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軒聽到邪底下之人此番言語後,他輕佻了眉毛幾許,沉銀了片刻後,他纔看向了那人這邊,轉而纔開口吩咐一番道:“我派人傳喚你前來,確實是有事情要吩咐。”
逸軒緩了緩神後,才繼續吩咐那人而道:“且這事情與你之前所辦的事情大同小異,相差不了多少罷了。”
那人聞言後,心下有幾許的疑惑,倒是不太確定的反問副堂主一句而道:“不知道副堂主所言語的大同小異,究竟是差別在何處呢?”
儼如人精的他,自然也琢磨到了副堂主口中的那之前所辦的事情究竟是何事,但他不太明白副堂主言語的大同小異,究竟是在何處不同。
他遇到不明白之處,也沒有裝懂,反而是畢恭畢敬的朝着他眼前的副堂主開口問個清楚明白。
還沒有等到逸軒開口解釋一番,那人便已然先行詢問了。
也倒是不用逸軒多提及此事,只需要爲他解釋這所差異之處在哪裏便是。
沉銀了些許時辰後,逸軒纔開口爲那人解釋一番而道:“與你之前所辦的事情的相差之處便是將邪底下的第三處勢力範圍改變爲這第四處勢力範圍,而其他的照着你原本那般安排就好。”
解釋一番後,逸軒到底還是不太放心,忍不住的開口詢問那人道:“可是明白我所言語的意思呢?若是有何處不明白,也可以就此時問個明白。”
一語罷了,逸軒笑着看着那人,顯然在等待着此人提出自己的疑惑,也好爲他解疑惑,倘若沒有疑惑,也倒是省了他的些許時辰。
而那人聽到這副堂主所言語的話後,用玻爲疑惑的語氣開口反問道:“便是還和這之前的第三處的勢力範圍一樣?只不過是將第三處的勢力範圍換成了這第四處的勢力範圍?可是如此呢?”
那人試探的朝着副堂主所詢問一聲,畢竟他也還是頭次爲副堂主辦事,該問明白之處,終究還是得多詢問一句罷了。
否則誤了事情,便是他沒問清楚的過失了。
逸軒這一聽,便知道了那人已經瞭解了他的意思,不過是不太確定罷了,而他只需要肯定他的想法便是。
於是乎,逸軒微微朝着那人點了點頭,冷冽的聲音旋即響起道:“確實是如此,便是你所尋思到的那般。”
語畢後,逸軒許是回想起來了何事,心下琢磨了片刻後,覺得倘若是將邪底下的所有勢力範圍之人都集中在最後的一處勢力範圍,似乎也不太爲妥當。
思慮於此,逸軒琢磨了些許時候,便擡頭朝着那人繼而提醒了一句道:“且慢,我覺得還有一處需要改下些許,不妨將這所有勢力範圍的一半人集中在這最後的一處勢力範圍便可,這樣也不至於讓所有的勢力範圍在一段時辰中顯得岌岌可危。”
畢竟會出現何等的意外,也不是逸軒能夠猜得到的。
所以逸軒爲了妥當些許,到底還是改變了原本的些許安排。
那人聽到副堂主言語之事,方纔揚言而道:“謹遵副堂主的命令,屬下已經知道該如何做了。”
逸軒聞言後,倒是也沒有其他的事情了,便拂了拂長袍,轉而朝着那人開口而道了句:“既是明白瞭如何辦了,那麼便照着這般去做吧,儘量快些許,畢竟也是關乎到能夠擒住這阮無城的。”
到底逸軒還是提及到了如此安排的緣故,那人聽到是關乎到這阮無城的事情,一時間也精神了幾許。
只見那看守之人畢恭畢敬的朝着他眼前的副堂主開口而道:“回稟副堂主,屬下自當盡力提前些許時辰辦好您所交代的事情。”
逸軒聞言後,便伸手拂了拂長袍,冷冽的聲音響起而道:“好的,你即刻動身去辦此時便是,若是此事辦成後,成功的將阮無城擒住了,你們之前的事情也能夠一筆勾銷。”
“多謝副堂主,屬下代替其他的弟兄們先叩謝副堂主。”那人見此,便開口回稟而道。
“不必,先辦好了事情再叩謝也不晚,快去快回。”逸軒眉毛一挑,他狹長的桃花眼看着跪地之人而開口提醒道。
逸軒語畢之後,那人也沒有再繼續拖延時辰,起身後便運用內力快步的離開了此地。
看着邪手底下之人離開了這裏,逸軒才收回了眼神,朝着他身旁的兩個屬下開口而道:“好了,我們也是時候該到這最後的勢力範圍走上一趟了。”
見到主子如此言語,逸軒身後的兩個屬下倒是玻爲默契的開口回稟了句道:“是。”
隨後,只見逸軒攜帶着他的兩個屬下便轉身朝着這最後一處的勢力範圍前去。
而另外的一個人則是轉身前去下達命令,特意趕去這前面的好幾處勢力範圍一趟,只爲了將副堂主吩咐的事情給辦好。
那人本是邪手底下之人,他也沒有忘記通知其他的夥伴都朝着這最後的一處勢力範圍趕去。
其他原本看守阮無城之人接收到這個消息後,便都朝着這最後一處勢力範圍集聚了過去。
畢竟他們也想要彌補所犯下的過失,沒將這阮無城給看住,儼然是他們的過錯了,如今也唯有亡羊補牢,將主上原本交與他們看守之人生擒住後,纔對得起主上罷了。
遂他們幾人的動作也快得很,幾乎是和副堂主等人同時而到達這最後一處勢力範圍。
另外的一個看守之人則還未到達這最後的一處勢力範圍,他還在忙活着吩咐其他的幾處勢力範圍的調派人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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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那人原本就和這幾處勢力範圍的調派人的主要之人也打過照面過,自然辦起事情來也不費力。
但在一開始之際,那前幾處勢力範圍的主要調派之人還有些許的不滿,在他解釋一番後,道出了這乃是副堂主所吩咐下來之事後,那些人才沒了其他的聲響。
畢竟誰都知道這副堂主可謂是主上身旁最爲信任之人了,倘若得罪了副堂主,就算是不用主上,他也能夠隨隨便便就解決掉那些反抗之人。
遂在那人擡出了這兩次的安排皆是副堂主的安排後,其他人也不敢多吭一句聲,生怕自己言語了什麼放肆的話語來。
不過那人也不好得罪太多之人,遂也沒有忘記安撫幾句。
畢竟要能快些完成這次的任務,還是得這些人盡力辦快些許,不然真的得罪了他們,直接一句還在辦,到頭來這耽誤的事情的過失便都怪在他的身上了。
深知這點,他也不敢仗着副堂主的勢力而得罪這些人。
儼然是打了一巴掌後,便給一甜棗吃,倒是將這些人給安撫得妥妥帖帖的,沒有半點不滿之色。
後來那人趁着這氣氛還好之際,才提起及到所派遣之人僅需要原本的一半便可,不用過於多。
而其他人倒是也沒有反駁,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
在那人順利的完成了副堂主所吩咐自己的安排之後,便轉身朝着這最後的一處勢力範圍趕了過去。
此時逸軒和自己的下屬已經到達了這最後的一處勢力範圍,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後,逸軒便吩咐此處之人都提起來十二分精神來,將此處緊緊把手住,連一隻蒼蠅都不要放出去。
自從逸軒發現了之前阮無城不小心留下來的蹤跡後,到底也知道了這阮無城極爲可能便在最後的一處勢力範圍之內。
不過逸軒下達了命令後,回過神後,方纔發覺到他身後儼然來了不止一個人。
這幾個人便是原本看守阮無城之人,他們對於副堂主可謂也不陌生,到達了此處後,發覺到副堂主也在此處。
遂幾個人都朝着這副堂主那趕了過去,在到達了副堂主的眼前之後,倒是整齊劃一的開口行禮而道:“屬下等人覲見副堂主,副堂主萬福。”
逸軒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耳邊就傳來了玻爲洪亮又整齊劃一的行禮之聲,他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這幾人應該便是原本負責看守阮無城的那些人罷了。
旋即,只見逸軒輕拂了拂長袍,朝着他跟前行禮的幾人開口言語而道:“都起來吧,話說,你們可是原本看守阮無城的那些人?”
那幾個看守過阮無城之人聞言後,拱了拱手後,便都應了句是。
不過逸軒到底想得比較遠,爲了確認一番,他隨後還問了幾個問題,待到他們幾人都回稟無誤後,才相信他們確實是邪手下之人。
待到逸軒確認一番後,也沒有忘記派遣這些人去些許比較容易被人突破的地方多加看守,提高最後一處勢力範圍的戒備。
但逸軒一開始沒有派遣人進行搜尋,畢竟這主要的關道倘若沒有先行把守住的話,便派人進行搜尋,豈非打草驚蛇了。
在逸軒還沒有全然的把握之下,他自然不想打草驚蛇,生怕阮無城會馬上便硬闖出去。
爲了萬全,逸軒便等待他所派遣前去辦事之人的消息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