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詫異地看着突然鑽進帳篷裏的男人,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啊?
“陸君之,你搞什麼呀?把我綁在這裏做什麼?你無不無聊!”一直神經緊繃的采薇,突然覺的男人太幼稚了,她還以爲他會給她製造點浪漫,結果他製造的不是浪漫而是驚嚇。
他蹲在她的面前,看着她驚慌失措的樣子,覺的特別有意思。
在他要伸手過來摸她臉的時候,采薇突然在地上滾了一圈,避開了他伸過來的手。
“不要碰我。”她到現在還沒消氣呢!所以她不想被他觸碰。
陸君之沒想到她會這麼生氣,他也是爲了給她留下一個難忘的回憶,纔想出的這招。
“薇薇,生氣了?”
她能不生氣嗎?剛纔她還以爲遇到了仇家,她暈迷的那刻,她以爲他遇上了什麼危險。
結果他給她玩這招。
陸君之趕緊安撫她的情緒,蹲下來,伸手扣住她的肩膀,再把她的身子扳了過來。
“我也是想給你製造一個驚喜,早知道你不喜歡,我就不玩這招了。”
“你就是個變態,把我的衣服全脫了,你到底想做什麼?”
這還用說嗎?肯定是爲了方便某人的活動了。
他和她面對面,伸手剮了下她的鼻子。
“剛纔你被手下送過來的時候,全身溼透了,我怕你着涼,就親手替你把衣服脫了,剛纔我去一邊接聽電話,就忘了給你穿上。”
采薇氣鼓鼓地仰頭朝他吼道:“那你幫我綁起來做什麼?這樣很好玩?還是你想玩什麼變態的遊戲?我和你過來是結婚的,可不是讓你玩這些把戲,早知道你這麼無聊,我就不過來了。難怪你要支開伯父和伯母,你就是想玩我。”
罪名有些大了。
他是真的爲了給她製造驚喜,纔想出來的這個辦法。
只是手下們有些粗魯,嚇到她了。
剛纔他已經將那幫手下訓罵了一遍,就算采薇會武功,也不應該使用那種把戲將她帶過來。
手下們的手段實在是卑劣而齷齪,他是讓手下們將采薇帶過來,可沒叫他們把她給弄暈。
“薇薇,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本意不是這樣,是那羣手下太愚蠢了,誤解了我的意思,纔將你五花大綁地帶過來。當時我看到你被他們幾個弄暈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將他們臭罵了一頓。”
臭罵一頓就夠了?她覺的應該將他的手下吊打一頓。
迷暈她不說,還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她還以爲遇到了什麼壞人。
“幫我鬆綁。”她被他這麼捆着,十分不舒服,而且她現在身上什麼衣服也沒穿,她恨的找到地洞鑽進去。
陸君之聽話地走到她的身後,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再放在帳篷裏的椅子上。
她就這樣大大捏捏地面對着他,姿勢十分佑人。
“看什麼?鬆綁!色狼!”
陸君之差點噴笑出聲,他看自己的女人,又不犯法。
“我幫你鬆了綁之後,你去洗漱下,待會我們在河邊舉行婚禮。”
“這裏?我們兩個?加上你的那幾個笨手下?”婚禮會不會太簡單了點?采薇表示很不滿意。
她從一開始到現在一點驚喜的感覺也沒有,反而被驚嚇出一身的汗。
陸君之用手捏了下她的臉,對於她臉上的表情有幾分不悅。
“難道你覺的這裏不夠浪漫?剛好趁着現在下雨把婚禮舉行了。”
“什麼邏輯?哪有人站在雨地裏舉行婚禮的?陸君之,你的腦子不會是被雨燒壞了吧?”
陸君之替她鬆了繩子,從後面抱住了,他最喜歡這種坦誠相待的感覺。
“薇薇,你都沒在雨天舉行過婚禮,怎麼知道雨天舉行婚禮會不好玩呢?”
“難道你在雨天舉行過婚禮?很有經驗的樣子?”
采薇一把將他推開,一得到自由,她開始尋找自己的衣服。
“我的衣服呢?把我的衣服拿過來,我要穿我的衣服。”
陸君之忍不住提醒她一句:“你之前穿來的那件衣服,我已經叫人扔了,你待會要穿的衣服是另外一件。”
他朝帳篷外面打了個響指:“把她的婚紗送來。”
陸君之的手下舉起一件白色的婚紗站在了帳篷外面。
“陸少,婚紗送來了,需要我們現在進來嗎?”
“放外面。”采薇現在身上什麼也沒有穿,哪裏適合讓他手下的人進來呢?
要是放他們進來,不是讓他們看到了采薇的身體。
“你先躲被窩裏,我去給你拿婚紗。”
采薇撇脣。
真的要在雨天舉行婚禮嗎?
她是真的沒這麼做過,不知道會不會在雨天撐個傘之類的。
陸君之拉開帳篷的拉鍊,然後鑽了出去,再將外面的婚紗拖了進來。
“采薇,你現在換婚紗,我去叫下人準備下待會婚禮的程序,我馬上就回來,你先在帳篷裏待着。換好婚紗就坐在椅子上吃點水果。”
“恩,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采薇看了眼地上拖着的婚紗,還真是漂亮,婚紗是他在巴黎買的還是從b城帶過來的?
沒有鏡子,采薇也不知道這件婚紗穿在身上到底是好看還是不好看,只能往前走幾步路,看婚紗的下襬會不會絆到自己的腳。
“好像挺合身的,只是沒有鏡子,不知道婚紗穿在身上的效果怎麼樣?不會很醜吧?”她背對着帳篷的門口,一個人在那裏喃喃自語。
“很漂亮。”突然有人在背後迴應她的話。
她猛地轉過身,就看到某個男人正站在她的身後,她的臉刷地一下變紅,捂着臉有些不好意思。
陸君之往她面前走了幾步,然後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你今天是最漂亮的,走吧,去完成我們接下來應該要完成的程序。”
采薇被他牽着手,從帳篷裏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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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帳篷,外面就舉起了無數把的傘,采薇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沒想到婚禮的盛況比晴天還要壯觀。
傘的最盡頭是被鮮花鋪滿的舞臺。
從帳篷到舞臺只有幾百米的距離,但是在帳篷外面,陸君之還叫人準備了滑板。
“這個……”她一臉詫異。
陸君之將她抱了起來,“抱緊我的脖子。”男人在她的耳邊吐氣,她傻愣愣地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陸君之雙腳踩上滑板,朝前面的舞臺帥氣地滑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