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阮無城的心中此時是無比的着急,面上卻沒有露出半點神色來,只見他不卑不亢的朝着眼前的這個長相玻爲妖孽之男子言之道:“既然閣下想要帶走在下,便看看閣下有沒有這個資格能夠帶走在下了,若是帶走了,便是在下沒有本事,可若是帶不走的話,不如還請閣下離開如何?嗯?”
思緒飄忽了會後,阮無城眼眸中掩埋着零丁許的陰霾,回神之後,倒是朝着這眼前的妖孽男子如此言語道。
再者阮無城一目便了然,知道這眼前的妖孽男子的身份高乎於後來的這個男子,便思量着先行算計完一個後,利用這個妖孽男子離開這裏再放過他。
聽到如此的話語,他狹長的桃花眼輕挑了一下後,只見逸軒白色的袍子輕輕地一揮,揚眉道:“哦?看來閣下甚爲自信,難不成是以爲我無法帶走閣下不成?”
反問的語氣中略帶着淡淡的嘲諷,逸軒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阮無城。
微微抿了抿脣後,阮無城看着眼前的這個妖孽的男子,勾了勾脣道:“莫非閣下是想以多欺少不成?看閣下也不是那起子會趁火打劫之人吧?”
故意用激將法的阮無城,臉上雖然淡然無比,心下卻已洶涌起伏,畢竟對於眼前之人,阮無城也不確定是否這激將法對於眼前之人有用,遂清澈的眸瞳就這般看着那身着白衣的男子,等待着他的下一步究竟是如何。
阮無城也不是那起子只將希望放在這一個法子上面,自然也自己空留有一手。
若是真的無法激將到這妖孽男子的話,阮無城也不會如此就乖乖地束手就擒。
在阮無城下山之際,也料到了或許這會有“攔路虎”的出現,早就已經提前先行做了幾手的準備,只是沒有料到來的會如此之快。
長袍一甩,逸軒玻爲霸氣地朝着自己身後的那人揮了揮手道:“給本堂主退下,在一旁靜候着,看本堂主如何生擒住此人獻給主上。”
被自家主子如此喝止住了後,那黑衣人也不敢妄自行動,拱了拱手後道了句:“是,主子。”
擺了擺手後,逸軒邁着沉穩的步伐快步的飛躍到了這阮無城的不遠之處,桃花眼輕挑了挑,掃了眼前的阮無城幾眼後,方纔道:“在下自然不想以多欺少,不過既然這閣下如此之自信,不如就你我二人來切磋一番如何呢?”
此時的阮無城也便是在等待着這妖孽男子的這句話。
聞言後,他清澈的眸瞳裏蘊着幾許笑意,雙手擒着馬鞍的朝着這妖孽男子開口道:“正合我意,只不過,這要是在你我二人打鬥之際,你的下屬見你落於劣勢便上前來幫忙的話,那,那我豈不是很吃虧?”
語畢後,阮無城清澈的眸瞳對上了眼前的妖孽男子狹長的桃花眼,伸出了手比出了一個暫且聽他一言的手勢,才道:“也確實是如此,還別真反駁,不如,不如這樣吧,你讓你身後的下屬退後到你我二人皆看不到之處便可。”
聽到這眼前的阮無城這般言語,逸軒妖孽的臉龐上浮現出了幾許的不耐煩之態,即使他對於這不遠處之人的言語並沒有何等的反駁之意,可也並不代表他會一而三,三而再地妥協。
挑了挑眉後,逸軒的那雙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阮無城,一字一字的開口說道:“這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僅此這次罷了。”
逸軒可不想要如此浪費時間下去,若是這一次次都被他給喝住了的話,那真正要博弈一番豈不是得等到猴年馬月才能夠等到了。
這可不是逸軒所想要看到的局面,便直接如此言語道。
雙人皆是明白之人,阮無城自然也能夠猜測得到這妖孽男子的心思,旋即擺了擺手道:“如你所言,僅此而已了。”
見這阮無城如此言語,逸軒倒是也沒有再繼續糾結此事,轉身朝着自己的下屬打了個手勢,讓他先行退下,不要插手他們兩人之間的打鬥。
那黑衣人本來是想上來幫忙自家主子的,還沒來得及上來便看到了主子的示意,也不敢拂了自家主子的意思,便轉身退下了。
阮無城看到之後,方纔暗暗鬆了口氣。
清澈的眸瞳中閃爍着幾許的精光,阮無城渾身散發着冷冽的氣息,長袍之下的手握着一包散功粉。
這個時候的阮無城自然也沒有那般的愚蠢,他也知道若是在動手之際就將這散功粉撒向眼前的這個妖孽的男子,怕是也無法快速的得手。
遂也準備在打鬥之中,尋找個合適的時機,再動手。
身着一襲白色長袍的逸軒儼然還不知道這阮無城的算計,只是沒有漏過這阮無城方纔的那一個舉動。
給自己的下屬打了個手勢之後,逸軒徐徐的轉過身來,朝着這眼前的阮無城揚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而來。
桃花眼微微眯了眯幾許,逸軒看着不遠處的阮無城笑着道:“不知如今閣下可是能夠和在下開始切磋一番了呢?”
天地之間,似乎只有這一黑一白的兩抹身影在此處對視着,兩人都各自揣着各自的心思,相互看了對方一眼。
對上了這如此信誓旦旦的模樣的逸軒,阮無城也沒有反駁,只是微微頷了頷首,旋即朝着這眼前之人道:“可以倒是可以了,現在便開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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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正合我意。”語畢後,逸軒似笑非笑的看了這眼前之人一眼,轉身朝着這騎着馬的阮無城飛奔而來,儼然沒有給他半點喘氣的機會。
好在這阮無城多少也有幾許的武功底蘊,若非不然的話,也無法抵抗這妖孽男子的攻擊。
加上這逸軒本身也沒有存了想要傷害阮無城的心思在裏頭。
畢竟逸軒知道鳳邪想要生擒他眼前之人的目的還是要救下那女子,動手之際可謂是留情了許多。
卻孰不知正是他這般的留情,倒是給阮無城找到了可以鑽的空子。
阮無城在和這眼前的妖孽男子的打鬥一番之下,自然能夠知道他與這眼前的妖孽男子的差距有多大。
原本阮無城還在擔憂是否會被馬上給擒住,但在這手下見招之後,也差不多知道了這眼前之人只怕是將自己當成了可以戲耍的玩物。
嘴角微微上翹,阮無城眼眸底下的陰霾,心下也在開始琢磨該如何下手才能夠將這散功粉灑在這妖孽男子的口鼻之前。
翻身一躍,阮無城轉身來到了這逸軒的跟前,過了幾招之後,旋即一個飛旋腳朝着這逸軒的身上招呼了過去。
兩人的身影黑白交錯在一塊,打得是水裏來,火裏去的。
由於逸軒沒有全然地將自己的實力爆發出來,依舊保存着幾成的實力。
阮無城自然也不是傻瓜,能夠看得出來眼前和自己廝打得火熱之人還不曾用盡全部的功力。
他清澈的眸瞳中漸漸浮現了幾許的陰霾,長袍之下的手所持着的散功粉緊緊握着,嘴角微微彎起,似乎在預示着接下來的事情一樣。
阮無城故作和方纔一樣的朝着這眼前的妖孽男子漸漸靠近過去,想讓那人以爲他是故技重施。
幾番動作之後,逸軒俊美的臉龐之上浮現了幾許的疑惑,似乎不太明白這阮無城究竟葫蘆裏是在賣的什麼藥,爲何會老是重複的幾個攻擊。
知道了如何招架之後,逸軒自然也沒有再繼續和方纔那般的抵抗,孰不知他改變了攻勢正是中了這阮無城的算計。
在逸軒改變了攻勢之後,逐漸的靠近阮無城的身旁,似乎是想將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給結束掉了一般。
阮無城在防禦這逸軒的攻勢之際,也在不着邊際的朝着這妖孽男子的身旁漸漸的靠近。
而逸軒打算結束這場“遊戲”了,自然也沒有注意到這阮無城正朝着自己不斷不斷的靠近過來。
表面上似乎是阮無城在躲避這白衣男子的攻擊,實際上是阮無城借勢靠近這妖孽男子,只爲了將這化功粉順利的灑向眼前之人。
畢竟阮無城知道他自己若是和這眼前的白衣男子打鬥過久的話,恐怕沒辦法維持多久,便會被直接給生擒住。
遂纔會出此下策,只是身爲當局者之人的逸軒倒是沒有及時的反應過來,待到逸軒發覺到這阮無城快到他的跟前之際,這時候的他才察覺到些許的不對勁。
可這個時候的逸軒也沒有辦法躲避過這阮無城的算計。
找到可以算計眼前的這個妖孽男子的機會之後,只見阮無城玻爲手快的將這手中的化功粉灑向了逸軒。
反應過來之後,逸軒正想用長袍捂住口鼻後並拉開他們兩人間的距離,無奈已經太過於晚了。
不經意間吸入了這阮無城撒過來的粉末之後,逸軒後知後覺才知道自己的內力無法用了。
只見逸軒狹長的桃花眼直愣愣的盯着眼前的阮無城,心下暗暗叫不好,到底還是他太過於輕視眼前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