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船,摩天輪,激流勇進,鬼屋,三個人將遊樂園所有的娛樂設施都玩了一遍,雖然很累,但是每個人臉上都帶着笑意。
古思語氣喘吁吁地坐在遮陽傘下面的長椅上,等着這股勁緩過去,高速旋轉,翻天覆地,她大聲尖叫,已經耗費了所有的力氣,現在只能坐着,慢慢恢復力氣了。
賀子慕帶着賀子葉去買喫的了,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古思語靠在椅子上,閉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他皺了皺眉,看了一眼小奶包,然後大步走過去。
“古思語,你醒醒,睡這裏容易中暑的,”賀子慕低低喊了一聲,古思語的睫毛就微微顫了顫,然後慢慢地睜開眼睛,適應強烈刺眼的光線。
“你們買了什麼喫的”她雖然是在問賀子葉,但是眼神卻時不時地落在賀子慕身上,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麼
賀子葉從袋子裏面取出來一些零食,還有煎餅,遞給古思語,“思語姐姐,這些東西我們先拿來墊墊肚子,爸爸要帶我們去喫飯,不過那個地方有點遠,你可能會餓的受不了的,所以還是先喫一點東西吧”
“謝謝你啊,小子葉,”古思語接過煎餅,不大不小地咬了一口,酸酸的汁水流進嘴裏,喚醒了她的味蕾。
那個地方確實是很遠的,古思語很慶幸自己在車上之前,吃了一點東西墊墊肚子,不然到那裏的時候,估計都已經被餓死了。
車子駛進一個繁華的路段,拐彎以後,就看到在一行豪華大酒店背後,有一家裝修得挺普通的地方出現在視線範圍之內,這裏的路只能容納一輛車通過,車子停在一處看起來是專門停車的地方,三個人都從車上下來。
一個穿着廚師服的年輕女人走了出來,一看到賀子葉的時候,立刻就撲上去抱起他,“小子葉,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輕姨,我們前些天回來的,子葉好想輕姨,還有輕姨做的飯,”賀子葉就像是一只無尾熊一樣纏着輕輕,兩個人笑成一團,古思語站在賀子慕身後,眼睛裏面也帶着淺淺的笑意。
雖然賀子葉不知道他的媽媽是誰,但是他有那麼疼愛他的爸爸,有爺爺奶奶,還有姑姑以及眼前的這位阿姨,自然是要比現在的自己幸福多了,她又有什麼資格還有本事去照顧子葉呢
再說了,子葉口中的這個輕姨對賀子慕也有意思,古思語不傻,她雖然抱着賀子葉,和他一起玩,但是眼神時不時地落在賀子慕身上,還有自己身上,來者不善吶
“是嗎”輕輕笑了笑,“子葉,你們兩個人回來也不告訴我一聲,不讓我去接你們,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我看你是有了漂亮姐姐,就不要我了。”
賀子葉嘟嘟嘴,“哪有,最近我還要上學的,好不容易等到週末了,就來看你了,輕姨你這麼說,真的是傷了我的心了。”
“哈哈哈,好了,不逗你了,”輕輕將賀子葉放下,看了一眼古思語,“子慕,不給我介紹一下這位小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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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子葉眼睛裏染上一層笑意,剛準備開口介紹的時候,賀子慕已經開口說話了,“這位是古思語小姐,子葉的乾媽,我的朋友,這位是輕輕,這裏的老闆兼老闆娘。”
子葉的乾媽,賀子慕的朋友,輕輕的心跳加速了一些,這個叫古思語的女人居然能讓賀子慕親自介紹,看來本事不小,她和賀子慕認識了這麼多年,都沒有讓賀子慕鬆口,答應她做子葉的乾媽,而這個女人居然做到了,確實是不容小覷。
罷了,她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有什麼本事,他們兩個人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想法在心裏轉了一圈,輕輕臉上掛滿了笑意,“既然來了這裏,那就是我輕輕的朋友了,想來你們都餓了,我去做點喫的,你們稍等一會兒,先坐吧。”
古思語跟着賀子慕過去坐下,這裏從外面看挺樸素的,最起碼比起周圍其他豪華的大酒店來說,確實是挺樸素的,但是進來以後就會發現,裝修得還是很有格調的。
“坐吧,這裏的食物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你看看這裏的顧客也很多的,”賀子慕笑了笑,稍微解釋了一下,“輕輕是我的高中同學,我們關係比較好,所以聯繫比較密切,子葉也很喜歡她的,我們經常來這裏喫飯的。”
古思語點點頭,“我知道了,可是這是你的私事,爲什麼要解釋給我聽呢”我又不是你老婆,你有什麼花邊新聞,也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幹嘛要解釋給我聽呢
賀子慕臉上的笑意又多了一絲絲,他伸出右手食指,朝古思語的方向勾了勾,示意她過來一點,古思語照做了,頭微微偏了偏,想看看他到底想說什麼,想幹什麼
“古小姐,難道你沒有發現輕輕對你有敵意嗎”
古思語情不自禁地翻了一個白眼,都說女人的第六感覺特別地準確,尤其是在這種事情上,那簡直要勝過福爾摩斯,她能感覺不到那位輕輕小姐對賀子慕的青睞,還有對自己的敵意嗎
她又不是傻到極點了,連誰是怎麼樣對自己都不知道嗎
“那你不覺得奇怪嗎”
“當然不奇怪了,賀先生,那位輕輕小姐明顯對你有好感,而且你剛剛那麼介紹我的時候,我看到她眼神不善地看了我一眼,就好像是我搶走了屬於她的東西一樣,她喜歡你,所以不喜歡你帶着別的女人出現在她的面前。”
賀子慕縮縮嘴,驀然往後撤了一大段距離,和古思語分開了,果然,這個世界上的女人對這種事情都有得天獨厚的敏感性,就算是看到一個眼神,也能連蒙帶猜地知道所有的事情。
“你說的沒錯,她也想得沒錯,在我心裏,你確實有特殊性,很重要的,所以她對你不善,也在情理之中。”
輕輕對自己的心思,他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她也向自己點明過,不過被自己給嚴詞拒絕了,從那以後,她就再也沒有提起這件事情,兩個人同時默認了這件事情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