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插不上嘴的鐘紹道:“泓哥,我們不清楚她有沒有移情別戀,因爲她早就已經不在北影。從你走後,因爲聯繫不上她,你託我們索要她的新手機號時,我們就發覺,她已經失蹤了。”
“失蹤?什麼意思?!”黎澄泓大驚失色。
“我們找遍北影,後來整個北京城都翻過來倒過去的找過很多遍,連周邊城市也都託各種關係各種渠道找過一兩年,都沒有她的消息。”鍾紹心虛又苦悶道:“我們已經盡力了,可是你那個丫頭,就像是突然間從世間消失了一樣,無影無蹤。”
“出這樣的事,你們當時爲什麼不告訴我?!”黎澄泓臉色煞白,所有的冷靜理智都拋之腦後,震驚激動得身子顫抖。
“當時你在美國處境不是很艱難嗎,我們怕你出什麼意外,就不敢告訴你不好的消息,希望你能安心的做你想要做的大事。”鍾紹小聲分辨道。
黎澄泓想暴怒,可是看着鍾紹和程塹擔憂而愧疚的神情,知道他們都是一番好意。
再說,去美國復仇的是自己,將宋恩琦丟在北京讀書的是自己,喜歡她的也是自己,他的兩個表弟有什麼責任和義務承擔她的安危?
何況,他還因爲遭黎逾帆毒手,出嚴重車禍臥牀大半年之久,在重症監護室也幾次差點被他們母子下毒手,九死一生。
他這種情形,國內的親人手足們怎麼會將不好的消息告訴他,再增加他的負累?
要怪,只能怪自己。
那麼久,整整五年了,他一開始就意識到不對勁,可是爲了復仇,他將所有精力都用在對付父親和他轉正的情婦及私生子身上。
他根本就沒有對聯繫不上的宋恩琦分心太多,只心心念念報仇。
不管她出了什麼事,過錯方都是他。
他深深吸了口氣,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仔細思量對策。
他走得時候,已經是初夏,她的大一就快讀完,推算到現在,她差不多應該畢業兩年了,不知道她是不是按着成爲仙俠影視劇
演員的既定目標奮鬥?
如果她的理想不變,那麼,不管她有沒有成爲明星,按照自己的財力和人脈,只要將搜索範圍儘可能擴大,一定會找到她的。
除非她已經更改理想,混跡在某一個公司的格子間裏,做着普通白領的生活。
那麼茫茫人海,失聯這麼多年再想找到她,就千難萬難。
想通了這些,他冷靜的道:“程塹,鍾紹,我拜託你們一件事,動用你們的一切人脈和力量,幫我打聽與她有關的一切訊息,在各種媒體上重金懸賞她的下落。”
“還是泓哥你英明,我們這麼就沒有想到呢?”鍾紹大喜:“我回去就立馬着手準備。”
“且慢!”比較老成的程塹道:“泓哥,我們動用一切力量找她,自然是當務之急,不過,在各大媒體網站重金懸賞打探她的下落,則失之草率。這好像在惡意人肉她,你有沒有想過,她是真的失蹤了,還是不想再見你?你這樣貿然張揚的行動,對她的名譽和心理,或者現在的生活,會不會造成極其不好的影響,引起她更大的恐慌和反感?”
黎澄泓思忖半響,點頭道:“也是,我不能動靜太大,太急切。總之,拜託你們了,都幫一幫我,儘快找到與她有關的消息。”
年輕貪玩思路活泛的鐘紹道:“對了,她不是想做演員嗎,我們多關注一下宋恩琦這個名字,不管她現在有沒有紅起來,總能搜索到與她相關的信息。各種影視傳媒公司的人員資料,咱們儘量花人力物力設法蒐集全面,大小各路媒體網站、微博、微信都特別留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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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澄泓似乎猛然想起了什麼,道:“我這次回來,還要開拓一個新市場。”
“什麼市場?”
“娛樂市場,北美最大的xx傳媒一直想進軍中國市場,他們的老總多次表示過想與我達成合作。如今黎氏集團的股權掌握在我手裏,我想將公司的領域再擴展一下,涉足影視傳媒產業,沒有人能夠反對。”黎澄泓思量道:“很多年前我就有這個打算,想在恩琦出道
之前,成立一家傳媒公司,爲她的演藝之路做好鋪墊,讓她可以輕鬆一點,不要承受太多黑暗和沉重的東西。”
“那還等什麼?”程塹道:“泓哥,只要你的娛樂公司一成立,我立即入股支持你。”
“泓哥,也算我一分,就當是爲沒有照顧好你的丫頭賠罪。”鍾紹也不甘落後的迎合:“對了,泓哥,你有沒有想好娛樂公司建在哪裏?”
“還用說嗎,當然應該是b市。”程塹道:“泓哥自己的公司就在這裏,咱們程氏家族所有成員的幾家公司,也都在這裏,難道還要去別處發展嗎?”
黎澄泓沉思道:“不,我想去南方城市發展。”
“爲什麼,泓哥?我們的根都在b市,在這裏我們幾家在生意場上互相都有個照應,平時沒事也能多聚聚,外公也不用老是爲你擔心。他都一大把年紀了,經不起多少驚嚇和折騰。你好不容易回國,以後得好好陪陪他,補償你這些年的虧欠。”
“抽空我會多陪陪外公的,不過,我會逐步將我原本的公司業務往南方轉移,與現在要籌備的娛樂公司慢慢並軌。”黎澄泓不爲所動:“在籌備新公司之前,程塹,還要麻煩你再爲我全權打理一段時間,等走上軌道了,公司也遷移的差不多,我就全部接手,再也不勞累你了。”
程塹苦着臉控訴:“泓哥,我怎麼這樣倒黴?爲你的破公司做牛做馬整整五年,你回來了我還得繼續替你嘔心瀝血,早晚我得英年早逝。我還沒有成家好不好?”
“你高中時期就開始的女朋友呢?”
“早就劈腿了,嫁到國外,兒子都已經生了。”程塹臉色黑臭的說。
黎澄泓驚愕:“十幾年的情分,青梅竹馬,說分就分了?”
“還不是因爲你?我程塹再任勞任怨,也只是凡人一個,要我兼顧兩個公司,每天忙得要死,哪有時間陪她?”程塹嘆氣:“她也是強勢的xin子,事業上比我更拼,不肯將就我的時間,連互相通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更別說一起吃個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