逸軒心中打的主意便是如此,再者就算是他在比試之際贏了阮無城,對方也不可能真的就束手就擒,恐怕不鬧騰個天翻地覆纔怪。
也正是逸軒考慮到這一點,乾脆便將阮無城所提議之事將計就計,準備在暗處下手,趁此時機生擒住阮無城。
至於兩人所比試之結果,也變得無所謂了。
不過在早前兩人行動之際,逸軒便將輕功提至到了最快,其實是逸軒爲了讓阮無城消除戒心,誤以爲他真的會按着自己所謀劃的與他進行比試。
再者逸軒也知道在一開始之際,自己就以全部的精力投入在比試之中,就算是阮無城再狡猾也不會那麼容易就懷疑他是將計就計。
成功的糊弄了阮無城之後,逸軒便着手潛伏在暗處靜候着阮無城經由此處罷了。
阮無城在找尋不到逸軒的身影后,也循着他所摸索到的一條玻爲短之路途進去,顯然試圖想要趕在逸軒之前到達。
殊不知那人的應承不過是表面行動而已。
不過在阮無城察覺到的時候,儼然也已經過晚了。
循着自己所摸索到的路途的方向而前去,阮無城繞了條路後,倒是將行程硬生生給縮短了一半之長。
半會後,阮無城頎長的身影漸漸展露在了逸軒的眼界之內,在逸軒發現了阮無城的蹤跡後,自然就準備從暗地裏偷襲與他。
危險漸漸臨近於阮無城,他卻還全然不知,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前方,阮無城自然也知道他所繞的這條路線將行程縮短了一半多。
可讓阮無城覺得愕然的是他還沒有找尋到這逸軒的蹤跡,幾抹疑惑縈繞在阮無城的臉上,倘若他所預料的不錯,那人也應該已經快到達目的地了。
思緒飄忽,阮無城琢磨了片刻後,他清澈的眼眸朝着前方眺望了幾次,儼然還沒有找尋到那人的蹤跡,不禁喃喃自語而自顧自的詢問道:“奇怪,爲何此人沒了蹤跡,難不成對方已經到達那地方了嗎?”
被自己腦海中所冒出來的法子給嚇了一跳後,阮無城到底還是將輕功再提至了些許。
阮無城誤以爲逸軒早就前面,遂將速度提高了些許,生怕在他趕到雙方離開之際的原處的時候,逸軒便早在恭候於他了。
只是阮無城沒有料到他所防備之人此時正潛伏在不遠之處,正在等待着生擒住自己。
爲了生擒住阮無城,逸軒早就準備好了套子爲了能夠套住他,且在阮無城所經由之處,他還派遣了些許人埋伏在此處。
阮無城並非大意之人,卻在這次着了自己的“手下敗將”的算計。
兩人可謂也算是扯平了,前一次是阮無城暗算了逸軒,然而這次則是逸軒將他給暗算到了。
在逸軒找尋到阮無城的蹤跡後,便不着邊際的知會在附近看守之下屬,讓自己的下屬趕到此處來,隨後也開始了一系列的安排。
逸軒並不想放過如此之好的時機,有些時候時機過了,再想要生擒住阮無城也沒有那般的容易了。
遂又怎麼可能真的就按着這阮無城所安排的來進行一番比試,由比試來決勝負也不過是將計就計而已。
運用輕功繞到了最先前之處後,逸軒便放了知會下屬的信號彈,召喚了幾個行動能力不差的下屬過來協助自己罷了。
在不遠處看守之幾個下屬,他們在接收到了副堂主的信號彈後,也不敢有所遲疑。
幾人紛紛循着這信號彈的蹤跡而過來,此時逸軒早就在等候着幾個下屬的到來,也好吩咐他們需要做之事有哪些。
片刻之後,幾個在這最近看守之人根據着信號彈的方向找尋到了副堂主的身影,也沒有忘記行禮一番,隨後才畢恭畢敬的等候着逸軒的吩咐。
逸軒見到這幾人後,也不廢話過多,他直接將自己所召喚這幾人前來的緣故告知於他們。
如今給逸軒的時辰儼然也不多,再者逸軒所料的不錯的話,這阮無城也差不多快到這裏了,遂也沒有拐彎墨跡其他。
“你們幾人趕緊將此處埋伏一番,待會才能夠將經由此處之人給生擒住。”逸軒儼然也沒有任何的時間言語此人究竟是何人,只吩咐了讓那幾個下屬將此處佈置一番,進行埋伏罷了。
聽到了副堂主的吩咐後,只見那幾人都同聲同氣地畢恭畢敬的回稟一番道:“是,屬下等人謹遵副堂主的命令,馬上動手將此處埋伏好。”
語畢後,被逸軒所傳喚而來之人中的其一朝着身旁的副堂主走了過去,似乎是有何事需要詢問一番。
逸軒自然也沒有漏過眼前朝着自個緩緩走來之人,他狹長的桃花眼掃了漸漸走來之人幾眼,也不急着詢問究竟來人所爲何事。
而至於其他之幾人則在逸軒的吩咐之下,便着手開始在此處進行一番埋伏了,眼前漸漸朝着自己踏步而至之人片刻之後,此人就到達了逸軒的眼前。
只是逸軒不知道此人前來是所爲何事,他挑了挑眉看着眼前之人,冷冽的聲音盤旋而起道:“你上前而來找尋本堂主,可是有何事要稟告呢?”
那人剛剛站穩了步伐,在聽到副堂主的詢問後,旋即上前了一步,緊隨着拱了拱手後才揚言朝着眼前之人提出自己所前來的緣故一番道:“回稟副堂主,屬下前來也確實是有事情相稟告。”
逸軒抿了抿脣,他拂了下長袍後,冷聲而道:“既是有事,不如直接言語,甚爲緊急。"
此人前來的緣故怕是跟自己所吩咐的事情有關,逸軒自然也沒有旁的心思,直接讓他稟告了便是。
聽到副堂主如此言語,那人也明白事態的緊急,也不敢遲疑,拱了拱手朝着眼前的副堂主回稟一番道:“回稟副堂主,屬下以爲您所安排的埋伏並不太周全,倘若所想要擒住之人的武功底蘊過高,那麼不可能順利的將此人給擒住。”
聽到眼前之人如此言語,逸軒倒是也沒有反駁,只是挑了挑眉毛看着眼前之人,示意他繼續言語下去便可。
那人看到副堂主沒有反駁自己的意味,便娓娓道來了自己的思緒與副堂主而知。
待到他把自己所顧慮到之事都言語了個通透後,方纔將眼神拋到了副堂主的身上,似乎在等待他開口一句罷了。
聽聞到眼前之人的一番言語後,逸軒那雙桃花眼精光微微閃了幾下,儼然對於此人所提及之事還算得上是贊同。
而那人語畢之後,他就下意識的朝着眼前的副堂主瞄了瞄幾眼,看到副堂主沒有任何不滿之色,才試探的詢問一聲道:“不知道副堂主覺得屬下所言語之事,可是有何不妥之處呢?”
只見那人朝着副堂主傳喚了幾聲,卻不見副堂主有何等之反應,讓他有些吶吶不悶。
逸軒回眸之際,方纔反應過來,隱隱聽聞到眼前之人似乎言語何事過,不禁開口反問了一句而道:“什麼?近時可是言語了何事與否?”
就在那人當之以爲副堂主不理會自己之際,還在納悶是何故,他的耳邊便傳來了副堂主的詢問之聲。
冷冽的聲音盤旋在他的耳邊,在此人聽來卻不覺得冷冽,反而覺得甚爲之好。
那人此時也明白了副堂主並非對於自己所言語之事不贊同,而是在思慮其他之事,不禁壯大了些許膽子,朝着身旁的副堂主邁前了一步,緩緩而重複方纔所言語而道:“屬下斗膽多詢問一句,不知道副堂主覺得屬下所言語之事,可是有何不妥呢?”
見此人如此詢問,逸軒抿了抿脣,他狹長的桃花眼瞄了瞄眼前之人幾眼,也不忘乎開口而道:“你所言語之事,本堂主以爲也沒有其他之不妥,可要安排起來也不乏需要些許時辰,此乃不妥之處。”
逸軒緩了緩語氣後,又繼而朝着眼前之人開口而道:“而如今更是緊張之時,你覺得能否施行下去呢?”
既沒有言語好,逸軒也沒有言語不好,反而是朝着自己身旁之人詢問一番而道。
他儼然將對方所詢問的疑惑拋了回去,等待着那人的回覆罷了。
對於逸軒而言,倘若此人能夠言語出個所以然來,他的此番做法也不是不可以施行。
只是若是眼前之人言語不出個所以然來,紙上談兵之事他不要也無妨。
遂逸軒狹長的桃花眼眸中微波流轉不已,只待自己眼前之人的一番答覆後,纔有其他的行動。
而逸軒的話語也簡單明瞭,聰明之人一聽便可知,自然也不用他多言語。
那人也自然能夠琢磨到自己眼前的副堂主是何等心思,他沉銀了片刻後,方纔上前一步。
見副堂主把自己所詢問之疑惑給踢了回來,這無疑是副堂主覺得自己極爲可能只是紙上談兵,對於安排並沒有過多,遂纔會如此言語罷了。
掂量了幾許後,那人這才拱了拱手,他畢恭畢敬地朝着副堂主回稟而道:“屬下知道副堂主所擔憂之事,只是紙上談兵之事,屬下又怎麼敢如此上稟告與副堂主而得知呢?”
他的此番言語,讓逸軒原本黯淡的桃花眼旋即亮了起來,拂了拂長袍後,方纔朝着眼前之人冷聲一問而道:“哦?此話怎講?不妨繼而言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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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副堂主的一番言語後,那人也沒有半點的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