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人或事情錯過了就錯過了,無論怎麼彌補都補不回來。
然而總有人會願意爲了這虛無縹緲的事情飛蛾撲火。
與它一個道理,有些人短短時間的一次相遇,匆匆的一瞥,便已經註定了兩個人一世的淵源,逃,也逃不掉
落千嵐看着肆豫景狂那帶着無賴般的語氣,心裏有些好笑。
沒有想到他這個冷酷“刺客”還能夠做到這個份兒上,也算是難爲他了。
“肆王殿下不覺得讓千嵐給您按摩有些強人所難嗎”
落千嵐故作生氣的說道。
“要叫肆懂不懂”
肆豫景狂無奈搖了搖頭,看樣子是要多無奈就有多無奈。
“快點,雖然只有一個晚上,但是,真的快要累死了。”
肆豫景狂有些乏力的說着,落千嵐一瞧,他的眼下果然有兩個黑眼圈,不過不明顯罷了。
焚影在暗中不斷對自家主子的節操膜拜,你太強悍了。
明明是因爲失眠纔有黑眼圈的好不好,現在您老人家這麼一整,搞得好像真的是因爲什麼要緊的事情以至於讓他失眠。
可問題是,落千嵐不知道啊。
她想的是,不能把眼前這個人給整出毛病來,以後還有一堆事情可以找他呢。
現在讓他做做大爺,以後,再說吧
肆豫景狂縱身向貴妃塌上一趟,眸子發亮的盯着落千嵐,勾勾手指,“千嵐,過來。”
這番舉動,如果讓別人看到,恐怕要以爲這是位秦樓楚館的姑娘吧
要不然怎麼會那般的撩撥人撩撥的人心癢癢。
不過,作爲這位“姑娘”的“嫖客”,落千嵐深深的感到悲哀。
天啊,受不了啊,明明是他犯傻好不好,整得她好似變成了一條狗似的,居然用手指朝她勾了勾。
確定不是在喚狗嗎
落千嵐心中懷疑的說道。
不過,她還是走了過去,因爲她看到了肆豫景狂那“黑眼圈”。
念及到她就要真的跪下來了。
“來,給我按按”
落千嵐把手緩緩伸了出去,開始不緊不慢的再肆豫景狂的表情變化的變化。
落千嵐的手才碰到肆豫景狂,他便低低的低呼了一聲,你知道嗎
“嗯好舒服重些”
那聲音,像是故意拉長了每個字的尾音,也像是故意來勾飲某個人的。
“好了,別哼哼了。”
落千嵐不耐煩的說道。
這個肆王可真是麻煩,以往就算是一個最爲難纏的病人,她也能操持冷靜,耐性。
現在竟然變得那麼如此的乾淨利落,聽着也是怎麼個什麼讓她“保守親近的問問。”
“別哼哼。”
落千嵐這句話說的咬牙切齒,只恨不得把肆豫景狂立馬給拖出去喂狗。
不過就是給他按一下太陽穴,怎麼會叫的那麼銷魂呢
要不是這裏面的主人公是她,那麼,她還是很願意去聽裏面肆豫景狂的叫聲的。
哪知,肆豫景狂聽到了落千嵐那明顯帶着殺氣的話也沒有什麼反應,依舊是笑得眉開眼笑。
“嗯輕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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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落千嵐的手剛剛又按下去,肆豫景狂便又開始沒有節操的隨便嗯哼了。
不過那表情,可以說是小白到不能再小白的地步了。
特別無辜。
這廝是故意的吧
落千嵐恨恨的盯着肆豫景狂的臉,氣的牙根癢癢了。
她好心好意的來幫他按摩一下太陽穴,結果這個人就是在耍她的
落千嵐徹底黑下了臉,轉身不再理會肆豫景狂。
可是,她剛剛走出去還沒有離開三步,身子就已經被拉了回來。
“我錯了,不鬧了好不好。”
肆豫景狂低沉着聲音說道。
富有磁性的聲音讓人根本就生不起氣來。
落千嵐卻真的生氣了,她又不是小貓小狗,憑什麼讓她怎麼着她就怎麼着
“哼,請肆王殿下放下我。”
落千嵐盯着肆豫景狂,眼裏有着怒氣。
肆豫景狂只覺得落千嵐發火的樣子真是可愛,像極了一只被被惹怒的小兔子。
不過,被惹怒的小兔子其實還是挺可愛的。
肆豫景狂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好吧,你把你自己當作小貓小狗,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現在很熱,主人要睡覺,你就替主人我扇扇扇子吧。”
這就坡下驢的功夫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厲害。
估計,他說第二,絕對沒有人膽敢說第一,那絕對在找死好不好。
就連焚影也不忍在看下去了,天啊,他的主子怎麼了
怎麼從外面處理好那件事情後,回來見到這落小姐就這麼熱情。
而且不能說是熱情了,而是說,十分熱情,特別熱情。
讓人都有點害怕的那種感覺。
然而,聽到肆豫景狂的那麼一番話,落千嵐卻沒有動彈。
笑話,她又不是他的丫鬟,憑什麼給他扇扇子
她又不是欠他錢,傻子纔會把自己和小貓小狗做一類呢
於是,落千嵐以沉默作爲言語,十分明確的告訴了肆豫景狂:“你愛哪裏呆就哪裏呆着去,千萬別在這裏煩老孃,當心老孃掐死你。”
肆豫景狂挑眉,不過怎麼看都有一些陰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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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你可以不給我扇扇子啊。”
“不過”
話峯一轉,焚影就知道會這樣,他家主子一向不按常理出牌。
但是下面要說的纔是正文,纔是最爲重要的東西。
來吧,主子,你要說什麼,是不是什麼千古名句來引導落小姐正式進入寫書的道路,是不是要把落小姐說的心服口服了
焚影滿懷期待,眼冒金星的看着肆豫景狂,他家主子總算要來點真格的了。然而
“你要過來和我一起睡。”
肆豫景狂懶洋洋的說道,好似這件事情有多麼平常自然不過了似的。
但是落千嵐只當他是開玩笑,沒有理她。
於是,落千嵐又選擇了沉默,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些無賴,她還是不搭理他的好。
不過,下一秒,她只感到一陣天地轉,自己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軟塌上。
肆豫景狂的一只胳膊正環着她,她的頭朝着塌,腳衝向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