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我還想去參加大表哥的婚禮呢。”
“南州和我說過這事兒,正好爸爸這段時間沒時間,回京市路過陽江,你和南州跟着你姨夫小姨去參加你大表哥的婚禮,在那邊待一兩天,直接去京市,在京市待個兩三天,差不多趕上你開學。時間是有點兒緊,但雙方總要見見長輩的。”
陸靜秋就這樣被爸爸和蔣南州安排的妥妥的。
她是有些怯弱的,但都被爸爸推到了前面,不去也不行。
她這算不算醜媳婦見公婆呀,總要,收拾一番的。
晚上的時候,去小姨那裏問了下出發的時間,下個星期。
小姨和姨夫要在那邊待上一個星期,陸靜秋算了下,他們不能待太久,可以趕在大表哥婚禮的前一天到。
許是蔣南州也知道自己自作主張怕陸靜秋生氣。
中午食堂酸辣土豆絲做得特別好喫,特地爲陸靜秋留了一份,下午的時候食堂又做了紅燒茄子,特意等着她下班,帶着中午留下來的盒飯,帶着她去食堂喫飯。
“靜秋,我是很想讓你陪我回去的,我今年還有假期。覺得夏天最合適。你生氣的話,可以在沒人的時候打我兩拳。”
陸靜秋瞪了他一眼道:“爲什麼不能在有人的時候。”
蔣南州怔了怔,低頭想一想,轉頭看了下附近的人,湊到陸靜秋身邊道:“要不,現在打。”
陸靜秋看着兩邊的行人,噗呲笑了:“你以後做事能不能和我商量下。”
蔣南州道:“我會,但這件事兒上,我知道你會猶豫,所以我得推你一把。”
陸靜秋被他這麼一說,自己都沒話說了。
“你爺爺他人怎麼樣,還有你媽媽,她.”
“南州。”
陸靜秋話還沒問完,就被遠處的厲華琨給打斷了。
許久不見他身邊竟然跟了個女同志。
蔣南州在看到厲華琨身邊的姑娘後,眉峯不着痕跡地皺了皺。
厲華琨快步地上去,和他們打着招呼:“陸同志,好久不見,你也在呀。”說着轉頭又對身邊的蔣南州道:“南州你看誰來了。”
厲華琨身邊的女同志率先叫了一聲:“南州哥。”
“秀雅同志,你怎麼來了。”
秀雅道:“是楊阿姨讓我來的。”
一旁的厲華琨不知情況,還助攻道:“還不是楊阿姨操心你打光棍,你不見人,就只能讓女方往這邊走。喂,人我帶來了,你招待。”
陸靜秋起初覺得人面熟,在聽到她的名字後,微微一愣,這位姑娘?轉頭在聽到厲華琨的話後,不淡定了,有些生氣道:“我突然沒胃口了,先走了,你們聊。”
“陸同志,好久不見,一起喫個飯?”
厲華琨本想把空間留給蔣南州和王秀雅,準備和陸靜秋一起走。
結果蔣南州突然緊張了起來,快一步拉着了陸靜秋的手:“靜秋,你不要誤會。”
陸靜秋甩開了他淡淡道:“你先處理。”說着轉身走了。
蔣南州看着厲華琨道:“你先把秀雅同志安頓下,我一會兒再找你解釋。”
說完快速的去追陸靜秋去了。
厲華琨這時似乎猜測到了什麼,心思活泛的忙對着王秀雅道:“秀雅同志,南州這會兒有點兒忙,我帶你先去住下,這兩天好好在這邊玩玩。西城的風景還是很不錯的。”
王秀雅二十多歲的人了,怎麼會看不出來前面兩人的情況,道:“南州哥不會有喜歡的人了吧。”
“啊,.哈哈。我也不知道。”厲華琨打着哈哈,他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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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南州這邊追上陸靜秋,把她拉到了沒人的角落道:“靜秋,秀雅同志我只見過一面,咱倆的事兒我只和我爺爺說了,我媽那邊並不知道。”
“恩,我知道。所以你回去好好處理,等處理完了再來告訴我。”
“你別生氣。”
“我沒生氣。”
“你有。”
“我沒有。”她真的沒有,因爲這個秀雅她認識,上輩子沈慕帶着她來見過高澍。
那是沈慕的妻子,兩人青梅竹馬。
當然,她現在爲什麼要過來這裏和蔣南州相親,她也很疑惑。
說是不擔心那是假的,畢竟夏琳的人生軌跡都變了,她怕其他人和事兒也會變。
蔣南州知道現在和陸靜秋說什麼都沒有。
最棘手的是趕緊把秀雅的事情解決。
厲華琨把王秀雅安排好後,就在樓下見到了蔣南州。
忙上前問道:“到底怎麼回事,我才走幾天,感覺你和陸同志不一樣了。”
“我們倆在處對象。”
“.啊,真處上了?你下手挺快啊。”
“還不是你在下面說的?”
厲華琨道:“我什麼時候?”
蔣南州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不想和他說這些,下巴指了指招待所道:“她怎麼回事,真是我媽讓她來的?”
厲華琨道:“你媽知道我回去,半個月前就給我打招呼了,說秀雅這會兒放假,家裏父母忙,正好來這邊看看,還特意交代,到了以後讓你,你帶着秀雅同志好好轉一轉,玩一玩。這意思不是很明顯?”
蔣南州皺了下眉,沒說話。
厲華琨攤了攤手道:“怎麼辦,我可沒時間管這位秀雅同志,我還要看診呢。”
“我明天讓小慕過來。”
“你弟呀。”
蔣南州點點頭:“恩,他們熟悉。”
厲華琨看着複雜的情況道:“你真和陸同志處對象了?”
“恩,我覺得你說得很對,靜秋很適合我,而且,我對她”
厲華琨看着青澀羞澀的好友,哈哈笑了:“是喜歡的吧,我就說,你對人家不一樣。陸同志也對你不一樣。這就叫相互吸引,好感有了,再深度接觸,那就是喜歡了。”
蔣南州打趣道:“你一個沒處過對象的,知道得不少。”
厲華琨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就你整天對着別人冷兮兮的,那會思考這些問題。哎,秀雅同志這事兒,你可得捂嚴實了,可不能被陸軍長知道,不然,我估計你得捱揍。”
蔣南州上次被打得心有餘悸,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