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沒有,是老四突然闖進來,逼我承認我沒做過的事。”
許文森再度看向許墨沉,“既然是誤會,那墨沉,你先鬆手,有事慢慢說。”
許墨沉聽後,冷呵了一聲,隨即看向他。
“差點忘了恭喜許董,許氏現在已經跟另一家研究院達成合作,如今股價小幅度回升,未來可期。”
許文森聽出了他語氣裏的嘲諷,原本還算和顏悅色的臉立刻陰沉下來。
“你到底想說什麼?”
許墨沉的神情從容到淡漠,但持木倉的事手不鬆,仍舊抵着許振珩的太陽穴。
“之前我提醒過你們,對付我可以,但動我的人不行,可你們一而再地觸犯我的底線。既然說沒用,那我只能靠行動了。許董,要是我再傷他一只手,你們能記住我的話嗎?”
許振珩的臉色瞬間煞白,他不想再經歷那種斷骨的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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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救我……”
許文森眼瞳猛縮,許振珩做的事,他都是知情的。
甚至還怕他處理不好,還派人暗中善後。
對付秦臻臻,只是他們計劃中的一小環,他們真正的目的是拿到研究院的實驗數據。
但沒想到這個蠢貨,還是那麼快被找到了。
如今許氏的股價好不容易回溫,正是許氏重新回到賽道的好機會,他不能讓這些內部矛盾再影響許氏。
“這件事是你大哥做的不對。最近我忙着許氏的事,沒能顧上他,才讓他去找了臻臻的麻煩。但你放心,之後我會好好約束他,不讓他再去招惹臻臻。”
“爸!”許振珩不敢置信,他就這麼低頭了。
以前,許文森比他還厭惡許墨沉。
怎麼現在就轉變態度了?
許墨沉不像許振珩那麼蠢,清楚許文這麼快答應必定是有其他圖謀。
所以看向許文森的眼神,更爲玩味。
“就這樣,你就想我放了他,是不是太輕巧了?”
許文森掌控許氏那麼多年,早就養成了不容置疑的脾性。
此刻,他認爲自己主動承諾,已經是莫大的讓步。
沒想到許墨沉竟然毫無在一,還出言嘲諷自己,這他很不高興。
但許振珩對他還有用,還是得保。
所以,他不得不剋制住不悅,繼續反問。
“那你說,你想讓我怎麼做,才肯放了他?”
而他的再度讓步,讓許振珩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
難道爸真的屬意許墨沉做繼承人了?
那他怎麼辦?
不行,這絕對不行!
但顯然,許墨沉與許文森都沒在意他的想法。
許墨沉見許文森那麼看重這個私生子,深邃的狹眸內溢滿了譏嘲。
最終,兩人達成條件。
許振珩名下的一家基金投資公司和半山別墅,以贈與的方式轉移到了秦臻臻名下。
而且許振珩還損失了2%的許氏股權。
這個結果,對許振珩來說無疑是大出血。
等許墨沉走後,他又怒又急地衝許文森吼道:“爸,你明知道他是喂不飽的畜生,你怎麼還答應他的要求!2%的股權,這可不是小數字!而且,這些東西都是我這些年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都給他了,那我這些年的辛苦不都白費了!”
聽聞他憤憤不已的抱怨,許文森揉了揉酸脹的鼻樑,而後才地看了過去。
目光微寒,“我不是在告誡過你,目光要長遠點,別那麼短淺嗎?爲你到現在都沒學會?”
許振珩還是畏懼他的,被這麼一看,立刻就閉了嘴。
只是心頭仍不服氣。
許文森對這個蠢兒子還是很瞭解,知道他沒明白其中利害,只得揉碎了跟他解釋。
“現在許氏馬上就要進入新的機遇,在這個時候,不宜再生其他事端。今天許墨沉是爲秦臻臻來討要公道的,那我就給他點甜頭,先把他穩住。等國際比賽結束後,許氏勢必會地龍翻身,重回巔峯,到那時我就能騰出手來收拾他了。”
許振珩到這時,才反應過來他的計謀。
“爸,您的意思是……”
許文森不想跟他廢話,直接命令道:“在國際比賽開始前,你就好好給我在家待着,不許再出去惹是生非!要是再影響了我後面的計劃,我也饒不了你!”
而離開許家的許墨沉翻看着許振珩親自簽字的股權轉讓書,狹眸內浸着陰冷的寒光。
許文森爲了穩住許氏的龍頭位置,不惜投入了大量的資金和精力,按理來說應該一毛不拔纔對。
爲什麼今天他竟然那麼輕易地答應了自己這個條件?
這父子倆到底在盤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