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蔣南州的隱瞞

發佈時間: 2024-10-22 08:4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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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星期天,陸靜秋帶着蔣南州去了牛肉湯店吃了頓,蔣南州又帶着她去醫院做了體檢。

接下來哪也沒去,陸靜秋在家指揮着蔣南州把被子曬了曬,換了稍微厚一點兒的被子,又把換季的衣服收了起來。

其實大多都是陸靜秋的,蔣南州就沒幾件衣服,大多都是裏面穿的,他平時在隊裏,都要穿隊服的。

星期一的時候,老公送的她上學,羅心悅說讓商則送她,因爲她家的側面座位弄了個棚子,不怕冷了。

這個星期,蔣南州車接車送的,陸靜秋別提多舒服了。

可惜這種小甜蜜沒持續多少時間,星期五這天,是二表哥來接的她。

陸靜秋還以爲蔣南州有事兒呢。

還沒沒問,二表哥就開口了:“秋兒,你懷孕了?怎麼不和我們說?”

“啊,二表哥,你知道了?”

“哼,南州那小子說的。”

陸靜秋微微一愣道:“還沒三個月,我們想着等過了三個月在和家裏人說,也主要是現在說了,我爸那邊知道,又回不來,只會讓他多擔心。我們想着過年回京市在告訴他們這個喜事呢。二表哥,咋了?”

“能咋,南州那小子就因爲你,要放棄領導的栽培,這會兒正被我爸訓呢。還有,姨夫那邊打來電話了,她讓你放學給他打個電話,走我先帶你去打電話。”

“我爸,還有什麼栽培。”

陸靜秋聽的雲裏霧裏的。

等上了車,才聽二表哥把來龍去脈給她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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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南州這次比賽表現非常突出,上面的意思不能埋沒了人才,給了他一個進修的名額。

“啥,上大學,還是國防大學?”

“對呀,那學校考是考不上的,都是推薦名額,你知道有多難得麼,從那裏面出來的人,哪一個不是領導,還都是很重要的職位,重點培養出來的,都很重視。這麼好的機會,南州那小子竟然要放棄,他說你現在懷孕了,不放心你一個人。

他這是把我們當成外人了,我自家妹子,我這個當哥哥的,還能撇下你不管麼?”

這一路上,陸靜秋默默的聽着二表哥恨鐵不成鋼的氣憤。

她也冷着臉,生氣,氣這麼重要的事情,他竟然不告訴自己。

等到了電話亭,撥通了爸爸辦公室的電話。

陸靜秋才吐了一口氣,許久沒見到爸爸,甚是想念:“爸爸。”聲音都帶着幾分委屈。

“秋兒,身體還好麼。我外孫子怎麼樣了。”

“爸爸,對不起,我應該第一時間告訴你們的,讓你們擔心了,我很好,寶寶也很好,上個星期剛做了檢查,各項指標都正常,再有一個星期就三個月了。”

“好,好,今年過年來京市吧,爸爸讓人多給你準備點兒你愛喫的。”

“好。”

“還有,銘超把南州的事情和你說了吧,你也勸勸他,這次機會難得,爸知道南州的顧慮,但咱們要看得長遠一點兒,咱們苦不就是苦着幾年,過了這幾年,前途一片光明,你畢業了,孩子也大了,南州的前景比現在不知好了多少。

除了咱們個人不說,就說大局,現在咱們國家缺的就是南州這樣的人,國家需要他,舍小家顧大家,這點兒覺悟都沒有的話,那爸爸之前是真的看錯他了。秋兒,你是軍人家屬,要理解他,也要承擔起小家裏的責任。

秋兒,爸爸…”

“爸爸,你不用勸我,我是完全站在你們這邊的,你說的對,這樣的機會尤爲難得,不管出去個人,還是大局,他都應該去。”

“對了,還是我女兒通透,那小子就是死腦筋。”

“爸,他可能是有些兒女情長,捨不得在我懷孕的時候離開我。”

“兒女情長,重情義是好,但有時候,咱們不能光看眼前,爸不多說了,你這段時間好好勸勸他。”

“恩,爸,你在那邊怎麼樣,每次都聯繫不到你,總讓我擔心,你一個要自己注意身體。不要太勞累。”

“爸好着呢,你別擔心,爸爸這段時間忙,但過年的時候,一定抽時間陪你們過年。”

“好。”

“最近學習怎麼樣。”

“很好,你女兒我還是那麼優秀,爸你別擔心,這邊有姨夫和二表哥,我還有一大堆的朋友在呢。”

“恩,多注意身體,想喫什麼就買,不要省着,爸忙了。過幾天爸在給你打電話。”

“好。”

陸靜秋掛了電話,看了二表哥一眼。

楊銘超嘆了口氣道:“走吧,看看你姨夫是怎麼訓你男人的。”

“二表哥,我不去。”

“咋,心疼了。”

“不是,就讓姨夫好好訓訓他,我要是去了,姨夫看我在,該有顧慮了。”

“…說的也是。反正我來的時候,正被我爸訓得不敢擡頭呢。哎,不就是三年麼,三年過去,啥都是好的。秋兒,你會不會捨不得?”

“二表哥,需要三年呀。”

“對,出來就是大學生,他現在是大專吧,大專哪有大學生喫香。你看着吧,你們這一批大學生畢業後,那都是在各個單位最受重視的。目前,國防大學前面的還都是推薦名額,等到明年就要對外招生了。以後這方面的人才多着呢。有了知識分子,

“恩,二表哥,這方面你比南州還透徹。”

“嗨,你哥我是站着說話不腰疼,聽說大哥也想要這個推薦名額,正努力呢。”

大表哥上輩子,努力了許多年纔拿到一個推薦名額,那時候都三十多了,如果現在有機會的話最好,年輕總是好的。

陸靜秋讓楊銘超送她回了家。在家裏連連嘆氣。

知道這事兒對南州好,他該去,但一想到兩人以後要長期分居,她也是害怕的。

以後孩子出生,她不知道一個人能不能抗的住。

但她重來都不是自悲自哀的人,蔣南州沒回來的這幾個小時,她想了很多,自己給自己打氣,自己想了很多的解決辦法,生活嗎,只要自己不覺得難,那就沒什麼不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