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兒,二寶兒,不可以這麼沒禮貌。”韓喬嚴厲的批評兩個孩子。
她雖然也很護短,但她還是不想讓孩子學的沒有教養。
兩個小傢伙撅了撅嘴,衝着蘇清不忿的說:“……對不起!”
說完,兩個小傢伙冷哼一聲,不滿的離開了病房。
“真的沒關係的,他們還是孩子。”
“……”夜北忱和韓喬互視一眼,沒有在多說什麼。
“時間差不多了,我繼續給韓小姐鍼灸。”
“以防藥癮發作時,措手不及。”
“嗯嗯,好的。”
蘇清不在多說什麼,拿起銀針,開始給韓喬鍼灸。
……
二十分鐘後。
鍼灸完畢,蘇清又自覺的離開了病房。
恰好,夜北忱也跟着出來接電話。
接完電話,夜北忱又下意識的準備回房間。
“阿忱……”蘇清忽然將他叫住了。
夜北忱一頓,“怎麼了?”
蘇清囁了一聲,欲言又止的說:“我,我想跟你說件事。”
“什麼事?你說。”夜北忱低沉的問。
“……”蘇清喉頭一梗,突然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幾天,他和韓喬簡直像一對歷經磨難的苦命鴛鴦,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到底什麼事?你不說的話,我就走了。”夜北忱語氣有些冷淡,並不想和蘇清單獨相處。
蘇清眼圈一爍,將話又吞了回去,“算了,還是等以後再說吧。”
“……”夜北忱聽了,上下打量蘇清一眼,“蘇清,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沒,沒有啊!”蘇清不自在的笑了一聲。
夜北忱臉龐浮現一絲狐疑,但也不想追根問底。
見她不肯說,也懶得在理會她,直接向病房走去。
現在,他再也不可能給她一個好臉兒看。
……
奧城。
顧瑾年在開庭前,終於露面了。
顧筱筱和其他兄弟姐妹,也早就等在法院門口,“哥,你終於來了?”
“現在什麼情況?”顧瑾年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顧瑾瑜太囂張了,簡直目中無人。”
“馬上要開庭了,我們先進去吧!”
“嗯。”
九點十分。
法庭上。
法官正式審理案子,“被告人顧瑾瑜,被控告非法親吞顧氏集團旗下資產,以及顧廷先生名下的多處資產……”
陪審員開始宣讀案件。
顧瑾年和顧筱筱等人,都一臉謹慎的坐在聽審席。
其他十多個子女,也都在旁邊聽審。
經過一輪一輪的激烈辯論。
很快……
二審結果出來了。
在原有的基礎上,判定顧瑾瑜每月按時給其他弟妹,派發生活費和分紅。
可這個判定結果,對顧瑾瑜來說,根本就不疼不癢。
顧瑾瑜完全可以不執行,或者拖拖拉拉不履行。就算他肯履行,法官判定的生活費也不過是仨瓜倆棗。
相較於顧氏集團的千億資產,真的不過九牛一毛。
審批結果出來後。
顧廷的一衆子女們都氣壞了,對這種結果無法接受,“不行,這結果太讓人難以接受。”
“我們必須繼續上訴。”
“對,我們要一直上訴。”
顧瑾瑜一臉意氣風發的走出法院,看着個個不忿的弟妹,更加無所顧忌,“各位弟妹,你們還是省點心吧!”
“不然的話,連生活費也拿不到哦。”
“顧瑾瑜,你也太過分了。”
“呵呵,我只是遵照爸爸的意願,好好打理公司。各位弟妹們放心,每年該給你們的分紅,我會一分不少的打到你們的銀行賬戶。”
“你們如果執意要這樣鬧,那我也只能奉陪到底。”
“顧瑾瑜,你別太囂張了。”顧瑾年也氣不可耐。
“二弟,你還是識時務一些比較好。”顧瑾瑜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直接上了車子,
“顧瑾瑜,你給我站住,把話說清楚。”
“哥~”顧筱筱追前兩步,將他攔了下來。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顧瑾年眉頭緊縮,“現在只能重新上訴,另外,在收集新的證據。”
“爸爸的死很蹊蹺,絕對不是意外。而且,爸爸生前絕不可能沒立遺囑。”
“我們再去爸爸的老宅尋找,只要能找到遺囑,就能將顧瑾瑜徹底推翻。”
“對,我也不信爸爸沒立遺囑。”
“但老宅現在被顧瑾瑜控制,不給任何人進入。”
“我們想要進去,非常的苦難。”
“讓我來想辦法!”顧瑾年眉頭皺成一團。
不管怎麼樣,他都要去老宅一趟。
他懷疑,爸爸肯定會將遺囑放在書房的保險箱。
……
港大醫院。
韓喬不時的踱來踱去,“唉,我還是有些擔心。”
“你擔心什麼?”
“我擔心阿年的官司。”韓喬一臉憂心。
夜北忱很有先見之明,調侃的說:“呵~,打這些官司,根本一點意義都沒有。不過是浪費時間,扯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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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怎麼辦?”
“等唄,等到時機成熟,問題自然就能迎刃而解。”夜北忱說着,眼睛裏浮現一抹勝券在握笑。
見他笑的古怪,韓喬忍不住發問,“你笑什麼?”
“沒什麼,只是心裏開心。”
“唉,阿年心裏肯定很難受,你千萬不要當着他的面落井下石。管好你的嘴巴,不要太毒舌。”
“切,毒舌怕什麼?他要是連這都撐不住,還能做什麼大事?”夜北忱不屑一顧。
“像顧瑾年這種軟蛋,就該讓他喫喫教訓。喫的教訓多了,人才能變得聰明。”
“你不要再說風涼話,你不幫忙就不幫忙,幹嘛還要再說風涼話?”
“我沒說不幫忙啊!”
“那你倒是幫他呀?”
“我已經在幫了呀!”夜北忱一臉無辜的看着韓喬。
韓喬翻了一記白眼,懶得再跟他多說什麼。
反正,他的邏輯思維跟一般人不同。
別人的思維,根本跟不上他的步驟。
下午三點。
顧瑾年過來了。
剛一進面,韓喬就忍不住關心的問他,“阿年,官司的事兒怎麼樣了?”
“不怎麼理想。”…一臉失落。
“那你提起上訴了嗎?”
“也只能如此了。”
夜北忱在一旁聽着,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當然了。
顧瑾年骨子裏也是有傲氣的,夜北忱不肯幫忙。他也絕不會乞求他的幫助更不會搖尾乞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