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輕微潔癖,從來都不會不沖涼就睡覺的。
“老婆,我今天真的很累。”說着,夜北忱已經疲憊的閉上眼睛。
“……”韓喬見狀一詫。
這死傢伙今天怎麼回事?
出去一趟,怎麼會累成這樣子?
不過,見他這麼疲憊的樣子,韓喬還是沒有在催促他去沖涼。
夜北忱閉上雙眸養神,大腦卻是在快速運轉。
他現在真的有點不安。
蘇清太聰明瞭,這樣的女人偏執起來,實在太可怕了。
……
第二天。
早上八點。
今天準備正式回公司上班。
夜北忱準時起身,梳洗過後。換了一套英式深藍色西服,又打了一條純色領帶。
頭髮也一絲不苟的豎在頭頂,打了些許髮膠定性。掛完鬍子後,整個人又恢復了從前矜貴儒雅,一副禁欲系商業精英的模樣。
“老婆,我今天正式去上班了。”
“你在醫院乖乖的,晚上我回來陪你。”
“嗯,路上小心。”韓喬關切的囑咐了一聲。
夜北忱寵溺一笑,湊到她跟前,“親老公一下。”
“討厭,正經點。”
夜北忱英俊逼人的臉龐一繃,“親一下怎麼了?快點。”
韓喬沒好氣的笑了一聲,還是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夜北忱笑了起來,在她的額頭,臉頰,脣上,更親了一口。
要不是她現在受了重傷,他真的想要……
可惜。
他怕是又要過一段苦行僧般的日子了。
“乖乖的啊!”
“路上注意點啊!”
“知道了。”
……
上班的途中。
夜北忱一臉的陰鷙,神情冷的像千年寒冰一樣。
“達西,去調查一下蘇清的下落。”
“如果她死了,那最好。如果她沒死,只怕還有麻煩……”
達西聽了,一臉凝肅的說:“好的,夜總。”
十分鐘後。
司機開車到了夜氏集團的樓下。
“夜總,到公司了。”
門口的保安見是夜總的車子,連忙上前拉開車門。
“夜總好。”
夜北忱面無表情,邁着長腿下了車。
幾個保鏢也都迅速下了車,跟着夜北忱進了公司。
公司的前臺們。
原本正在忙碌着,忽而見夜總居然來了。個個都一臉驚詫,連忙恭聲問候,“夜總好。”
夜北忱微微點頭,邁着長腿向電梯口走去。
“我滴天,夜總今天怎麼忽然回來上班了?”
“是啊!不是說夜總生了很嚴重的病嗎?這怎麼看起來,一點不像生病的樣子。”
“那都是傳言,你看夜總這不是好好的。”
“那太好了……”
前臺幾個美女客服經理,更是一臉的激動和開心。
哪怕她們知道,夜總不會看上她們的。但每天能見到夜總一面,她們還是非常開心的。
這邊廂…
達西很快給阿楠打了個電話,詢問蘇清的下落。
下午時!
達西已經大致知道了蘇清的最新情況。
辦公室內。
夜北忱正在處理最近積累的工作時。
達西敲門進來了。
“夜總。”
夜北忱放下手中的文件,擰眉問,“怎麼樣,查到什麼消息了沒有?”
“夜總,蘇清的基本消息已經調查清楚了。”達西沉聲道。
“什麼情況?”
達西一臉沉鬱,“我打電話問過她的助手阿楠。”
“阿楠說,蘇清因爲違背研究所的紀律,已經被研究所除名了。”
“她現在已經不再是研究所的研究人員。然後,我又打電話到醫院,詢問蘇清的主治醫生。”
“貌似,她在醫院只待了三天就離開了。而且,她的主治醫生說,蘇清的腦癌是誤診了。”
“什麼?誤診?”夜北忱更是一陣頭皮發麻,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的,根據醫院方面傳來的消息。蘇清是得了腦垂體骨質瘤,這種病的症狀和腦癌非常相似。”
“但死亡率沒有那麼高,此前是一直被誤診了。”
夜北忱聽了,心口更是堵了一團火,鷹隼樣的雙眸泛起一絲寒光,“這麼說,蘇清根本就沒有得腦癌?”
“是的,只是得了和腦癌非常相似的腦部疾病。”
“……”夜北忱聽了,倒抽了一口冷氣,臉色更是陰晴不定。
這下,他心裏更加擔憂了。
難怪,蘇清一直拖着不肯做手術。想必,她早就知道自己是誤診了。
“繼續調查,就算她藏到外太空,也要把她找出來。”
“好的!夜總。”
“出去吧。”
達西不在多說什麼,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
下午五點半。
夜北忱早早的離開公司,來醫院陪伴韓喬。
病房內。
“老婆,我回來了。”
“怎麼這麼早就下班了?”韓喬隨口問了一句。
“這不是着急回來陪你嗎?怕你煩悶,想早點回來陪你。”
“……”韓喬溫柔一笑。
夜北忱隨即脫了西服,又扯鬆了領帶。
只穿了一件潔白的襯衣。
襯衣領口的扣子,解開了三顆,露出喉結和一截胸口。看起來,隨性肆意中……又帶着一絲成熟男人的撩人。
韓喬下意識的將眼神從他胸口移開。
這死傢伙,還真是‘金玉其外’,長了一張讓人看不厭的好皮囊。
“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有點累了。”
“公司的事兒,很忙嗎?”
“嗯,有一點。”夜北忱說着,來到病牀跟前。
和韓喬並排靠在一起,胳膊寵溺的搭在她頭頂。
“要注意身體,不要太累了。”
“嗯,你也要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
韓喬剛說完,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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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什麼聲音?”
“哦,沒什麼,我多拍了幾個保鏢。可能是達西在吩咐他們做事。”
“派那麼多保鏢幹嘛?”
“保護你的安全呀。”
“……”韓喬一諤,有些驚詫的看着夜北忱。
港城的治安還是挺好的。
加上病房有傭人和特護,一般人根本沒有辦法靠近。
而且,門口也有保鏢,現在居然又加派了幾個保鏢。
“夜北忱,是不是又發生什麼事了?”韓喬心裏忍不住一震擔憂。
“沒有啊!”
“那這兩天我怎麼總是看你心事重重的樣子?”
“有嗎?”
“沒有嗎?”韓喬反問。
夜北忱訕訕一笑,“可能是經過這次事件,有點心有餘悸吧。”
“老婆,等你好了,我們就帶朵朵去做手術。”
“到時候,我們一家要快快樂樂的生活每一天……”
夜北忱說着,忽而又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