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倒是沒有着急馬上就說,看到這四人都在於此,那麼早說晚說都還是說。
隨即打了個響指,纔不過半刻鐘後,一列人端着熱茶迎面而來。
小心翼翼的將熱茶放在了這四人的桌案前以及塵的前面也放置了一杯,那一列人這才轉身退下。
輕端那杯熱茶後,塵沒有忘記招呼其他人道:“都別愣着呢,這可是上好的老水仙,嚐嚐如何。”
墨聞言後,也沒有那般子的拘謹,隨手端起那盞熱茶後,淺嘗了幾口,才道上句:“好茶,這味道還挺純正的。”
平時對於這茶也算是小有接觸,隨即也能夠品嚐出這其中的好壞與否。
焰以及其他兩人倒是沒有拂了這塵的薄面,端起來淺嘗了幾口。
抿上了幾口茶後,塵也纔開口緩緩朝着這四個眼眸中帶着疑惑之人開口解釋道:“其實我之所以會如此的緊張的傳喚你們四人前來,是爲了這件事。”
從不遠處的桌案上拿起來了一個信封,隨即遞給了距離自己不到半米處的焰。
待到焰轉身回眸之際,才緩緩的拆開那封信函來,然後這纔拿起來在信封內的東西。
其他的四個人都紛紛圍了上來,顯然也很是好奇,想知道究竟這麼急切的派人傳喚他們四人過來有何緣故。
只是等到墨真正看到之後,才知道這裏面裝的是何東西。
烈欣欣然的拿起來,觀望了幾眼後,目光觸及到那上面的那枚專屬於貴族殺手的枚標誌後,有些茫然地朝着焰看了過去,並遞給了他。
畢竟在這四人裏面,焰還是屬於做決定的那一個人。
在拆開那信封之後,焰早就掃描到了裏面是何東西,淡然的接過了烈手上的信,撇了一眼當他看到那上面之名是林夢心後,頓時在心裏也有了個底。
那本基地所給他的方案書上,提及到的幾點,倒是基本銘記於心了,這近來也不外乎是那幾件,讓焰有些疑惑的是在這麼臨近之際,這林夢心還有新的方案。
就在焰看完後,才明白是何事,遂把那首林夢心的那首詩遞給了身旁的幾個同伴,並開口朝着滿臉疑惑的三人解釋道:“這首詩是到時候和這林夢心所安排來的另外一人的暗號對接,你們都記起來吧。”
森一開始還有些奇怪,爲何焰遞給了他們一首詩,此時才明白了過來。
烈聞言後,用他那低沉的聲音把林夢心的那首詩給唸了出來道:“竹影林潭現,終成夢一場。墨色心自知,依稀戀舊景。”
烈身旁的塵聞言後,眉毛一揚,隨即似笑非笑地看着這其他面露嫌惡的幾人,隨即開口提醒道:“這但凡被本基地所批行的話,那麼就一定得按着這方案書上所寫的去做。”
焰自然也知道了這點,倒一直都是淡淡然的模樣,沒有絲毫的變化。
墨,烈以及森聽聞之後,眉宇間漂浮起了些許的厭惡感,只見他們三人用眼神朝着焰詢問,不太敢相信竟然是如此。
墨轉了個身來到了焰的前面,不太敢確定的開口道:“難不成得全然不動照辦不可?”
就在墨正在詢問焰之時,靜靜的看着那方案書的烈指了指上面的一處道:"先等等,不要激動,這上面似乎寫的是不是我們銀這首詩,是這林夢心所派來與我們相遇之人銀出這句詩。”
一連翻了幾個白眼後,墨才懶懶的開口道:“雖是如此,可你忘記了一點便是,這銀出的詩句對不對得上,我們也是得知道的吧,那也是得記住這首詩。”
聽聞到墨這麼說,烈的手頓時停滯了一下,又似乎想起來了何事,遂炯炯有神地朝着焰這邊看了過來,隨後道:“這也不需要我們這麼多人都記住這首詩吧,只要有一個人知道詩句是何等內容的話,豈不是就能夠知道是對不對得上,既然如此的話,又何必讓這麼多人都全記住呢?”
烈明面上是在回答着墨的問題,實際上他的這句話卻是說給焰聽的,眼神從未離開過焰的身上,顯然在等待着他的決定。
墨也自然沒有漏掉烈的眼神,深邃的一抹精光一閃而過,有些好笑的看着焰,似乎想看他會是如何反應。
“哦?既然你覺得一個人記住便可的話,那麼這個人由誰來呢?”墨眉毛輕挑,眉宇間的笑意越發的濃厚,隨即朝着焰這邊看了過來。
聽聞到了烈的話後,焰也陷入了沉思,旋即擡頭淡淡的看了下其他人開口詢問道:“烈所言極是,只是這記住之人由誰來呢?”
烈一見有戲,到底還是沒有憋住自己心裏話,直接了當的開口朝着焰道:“自然便是焰來記住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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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按了臉龐,有些無奈的撇了一眼烈,覺得這或許就沒戲了。
哪裏知道焰在下一秒之後,頓時直接頷了頷首道:“其他人有何異議?若是沒的話,那便我吧。”
對於焰而言,這幾句詩句,還是能夠記住的,也沒有反駁,既然其他人都不願意,那麼便捨我其誰,直接下了這個決定。
墨還以爲焰多少也會反駁掉烈的這個觀點,結果卻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塵在一旁靜靜的看着,也不予以評價,也覺得焰的舉動也確實是合格的,畢竟這時辰也儼然不早了,若是因爲這點小事還耽誤的話,這豈不是很冤枉。
焰下了決定之後,其他所有人也都紛紛同意。
沉思了半會之後,焰覺得時間已經差不多了,遂手中拿着那封本基地所批准了的方案書,也沒有忘記朝着旁邊的塵開口道:“閣下可還有何等事情需要告知我等四人呢?若是別無他事的話,那我等便先行告辭。”
手中端着一盞熱茶,抿了幾口後,塵回首朝着焰開口道:“現在倒是沒有接到其他的基地的通知了,若是有的話,我再告知你們便可。”
許是看到時間已經不早了,遂焰也沒有想在此處繼續逗留下去。
只見焰不着聲色的走了過去,和塵告辭道:“好的,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我們到時再聯繫。”
長袍一甩,塵玻爲熱忱的語氣朝着他們四人道:“也好,那麼你們先去忙活吧。”
焰,墨,烈以及森聞言後都紛紛告辭。
告辭了塵之後,焰帶着其他三人拐了彎走出了塵所在的這處地方,隨即憑藉着自身所持帶着的令牌順利的通過了前面的幾處地方。
當四人走出了這軒嵐閣之後,焰尋思了半刻鐘後,才朝着其他三人道:“如今所給我們的時間,已然不多了,也應該好好的準備下了。”
面露疑惑的墨,也沒有保持沉默,顯然不知道該準備何事,畢竟這四人也都是初出茅廬的新手,這該知道的也不多,遂聽聞到焰如此話語後,也不禁很是奇怪。
緊蹙的眉毛泄漏了他此時的心情,倒是沒有把疑惑藏匿於心中,而是朝着焰開口詢問道:“我們不是本就會那幾段子嗎?爲何還得好好的準備下呢?”
其他兩人也覺得很是奇怪,遂都紛紛將眼神投注到了焰的身上來。
川流不息的大街上,他們四人站在此處,倒是不會太過於顯眼,此處卻也不是可以討論此等私事的地方。
沉默片刻後的焰,轉身一甩長袍,示意着其他三分跟上自己的步伐,也不忘記解釋了句道:“跟上,這裏並不是可以探討的好地方。”
焰在轉身之後,其他三人也都紛紛跟上了他的腳步,也明白焰的意思。
一致跟上了焰的腳步後,四人從人山人海的大街上來到了這荒無人煙的地方。
在一番找尋之後,焰發現了一處無人之處,比較細心的他也不忘記在這周遭先行逛尋一番,察看到這近處並沒有人在,隨即找了一處可以談話之處。
翻身一躍,隨後轉身停下了步伐,長袍一甩的焰笑着看身後的三人,雖是很想要告知他們一番,卻是還沒有想到該如何說,他依舊在沉思着是該直接說,還是該拐外抹角地說。
一時間也沉默了下來,瀰漫在四人周遭。
“究竟是所謂何事?我們四人不是都會那幾段子黃梁夢嗎?爲何還得好好的準備一番呢?”甚爲不解的墨率先打破了彼此間的沉默,他不明白的是,這四人都會,還得好好的準備,豈不是笑話一場!
對於這黃梁戲,這在場的四人,且不說是精通絕妙,可實力也都是數一數二的,這也是爲何會被編排在一塊的緣故之一罷了。
遂聽聞到焰所言道:好好地準備一番之後。
不止是墨,就連烈以及森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森和烈聞言後,也倒是沒有隱瞞自己心中的疑惑,都紛紛看向了焰,想聽聽他究竟是何等意思在裏頭。
看到其他三人這般反應,焰也不是沒有預料到,只是這並不是儼然她們四人的事情,這林夢心所寫的方案書裏面並不全然只有他們罷了。
若是不好好的準備一番,恐怕這到時候能否完成任務還是個未知數,並不想看到如此情況的焰,也唯有想盡辦法來防範於未然了。
比了一個打住的手勢後,焰眼眸中滿是複雜的神色,這加入一個人進來參與他們四人的,到底還是讓他很是不安。
墨看到如此嚴肅的焰,倒是直接住了嘴,等待着他的明說。
在所有人都沉默下來之後,焰低沉的聲音才響起道:“我們四人的底蘊,身爲你們的帶頭之人的我,也自然是明白得很,也玻爲了解,只是有一點,你們要知道,並不全然只有我們四人,這次的行動還有林夢心所安排了的一個人。”
說了一會後,焰頓了頓,眼神朝着其他三人身上掃了掃幾眼,看到並沒有其他異常之處後,才繼續緩緩解釋道:“相信各位也都明白,我們從未有過和其他外人所合作過,自然也是會不踏實,沒有人願意把自己的後背交與一個與自己素不相識之人,不管是你們,或是我,亦然如此。”
表情很是嚴肅的焰和其他三人如此坦白道,也正是因爲他們接下來所面臨的確實是如此的困境,若是不直接把問題明白的攤出來的話,又如何能夠很好的解決呢。
明白這個道理的焰,也深知不是那麼容易解決,殺手本就冷酷無情得很,特別是對於那起子素不相識之人,更是如此,只是這次的情況玻爲特殊,任務不僅僅只是刺殺人,還得配合一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