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快進來！”
院長看到鄭老太太，十分高興地把她請了進去。
當年研究院的三大巨頭，就是秦偉天，他和鄭師姐。
三人既是競爭關係，又是很好的朋友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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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最小的師弟，他受了很多他們的照顧。
鄭老太太微微一笑，“最近你們研究院那麼熱鬧，我當然是來看熱鬧的了。”
提到這個，院長頓時有些頭大。
“師姐，你可別這麼說。我也不想的，只是最近京都不太平，所以研究院也受到了影響。”
鄭老太太眼神微變，故意提到了秦臻臻，“這跟京都有什麼關係？我聽說研究院兩度成爲大家的話題中心，都是因爲一個叫秦臻臻的小姑娘。你以前不是最討厭拿研究院譁衆取寵嗎？怎麼這次都不吭聲，任由她亂來呢？”
“師姐，誰告訴你這件事是臻臻的問題？簡直是胡說，她頂多算是導火索，不能算主因。”
鄭老太太斜眼看他，“是嗎？你倒是會維護她。”
院長見她不信，着急了，“師姐，我說的是真的。研究院這件事之所以能鬧這麼大，有不少其他家族的推波助瀾。”
鄭老太太眼神一瞬犀利，“這是什麼意思？好端端的，他們怎麼會跟研究院過不去？”
研究院研發實力強，每年的新產品都能讓行業創新高，那些人是有多想不開，纔會跟研究院過不去。
院長嘆了口氣，“我說的是真的，而且這段時間我也在查這件事，但對方很聰明，抹掉了很多痕跡，所以調查陷入了瓶頸。但我已經……”
說到這裏，他心虛的咳嗽了一聲，才繼續說道：“找到其他辦法，繼續查了，相信會水落石出的。”
鄭老太太不是一般的老太太，看他那麼心虛，就知道這件事有貓膩。
很快就聯想到了秦臻臻預定名額的事上。
“你的其他辦法，該不會是跟某個人以讓出一個預選賽名額達成的交易吧？”
院長臉色大變，“師姐，你可別亂說，我是這種人嗎？我要是會做這種事，我還至於每年爲了那點經費去求爹爹告奶奶嗎？”
鄭老太太看他動氣了，知道這個話題不能繼續了。
於是溫和笑道：“我不過是問一句，你還急眼了。你都快六十歲的人了，怎麼還跟年輕小夥子一樣。”
“我再怎麼也比你小，我就要急眼！”
院長還在嘴硬。
但心裏卻暗暗慶幸，幸好秦丫頭早有準備，提前找自己取消了約定，否則這會兒他肯定露餡。
鄭老太太確定他沒有跟秦臻臻達成交易，懸着的心才落下。
這麼看來，琳琳說的未必全是真話。
鄭琳琳等了好久，才見到奶奶從院長辦公室出來，她小心藏在暗處，拿着望遠鏡看奶奶的表情。
發現她明顯動怒了，知道奶奶肯定跟院長髮生了爭執。
她心頭一喜，奶奶一般不會生氣，但現在她卻那麼生氣地出來，肯定是證實了院長爲秦臻臻預定名額的事。
那自己的計劃可以開始了。
……
“臻臻，明天還要考試，你今天就不要加班了。回去好好休息，這樣明天才能有個好狀態。”
鐘鳴換下無菌服後，見秦臻臻還站在試劑臺前，出聲提醒道。
秦臻臻回頭道：“好的，老師，我記錄完就走。”
“臻臻，明天見。”許韋與其他幾個師兄跟她道別。
記錄好最後一個筆記，秦臻臻轉身去更衣室，換好衣服後，她纔看到手機裏有一條許墨沉的未讀信息。
是十分鐘前發過來的。
【研究院門口見。】
她嘴角不自覺上揚，拿着包就走了出去。
剛走出實驗室，她就看到已經走了的許韋一臉緊張地小跑回來。
看到她，不由分說就把她拉回了教室。
“臻臻，現在樓下很混亂，你先別下樓。”
秦臻臻抽回了自己的手後，走到教師的另一側，透過窗外看到樓下聚集了烏泱泱的一羣人，有些不解。
“這些人怎麼會突然聚到這裏來？”
許韋知道這件事瞞她也沒用，乾脆說了出來。
“臻臻，他們說你的第一是靠走院長的關係拿到的，還說你已經早就被預定到了國際比賽的參賽隊伍裏，所以他們認爲你搶走了本該屬於他們的名額，想找你要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