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神秘男人再次出現

發佈時間: 2024-03-30 09:5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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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絕對不是一個好話題,溫文立刻轉移。

  “苗蕊,你知道周秀娜和她老公離開z國嗎?”溫文小聲的問著,目光打量著她的情緒。

  苗蕊頓了一下後把孩子還給溫文,冷聲說道,“嗯,猜到了。”

  惹怒了謝恆,這樣的懲罰對他們來說已經算是仁慈的。

  黑發攏起,在腦後扎起一個丸子頭,還有些許零散的發絲垂在後頸,光滑的額頭飽滿皮膚像是剝了殼的雞蛋。

  “是我連累了他們。”她表情冷清,輕輕的垂下眸子。

  好吧,溫文承認這也不是一個好話題,怎麽生完孩子智商都不夠用了。

  回到母親的懷抱,小家夥了呵呵的吐著泡泡,兩隻手在空中揮舞,肥嘟嘟的小臉可愛極了,苗蕊忍不住又看了過去。

  剛想伸出的手又縮了回來,她笑著說,“乾兒子長得可愛,長大了也一定是個小帥哥。”

  溫文打量著懷中的寶貝,心都跟著化了,她伸出蔥白的手指摸摸兒子水嫩的小臉,“我倒不祈求這麽多,只要能平安長大就行。”

  話音剛落,她就感覺這話說的不適宜,眸光一瞥,果然苗蕊臉色蒼白。

  是呀,什麽都比不上孩子的平安重要,她眼神沒落有些淒涼,緩緩起身,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紅色的絨盒走回來。

  苗蕊取出裡面耀眼的金鎖,金燦燦的整體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平安兩個字是繁體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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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輕輕待在孩子的脖頸上,念到,“誰家孩童哭牀第,一夢忽聞兒時曲,一鎖祈求兒長命,這是送給乾兒子的平安鎖,希望他一生平安。”

  小家夥開心極了,肉乎乎的小手抱著平安鎖玩的不亦樂乎。

  她倆在臥室閑聊,準備晚飯就只能落在兩個大男人身上,好在他們已經習慣了洗衣煮飯這樣的事情,也不足為奇。

  明亮的廚房兩個高大的身影在忙碌,卻不慌亂僅僅有條,做出來的成果也是相當美味。

  滿滿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有一半是苗蕊最喜愛的海鮮料理,澳洲大蝦扒皮去殼完整的放在苗蕊的碟子中,動作自然。

  苗蕊也不矯情,粘著料汁小口的吃起來,清香撲鼻肉質鮮嫩,她不用猜都知道這一定是出自謝恆的手,因為只有他能做出這個味道。

  四個人圍坐在一起,卻沒了話題,福子和溫文面面相覷,氣氛有些尷尬。

  “苗蕊,我今天還是佔了你光,才能嘗到恆子的手藝呀。”福子打破這種詭異的氛圍,率先開口。

  苗蕊垂著眸子,安靜的吃飯卻沒有回到。

  瞬間又冷場了,比方才還要尷尬,福子乾笑了兩聲,縮回脖子不理兩人,專心伺候起溫文來。

  “媳婦,你快嘗嘗這頂級海鮮,也只有在恆子這才能嘗到這麽好的東西。”

  他的話不假,這批海鮮是空運過來的,肥美鮮嫩,而且需要幾年的周期才能成熟,不單單是有錢就能買的到,至少需要提前三年就預定。

  溫文對海鮮沒有太多興趣,不好拂了老公面子,乖乖的吃了一口。

  “老公親手剝的,就是美味。”她笑眯眯的扭過臉看著身旁的男人,還堂而皇之的獎勵一個愛的抱抱和親吻。

  謝恆臉色陰沉,英俊的臉頰鐵青,忍無可忍了冷聲說道,“能不能安靜吃飯。”

  呃呃呃,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可能傷到對面兩人,福子有所收斂,可人家是發自肺腑的恩愛呀,就算是再可以掩飾還是字裡行間都透著甜蜜。

  小家夥的百天宴就這樣結束,臨走前還依依不舍的眨著眸子對苗蕊告別。

  偌大的公寓又只剩下兩個人,苗蕊去浴室衝了澡就早早的躺下,謝恆則繼續收拾殘局,像一個全職主夫一般任勞任怨。

  臥室的主燈被熄滅,隻留下散發著鵝黃色燈光的壁燈,頎長的身影邁著長腿一步步走過來,他坐在大牀邊緣,單手摟過背對著自己的苗蕊。

  “喝杯熱牛奶吧。”他小聲的說著,把牛奶放在她的嘴邊,目光柔情。

  苗蕊枕在他的臂彎,黝黑的水眸犀利,細眉擰起,冷笑,“難道你要效仿四年前,還對我下藥?”

  “你就非要這麽想我……不可嗎?”英俊的臉頰痛苦隱忍,眉心蹙起,手指捏著透明玻璃杯,時刻都要擔心會不會捏碎的風險。

  苗蕊不說話,將眸子撇向一邊不再看他。謝恆自嘲的笑了笑,那笑容太過淒涼,緊接著就把手中的牛奶一飲而盡,“苗小蕊,或許我沒你想象中那麽卑劣。”

  說完他就禁錮著苗蕊一起躺下,而後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苗蕊臉色驚恐,眉心擰起,“謝恆,你又想怎樣?”

  高大的身軀籠罩在她上方,小麥色的肌膚在幽暗的燈光下呈現出一種健康的美,結實的肌肉凹凸有致xin感健美,他就這樣俯瞰著苗蕊,唇角一勾,“我想怎麽樣,你難道不清楚嗎?”

  柔軟的指腹隔著冰絲睡裙慢慢滑動,像一隻靈活的蟲在緩慢蠕動,炙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席卷著讓人為之瘋狂的佑惑。

  “苗小蕊,你沒懷上孩子之前,這樣的運動天天都不會少。”他的聲音帶著魅惑,沙啞低沉。苗蕊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體變化,還有逐漸加速的心跳,她有些慌張,扭動著禁錮的身子反抗。

  “說過多少遍,無力的反抗只會成為催化劑。”謝恆邪魅的笑著說。

  肆意的手指已經來到濕潤的某處,靈活的動作讓她猛吸一口氣,水眸大大的瞪著他,咬著下唇說道,“謝恆,我不會懷上你的孩子,哪怕是有那個萬一,我也會打掉。”

  話還未說完,就感到謝恆的動作加快力度加重,像是懲罰。

  黑眸冷的刺骨,蒼白的發絲混合暗黃的燈光形成一種特別的顏色,他咬著說,“……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苗蕊無畏無懼,氣勢上要比謝恆還要強大。

  帶動著感官的刺激,空閑的另一隻手覆上揉捏,苗蕊疼的蹙眉,謝恆冷聲說道,“那我就做到你生下孩子為止。”

  這樣的話無疑不是給苗蕊訂了死刑,她厭惡的瞥過眸子,咬著下唇承受謝恆的動作。

  在強烈的反抗終究無效,平時的謝恆很溫柔,可偏偏到了牀事上就蠻橫的霸道,這一夜注定無眠。

  精神抖擻的謝恆早早就起來去書房工作,生怕吵醒苗蕊動作輕盈,可他不知道即使他這般小心翼翼她還清醒了。

  苗蕊沒有動,裝睡成了她最喜歡做的事,也只有這樣才能有片刻的舒心。

  面朝落地窗,微弱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進來,帶著一抹生機盎然。雪白的被子染上一條明亮,她將手指放入光區,那一絲絲溫暖沁入心脾。

  倏地,窗前垂下一道黑影,苗蕊下意識警惕起來,見那個黑影印在玻璃上不動她緊張的心才稍有緩和。

  她走下牀,緩緩的向窗口移動,抓起窗簾的一角猶豫片刻後一把拉開。

  身子微微後退一步,蹙著眉頭盯著窗戶。

  只見偌大的透明玻璃前站著一個身材挺拔的男人,俊朗的容貌,嘴角肆虐的笑容,姿勢優雅就像是站在平地上一樣,一點驚慌都沒有。

  苗蕊一眼就認出這個男人,這個自始至終都不知道名字的男人。

  窗戶被謝恆改成了雙層的防彈玻璃,結實無比,隔音效果更是好,男人張著嘴,苗蕊卻一句都聽不見。

  苗蕊從抽屜裡拿出紙筆,在上面寫到,“我聽不見。”

  一瞬間的驚訝後才看注意到玻璃的材質,嘴角的笑意更濃,纖細的手指在玻璃上劃出,“沒想到謝恆還挺有趣。”

  一席黑色的緊身衣緊緊裹在身上,沒有一點拖拉,精致的容貌依舊邪魅狂狷,嫣紅的雙唇像是一朵永遠也開不敗的花。

  黑眸打量著苗蕊,純白的冰絲睡裙有些褶皺,齊肩的短發蓬松卻很自然,臉頰白皙,上次見到還一副鬼見愁的樣子,幾個月不見倒是瑩潤不少。

  這樣的苗蕊才是心中完美的樣子,不施妝,卻美的像幅畫。

  再一看,雪白的脖頸上深淺不一的吻痕,他的眸中恍然透著一股殺氣,嘴角的笑意加深,“昨天戰況很激烈,謝恆能不能滿足你?”

  苗蕊蹙眉,低頭看見胸口玫紅色的吻痕,大小不一有深有淺,深的是昨晚的痕跡,淺的是以前的痕跡,她想遮掩,又覺得沒有必要。

  神情冷靜的寫到,“你來做什麽?”

  這個神出鬼沒的男人一定不會無緣無故的跑過來,更不會只是為了無聊先來打發時間。

  “想我的小美人了,就來看看,這個理由怎麽樣?”他有恃無恐,嬉笑的說著。

  這樣的理由苗蕊當然更不會信,她仰著頭又向前走了幾步,直到兩人之間只剩下一層玻璃的距離。

  “你來,究竟是要做什麽?”

  看著她鏗鏘有力的字,就能體會到她的心態,強烈蠻橫,不容拒絕。

  男人將俊臉貼過去,歪著脖子笑的更加嫵妹,用手寫到,“我是來告訴你一個消息,藺小磊死了。”

  他停頓一下,注視著苗蕊冷清的表情,繼續寫到,“順便……殺謝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