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穆非揚挺到旁邊一個長相尾瑣的男人對另外一個賊眉鼠目的男人說道:“喂,我跟你說啊,好像咱們道館又收了一批學生,據說有幾個長的不錯哦。”
“哈哈,是嗎?不錯,到時候別讓別人搶到了。”
“哈哈哈,那是自然,也不看看哥們我的功夫。”尾瑣男露出大黃牙,笑的那叫一個尾瑣。
賊眉鼠目點點頭:“到時候別忘了哥們我啊!“
隨即,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旁邊的穆非揚頓時一陣暴汗瀑布汗,如果不是來看,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跆拳道館裏竟然有這樣的二貨教練,一看他們兩人的那尾瑣的樣子,學員來到這裏用不了多久就被尾瑣跑了!
穆非揚正是打電話跟這裏的負責人說一下,結果周圍忽然安靜下來,他擡頭一看,外面進來一些穿着跆拳道服的人,看來是要動真格的了。穆非揚趕忙看一眼藍夏佐,別等會兒他忙活的的時候這個小鬼偷偷開溜。
還好,藍夏佐乖乖地坐在那裏,從來都沒有像是現在那樣乖過。
穆非揚轉過頭,看到眼前的人後,頓時傻眼了……
穆非揚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吶,這究竟是在搞什麼,沒有看錯吧,藍妮可竟然站在他的面前!
藍妮可顯然對穆非揚成爲跆拳道教練感到意外,她問道:“你怎麼來了?”
“啊?我……”穆非揚吞吞吐吐,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他四下看了下,夏佐去哪裏了,如果被她看到夏佐也在這裏,那他肯定要死翹翹了!人呢?穆非揚四處看了下,人不見了!
“我覺得我們需要談談。”藍妮可抱着肩膀說道,冰冷的眼睛直視着藍夏佐。
“現在不太好吧!”穆非揚指了指其他人,“都已經開始了。”
藍妮可瞪着他看了幾秒鐘,沒有說話。
培訓的過程中,穆非揚腦子裏卻亂作一團,不過,那會那個尾瑣男和賊眉鼠目一直看着穆非揚,不時投來包含有羨慕嫉妒恨信息的目
光。可穆非揚沒有半點兒高興的意思,這次出來竟然被抓個正着,最讓人受不了的是藍夏佐那個小鬼不知道到哪裏去了,萬一跑出去遇到個人販子什麼的,那藍妮可還不得把他活剝了皮啊!
“喂,你走什麼神啊!”藍妮可看出穆非揚心不在焉,有些不高興道,她可是從工作裏節約時間到這裏來的,沒想到遇到穆非揚這個不負責任的教練,“再這樣我要求換教練了!”
穆非揚趕忙回過神來:“沒事,我們繼續。”
好不容易捱到頭,藍妮可沒有怎麼樣,穆非揚卻暗自捏了把冷汗。看來,等回去一定少不了一頓臭罵。結果,藍妮可還是讓他大失所望了。在離開的時候,藍妮可正想跟穆非揚說什麼,忽然來了個電話,她邊接着電話就走了。穆非揚呆呆地看着她離去的背影,說實話,剛纔的零距離接觸感覺還不是一般的好。
糟了,夏佐找不到了!穆非揚反應過來,趕忙四下尋找。這時,一個肉乎乎的東西從背後抱住了他的大腿,穆非揚從來沒有像是現在這樣期望被這個肉乎乎的小傢伙抱着。他彎下腰揉揉夏佐的頭髮:“小鬼,你剛纔去哪了?嚇死我了!”
藍夏佐揉揉眼睛:“我悄悄到隔壁那個房間裏睡了一覺,怎麼樣,進行的還順利嗎?”
聽到這話,穆非揚簡直是哭笑不得,感情他還爲了他心神不寧的,沒想到這個小鬼竟然去呼呼大睡了!天理何在啊!他敲敲藍夏佐的腦袋:“原來去睡覺了,你知道剛纔誰來了嗎?”
“誰啊?”藍夏佐說道,頭卻低的很低,像是故意不想讓人看到他的臉。
穆非揚覺得有些不對勁,低頭一看,藍夏佐身體抖得厲害,小臉笑的皺成一團,瞬時間,所有的擔心消失不見:“我說小鬼,你是不是看到你媽後悄悄地跑了?”
夏佐不再笑,他撇撇嘴:“難道你希望我被她看到啊!”
穆非揚想想也是,如果被藍妮可看到夏佐也在,他肯定是罪加一等:“這麼說,我得謝謝你了?”
“是啊,我可幫了你一個大忙呢!”藍夏佐洋洋得意。
穆非揚卻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出了這樣的事情,就算藍妮可現在沒發火,用不了多久就會發了,看來,他是少了一陣劈頭蓋臉的責備的。
但是,絕對不能這樣放棄,穆非揚趕忙把心中的疑惑告訴了藍夏佐,問:“小鬼,你有什麼辦法嗎?”
藍夏佐假裝深思,然後回道:“辦法也不是沒有,只是,你得聽我的。”
“你說。”
“讓媽咪發一頓火就可以了。”藍夏佐腹黑地笑道。親愛的乾爹,打死我也不會告訴你,我是看了媽咪在這裏後,才千方百計讓你到這裏來當跆拳道教練的!
那還不是等於什麼都沒說麼!穆非揚不滿地看一眼藍夏佐,看他那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自己不會是被他給耍了吧!不對啊,他不應該知道他在這裏這件事,只是爲什麼……
到了晚上,穆非揚和藍夏佐懷着忐忑的心情回到家。如果是平時,穆非揚是絕對不會懼怕藍妮可半分的,對於她,喜歡是一個道理,寵溺又是另外一回事。只是,今天的事情確實是他做的有些不對,因爲理虧,也只能任人責備。
晚上八點多鐘藍妮可纔回來,等待穆非揚的,只是一陣狂風暴雨的洗禮。只是,夏佐那個小鬼太無良了,竟然獨自一個人去睡覺了!
穆非揚看着藍妮可臉色不太好,那是預料之中的事情,於是問道:“妮可,我有事跟你談。”
藍妮可點點頭,然後徑直到了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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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藍妮可的私人酒吧,藍妮可給自己調了一杯酒,然後又弄一杯放到穆非揚面前。等他忙活完一陣,對穆非揚道:“說吧,什麼事?”
“對不起。”穆非揚一股腦兒地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了藍妮可。讓他奇怪的是,等他說完,藍妮可非但沒有發火,反而無比地沉靜。
房間裏只剩下時鐘鐘錶的滴答聲,藍妮可一言不發地喝着酒:“你要跟我說的就是這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