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凌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他和米舒離婚很久了,又一直想着洛煙,守身如玉,不會去夜店那些娛樂場所放縱。
今天這個藥,將他體內所有的渴望都激出來了,溫香軟玉,讓他恨不得永遠將身體埋在底下的這個女子體內,永遠的沉淪。
從下午到晚上,陸凌幾乎是不停歇地在成安安身上耕耘,而成安安初嘗情欲,又是一朵溫室裏的花朵,自然是很嬌弱的。
所以,她第一次就暈過去了,然後被陸凌折騰地醒了暈,暈了醒,醒了再暈,暈了再醒,已經快要丟掉半條命了。
還好,陸凌的體力到晚上的時候已經用的差不多了,得休息一會兒,攢攢體力。半夜的時候,藥性還沒有過去,依然能夠聽到那一聲聲人間天堂。
清晨,風吹起窗簾,陽光細細密密地照射進來,落在房間裏的大牀上。男人和女人都在熟睡,女人肩膀露在外面,上面有斑斑點點紅痕,一張小臉上滿是淚痕。
“嗯,”一夜縱情,陸凌也算是擺脫了失眠,安安穩穩地睡了一個好覺。但是,他清醒的時候,就看到自己身旁躺了一個渾身赤赤果果的女子,她的身上還有很多青青紫紫的痕跡。
莫非,是他佔有了這個女子?對了,她不是昨天媽請來做客的女人嗎?怎麼會睡在自己的牀上,而且還和自己春風一度呢?
陸凌捶捶頭,昨天爲什麼會發生這件事情,他也不是剛過二十歲的愣頭青年,遇到那種事情就特別地衝動。
昨天他也沒有碰什麼東西,喫飯的時候,和她們兩個人喫的東西一樣,飯後,就喝了一杯媽煮的咖啡。
咖啡,對,喝完咖啡之後,他好像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一定是那杯咖啡有問題。
他怎麼就忘記了,他媽是一個愛慕虛榮,誰都能算計進去的女人,他怎麼能忘記呢?都怪自己太大意了。
陸凌匆匆起身,一旁睡得不安穩,被折騰到凌晨才入睡的成安安也被驚醒,然後就看到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件衣服,就這麼睡在一個剛剛認識不到一天的男人牀上。
“啊,啊,啊!”女人在憤怒的時候,那尖叫聲簡直就是要衝破雲霄,太刺耳了,陸凌捂着耳朵,皺着眉頭看着她。
“叫什麼叫,你是不是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昨天晚上睡在一個男人的牀上?”碰了米舒,是他這一輩子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情沒想到,現在還有一件事情更讓他後悔。
成安安將被子捂在自己身上,一臉幽怨地看着陸凌,心裏特別地委屈,“我,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就這麼被你給碰了,我以後要怎麼做人?要是被我爸爸媽媽,還有哥哥姐姐知道了,我一定會被暴打一頓的。”
陸凌默默地嘆了一口氣,他的意識已經慢慢恢復了,昨天發生的事情也慢慢清晰了,這一切都是他媽媽設的局,只是因爲成安安實在是太單純了,所以才被當做棋子給利用了。
“我知道了,我先進去洗澡,你待會兒再進來。”陸凌丟下一句話就衝進浴室,留下心裏有一點點急切緊迫的成安安,抱着被子在偷偷地笑。
她喜歡陸凌,在陸凌的媽媽告訴了她,那些曾經發生在陸凌身上的事情後,她就開始心疼陸凌了。在見到他的第一面時,她就已經確定,這一輩子,就是他了。
所以,在陸凌和她發生了這件事情之後,她雖然心裏有些驚慌,但是,心裏還是很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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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經在看電視的時候,看到一男一女發生了和他們現在一模一樣的事情之後,那個男人說要對那個女人負責。她問姐姐,爲什麼他們兩個人做了這種事情之後,男人就要對女人負責?
姐姐告訴她,那個女人將自己一生最寶貴的東西都給了那個男人,所以,那個男人要對她負責,不然就對不起那個女人。
所以說,自己將這一生最寶貴的東西都給了陸凌,陸凌就要對她負責的。她相信,陸凌一定不會對不起她的。
要是洛煙知道成安安的想法,肯定會反駁陸凌的觀點,成安安這已經不是單純了,是單蠢好嗎?
陸凌在成安安進去洗澡的時候,將牀單被罩全部取下來,毫無意外地看到牀單上綻放着一朵妖豔的血花。
看來,這一次是逃不掉了,他註定這一輩子要被自己的母親和妹妹,拖累着失去了所愛之人,失去了家庭,失去了婚姻,失去了榮耀,失去了光環,失去了一切的一切。
如今,就連自己的這顆心,都快要失去了。
他到底要怎麼辦呢?
樓下,陸媽已經四平八穩地坐在沙發上,等着從樓上下來的兩個人。
“阿姨,我,我昨天,和陸凌,我們……,”成安安揪着自己的衣服,忐忑不安地看着陸媽。
人家好心好意請自己來家裏做客,卻沒有想到,第一天晚上就發生了這種事情,她一個唯唯諾諾的小姑娘,怎麼好意思將這件事情說出來呢?
陸凌也看出來她的尷尬了,畢竟昨天的事情,成安安是被自己給連累的,這種事情,還是男人來說比較好。
陸媽點點頭,表示理解,“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和陸凌說說話,你先上樓好好歇一會兒。”
昨晚那件事情讓自成安安渾身疼痛,都不敢大幅度地走路,聽到陸媽這麼說,心裏一下子就像是一股暖流涌過去,點點頭,不顧自己身體的狀況,90度地鞠了一躬。
“謝謝阿姨,真的太感謝你了。”
陸媽心裏一陣諷刺的笑,還真是天真地讓人好笑,她要是知道昨天的事情是被自己設計的,是自己設計讓她失身於自己的兒子陸凌,她還會這麼看待自己嗎?
“不用謝,畢竟,這件事情是陸凌做的不對,我會和他好好商量商量的,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成安安笑着點點頭,然後拖着自己疲憊的身子慢慢上樓,消失在母子兩個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