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阮無城可是生怕無法在這五日之內趕到雪國,馬鞭一遍遍的抽打着身下的馬。
也不知是否被抽打得生疼的很,這馬倒是也跑快了許多。
阮無城看着前面的路,腦海中不停的尋思着這距離雪國最爲近的一條路,待到他思慮到之後,便轉身朝着這眼前的樹叢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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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時候的阮無城儼然不知道這鳳邪等人再便已經在不遠處久候多時,就差將他擒住便可。
本來阮無城是琢磨着穿過了前方的這樹叢後,便轉身繞過了一處後,再照着他心中所琢磨到的前往這雪國的最爲簡短的路途。
只是他沒有料到這人算卻是抵不過天算,路上居然回殺出了兩個“程咬金”前來阻擋他前進的步伐。
就算是阮無城想要繞過這裏,也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駕駕駕”的駕馬之聲,無一不在顯示阮無城此時這般焦急的心情。
埋伏在了前方的鳳邪和逸軒,自然也沒有漏過這幾聲着急的駕馬聲,邪魅的眼神朝着這前面探尋了幾許。
在這周遭幾許,逸軒早已經帶着一行人埋伏好了,就只差這阮無城過來便動手生擒住他。
這個時候聽聞到馬匹聲後,鳳邪淡淡的瞥了身旁的逸軒一眼,許是擔憂他出了何等的差錯,遂不禁開口提醒了一句道:“先不要輕舉妄動,派人去前方探探究竟是否是阮無城本人,切莫要再捉錯人了。”
也難怪鳳邪會如此言語,畢竟逸軒儼然已經不是第一回捉錯人了,在他幾次捉錯人之後,纔不禁忍不住的提醒他辦事謹慎些許。
語畢後,鳳邪拂了拂長袍,轉身繼續思量着其他的事情。
逸軒可謂還是第一次被鳳邪如此的叮囑,狹長的桃花眼緊眯了眯幾許,笑着道:“也好,就依着邪所言語辦便是,逸軒這便去辦妥。”
他俊美的臉龐上,狹長的桃花眼凝視着不遠處之人,只見逸軒右手一揮了揮,身後縱身出來了幾個黑衣人,畢恭畢敬的跪着行禮道:“屬下覲見副堂主,不知這副堂主召喚屬下等人,可是有何事需要吩咐與否呢?”
冷冽的聲音迴響在了這幾個黑衣人的耳邊,逸軒的桃花眼微微瞥了一下這跪地的幾人,擺了擺手後便吩咐道:“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想讓你們中一人前去這前面探探這所來之人可謂是這阮無城罷了。”
跪在地上的幾個黑衣人聞言後,一個黑衣人倒是率先就站了起來,朝着眼前的副堂主畢恭畢敬的回稟道:“回稟副堂主,屬下對於這阮無城倒是也不陌生,正好識得此人,就毛遂自薦一般,還請副堂主應允屬下。”
狹長的桃花眼微微一瞥了下,看了幾眼這毛遂自薦之人,倒是也沒有反駁他的話,逸軒冷冽的聲音在這周遭響起道:“既然你如此言語,那我便給你如此機會,只是切記一點,勿要傷害到這阮無城,主上要我等人生擒此人。”
那個毛遂自薦之人聽到之後,自然也知道這副堂主的意思,拱了拱手後並開口回稟道:“屬下遵命,定然爲副堂主生擒住這阮無城。”
就在此人便要轉身離開前去一探究竟之際,逸軒想起來了鳳邪的那幾句吩咐,倒是多了句叮囑道:“且慢着,若是這前方之人並非阮無城,便退下來就好。”
被喊住之後,到底也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聽到這副堂主的幾句囑咐後,擡頭畢恭畢敬的詢問道:“屬下明白,不知道副堂主可是還有其他的吩咐與否,若是沒有的話,那麼屬下便先行去探探這究竟一番。”
逸軒思慮了幾許後,也覺得沒有其他的吩咐了,遂擺了擺手道:“沒有了,你先行去探探究竟罷了。”
接收到眼前的副堂主的吩咐之後,只見那人轉身便離開了此處,留下了這另外的幾個黑衣人在等待着這副堂主的安排。
待到眼前之人離開了此處之後,逸軒狹長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看了幾眼跪地的黑衣人,旋即擺了擺手,冷冽的聲音在這幾人的耳邊響起道:“你們幾個先行退下便是,若是這前方之人是這阮無城的話,再讓爾等現身擒住此人便好。”
“是,屬下等人謹遵命令。”語畢後,方纔還跪在地上的幾個黑衣人轉身便不見了身影。
一襲白色的衣袍隨風飄散,逸軒輕拂了拂長袍,轉身跟上了方纔那個毛遂自薦之人的步伐,隨着來到了這前方,循着這馬蹄的聲音而找尋於此。
待到這前方出現了一身着黑色長袍之男子駕着馬之際,逸軒打量了幾許後,倒是不知道這眼前之人究竟是否便是鳳邪所想要找尋之人:阮無城。
好在他的屬下也不全然無人識得這阮無城。
逸軒思慮於此後,纔不過這眨眼之間,他的那個屬下便現身來到了這阮無城的不遠之前。
急於趕路的阮無城幾乎是沒有料到這路途之上,竟然有人這般大搖大擺的攔住他的去路。
眉宇間浮現了幾許愁緒,阮無城加快了手下的鞭子的抽打,試圖想要騎着馬繞過此人。
就算是這阮無城如何繞皆是繞不過他這眼前攔住自己之人,不禁輕甩了下長袍,清澈的眼眸看向了這攔住自己之人,低沉的聲音響起道:“不知道閣下爲何攔住在下的去路呢?在下倒是不記得何時得罪過乎閣下。”
這個時候的他心下在思量着這眼前之人究竟是何人派遣而來,所圖的又是何物。
面對着這眼前之人的緘默,阮無城的心中有幾許的忐忑,頓時有了些許不好的想法:“這眼前之人莫非是衝着自己而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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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等待阮無城拽住馬鞍轉身就離開之時,這攔住了阮無城的黑衣人一眼便看出了他的想法。
轉身一躍,運用輕功馬上便靠近了這阮無城。
顯然是想要直接將這馬背上的阮無城給擒住。
好在阮無城早便有準備,遂在他上前而來之際,黑色的長袍一揮了下,灑出了些許的白色粉末。
看到有機可趁之後,阮無城倒是也沒有浪費時間,馬上轉身騎着馬朝着這身後便想要離開。
可卻是沒有料到這後面還有人。
看到他的屬下動手了,且還被對方的藥粉給糊弄到了後,逸軒狹長的桃花眼不禁眯了眯幾許,冷哼了幾句道:“廢物,竟然這般容易就着了這阮無城的道。”
語畢後,逸軒也沒有漏掉這試圖想要轉身改變方向的阮無城。
白色的衣袍一略,逸軒運用輕功,瞬即來到了這阮無城的眼前,甩了甩白色的衣袍後,只見逸軒朝着這阮無城冷冽的開口道:“閣下且慢,今日我見你如此之投緣,不如先行隨我走一趟如何?”
言笑晏晏的逸軒宛如一隻笑面虎一樣的朝着這阮無城提議道。
雙手擒住馬鞍的阮無城,面露難色,心下的憂愁可謂是比萬千青絲還多得很,喃喃自語道:“爲何會如此,上天難不成真的不願意讓我救下明月嗎?”
他緊緊按着馬鞍的手,青筋爆出,原本清澈的眸瞳中閃爍着幾許冷冽的眼神,心下想道:“不,不,我絕對不會讓你出事的,明月,等着我,等着我前來救你。”
這個時候的阮無城並不知道眼前的這兩個“攔路虎”,其實是鳳邪所派遣而來之人,所爲的也正是爲了救下明月,不然的話又如何會想要擒住他。
鳳邪猜測得到這阮無城的身上或許便有可以救下明月的那一味草藥,方纔會攔住他的去路,這一來是爲了能夠快點趕回去,讓還在飽受折磨的明月能夠早日破除她身上所中的這雪蠶的反噬。
但鳳邪卻是忘記了這阮無城對於明月的情誼,再加上他們沒有擺明來意,到底還是耽擱了幾許時間。
看着他眼前的這一襲身着白色長袍的妖孽男子,阮無城清澈的眼眸中閃過抹決然的神色,渾身散發着生人勿近的氣息,朝着這眼前之人開口道:“在下不知道何時竟是和閣下如此之投緣,爲何在下半點都不自知,遂這走一趟之事,便作罷。”
淡淡的語氣中蘊着些許的反駁之意,阮無城雙手按着馬鞍,眼眸底下斂下了一抹陰沉之色,時刻等待着這眼前之人的靠近。
平日素來都不曾用過如此陰招的阮無城,今日爲了能夠從這兩人的手中離開,到底還是打算破例用毒了。
聽聞到這眼前之人的話後,逸軒的臉微微一變,兩人的眼眸對上之際,摩擦出些許的火光,相互較量着。
只見逸軒冷哼了幾聲後,旋即朝着這阮無城強硬的開口道:“是這樣嗎?可今日我便是想要強行將你帶走呢?你又能夠如何奈何了我呢?”
就在這個時候,方纔中了這阮無城**散之人也已經清醒了過來,很快就跟了上來。
阮無城心下暗暗道不好,眼眸底下的着急越發的明顯,畢竟這二對一,對於他是極爲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