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宅。
今天許振珩原本是要去公司的,但臨時去處理了點事,耽誤到了下午,所以他就沒去了。
如今他的腿已經好了很多,但他還是擔心步行太多會加重它的負擔,所以他休息的時候都會按照馮雅芸叮囑的將腿擡高,促進血液循環。
“砰!”
一聲巨響猝不及防地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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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振珩所在的書房就被人大力推開了。
他不悅蹙眉,正要訓人,結果就看到許久沒見的許墨沉領着兩個保鏢衝了進來。
他臉色猛地一變,神情瞬間變得陰冷。
“老四,你這又是在鬧什麼?”
許墨沉穿着一身手工版高定西服,精良合體的西服撐起了他挺拔緊實的身材。
俊臉淡漠着,周身都瀰漫着優雅矜貴的氣場。
對於許振珩的詢問,他眉目不動,示意兩個保鏢守在門口後,纔來到許振珩的面前,居高臨下地問道:“今天你安排了人去醫學研究院?”
他的語氣平淡得毫無波瀾。
但許振珩聽後卻繃緊了心絃,那人竟然被發現了!
不過他還是穩住了。
他嘴角勾着笑,眼底泄出不耐煩的冷光。
“想知道就自己去查啊,問我做什麼?我又不是你的下屬,沒必要回應你的問題。”
許墨沉幽黑的狹眸積聚着陰鬱,“你當真不說?”
許振珩看他眼神一暗,似是在挑釁自己,整個人直接靠在了沙發上。
語氣不屑地笑道:“老四,這裏可不是北城,你手裏那些所謂的把柄,我也都處理好了。你現在還有什麼手段逼我配合你呢?”
許墨沉下頜線一崩,幽冷的狹眸內血氣開始翻涌。
許振珩看他氣得不輕,還請刺兩句。
哪知,許墨沉突然暴起,抓住他的手就扣在了水晶茶几上,同時還操起了旁邊的厚底菸灰缸,威脅道:“最後一次,說還是不說!”
想起之前的糟糕經歷,許振珩的臉色微微泛白。
他立刻衝陽臺那邊喝道:“還不動手!”
話音一落,兩道黑色身影閃現。
他們身材很高大,黑衣下的肌肉高高墳起,一看就是練家子。
守着門口的保鏢見狀不對,正要動,就見那二人從袖子裏掏出了手木倉,木倉口對準了他們。
“別動!”
兩個保鏢不敢再動。
到這時,許振珩才露出瞭如釋重負的笑容。
“老四,你以爲我還是之前的我嗎?被你打了兩次後,我現在去哪裏都讓保鏢貼身保護着,你不可能再傷到我。現在,你識趣的鬆手,我或許還能不追究,否則你就要受罪了。”
許墨沉活動了一下脖頸,眼底戾氣暴漲。
“許振珩,你真是不知死活!”
許振珩的心口突地一涼,還沒回味過來他的意思,就見他反手就把菸灰缸砸向了自己的人。
那兩人怕距離太近,會傷到許振珩沒有第一時間開木倉,
只是微微側身躲了一下。
但就是這一下,讓現場的局勢發生了變化。
“啊!”
伴隨着兩聲痛呼,他們已經被許墨沉帶來的保鏢反手押住,動彈不得。
而那兩把手木倉都被繳了。
其中一把還被保鏢丟給了許墨沉。
他接過後,直接將木倉口對準了許振珩的太陽穴。
“現在要受罪的人,是你。”
“老四,我……”
“住手!你們在幹什麼!”
許振珩神情驚慌地想說勸說許墨沉,剛開了口,就被匆匆趕來的許文森打斷。
“爸,救我!老四瘋了!”
許振珩聽到他的聲音,立刻發出了求救。
許文森示意管家在門口等,自己走了進去。
還隨手帶上了許振珩臥室的大門。
房間一關上,室內的空氣就變得更加壓抑和緊湊。
“墨沉,鬆手,他到底是你大哥。”
許文森的臉色緊緊繃着,眼神複雜地看着望着與自己最相似的許墨沉,沉聲提醒道。
許墨沉淡淡掀眸,“你不問問他做了什麼?”
許文森眼神微變,冷冷睨着許振珩。
“你又揹着我做了什麼?”
許振珩莫名心虛,眼神有些飄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