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爸爸走了以後,陸靜秋就沒事兒忙着在附近轉悠轉悠。
還拜託了隔壁的阿姨,想找個這附近的房子。
羅心悅知道她要買房子,好奇道:“靜秋,你買那麼多房子幹什麼,市裏也不少了,關鍵是,也沒見這市裏哪個地方拆遷呀。”
“不是我要,是我爸給漫漫買的。”
羅心悅驚住了,忙拉着她道:“靜秋,你家還缺妹子不,哈哈,我當你妹子咋樣。”
“得,羅大小姐,你沒機會了。”
不過這次她沒怎麼找,因爲爺爺和張姨要回去,所以她要把後院的房子給退了。
結果剛一說這事兒,那男主人就笑着道:“你們不說,我也想和你們提一下呢,這房子我想賣了。”
“賣?大哥您怎麼想着賣房子了。”
那通知笑着道:“我們在縣城看上了一處宅子,想買下來。我們錢不夠,就想着把這套賣了。”
“大哥,您這房子出啥價?”
“四千六。”
“大哥,我想買,但您這價格,能不能低些。”
“這?我們回去商量下吧。”
“好。”
“陸靜秋本來想着幫他們把後院那個門洞給封起來呢,這麼一說,還是先別封了。”
轉眼兩天過去,沈漫漫風塵僕僕的回來了。
笑着道:“姐,這次過去,我談了個大單子,那邊有個日用品批發城,我推銷了兩三家。
有一家要了五百包,一家要了兩百包,一家要了三百的。姐,召集下姐妹,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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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呀。行行。”
陸靜秋趕緊同志心悅和念念,晚上下了班,幫着漫漫做衛生棉。
幾個人連着從六點做到晚上十點多,就連張姨也被她拉過來了。
之前的二萍姐,她也和她說了,孩子大了,他們正好要出去,所以以後不用二萍姐照顧孩子了。
二萍大姐最近在家正準備找工作呢。
沈漫漫知道二萍姐手腳利索,直接把她請過來了。
幾百包的東西,幾個人做了三四天,發走了一批,又做了三四天。把所有的訂單都發走了。
四百塊錢,雖然沒有給幾個嫂子錢,但二萍姐,漫漫說準備長期用,一個月給開三十塊錢。
讓二萍大姐白天的時候,就一個人在廠子裏做衛生棉。
當然一個人還不夠,沈漫漫又招了一個人。
星期天的時候,依依也不去蔬菜店了,跑過來給漫漫幫忙。
這丫頭,一天給開五毛錢。
轉眼後院的大哥也有信兒了,願意給四千四。
陸靜秋最後給他講到了四千二。
那天拉着沈漫漫去過戶的時候,她還一臉疑惑呢。
“姐,你買房子拉着我過戶幹什麼。”
“不是我買,是給你買的。”
“給我?不,不用了,我有錢。”
“你有是你的,這房子是爸讓我給你買的。”
“乾爸?那我更不能要了。”
“買都買了,你不要也是你的。收着吧,這是爸的心意。他把你當女兒看,和我一樣的親女兒。”
沈漫漫看着那房契,眼睛紅紅的:“姐,我這輩子咋就遇到你們這麼好的人家了。也不知道我上輩子修了多大的德。”
“好了,你也不差呀,當初租你這房子的時候,我們就覺得你這小丫頭,不錯。不管是你,還是我們,不是誰遇上誰,能遇上,都是互相努力的結果。”
“恩,我…我太感動了怎麼辦,爸回來我都不在。我都沒和他說上話。”
“爸說讓你小心點兒,你請了那麼長的假,有半個月了吧,小心你們單位對你不滿。”
“哦,我會小心的。”
房子買下來以後,蔣爺爺說,這就是緣分,這房子住着舒服,該是他們家的。
之前還想着走了以後,裏面的傢俱該怎麼辦呢,現在好了,不用動了。
沈漫漫也是欣喜不已,她總算有了歸屬感。
這邊幫着蔣爺爺張姨收拾東西的時候,那邊蔣南州也回來了。
兩個人這次還真把那人抓回來了。
人抓到以後,薛家念就跑去公安局錄口供了。
指認人去了。
這邊也趕緊通知了莊嚴過來。
夏琳那邊也被公安從廠裏帶走了。
蔣南州這一去走了半個月,把自己的假期用完了,不過也值得。
剛回來第二天,就帶着爺爺回了京市。
然後趕緊往關山趕去。
陸靜秋給蔣爺爺打了個電話,問他安頓好沒有。
結果張姨接的電話,剛到家當天晚上,老夥伴們都來找他了。
說是去郊外爬香山。
陸靜秋無奈笑了,爺爺也是老當益壯。
倒是南州那邊,也不知道到了沒有。
這邊,蔣爺爺走了以後,沈漫漫把房子修繕了下。
裏面本來是重新刷的漆面,不過她把廚房給改了一下。
大門換了一下。以後她一個人住在這裏,前後院,那麼大,她也害怕呀。
陸靜秋道:“以後依依星期天來這裏住,跟你做個伴。”
“行,那小姑娘膽大。”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陸靜秋接到了蔣南州的電話,說已經報道完畢,開始上崗了。
房子剛分下來,是一個單元房,三樓,兩室一廳。
蔣南州問陸靜秋什麼事過來。
陸靜秋想了下,家裏收拾的東西比較多,還是等上一個月,而且這邊的工作也需要交接。
薛家念和羅心悅知道陸靜秋要走,都捨不得。
特別是羅心悅,看着她連連嘆氣:“你說你,怎麼招小人呢,分配的時候,出了岔子,現在電影院的工作剛上手,市級的領導都那麼欣賞你,用不了兩年,就能調回來。現在倒好,怎麼要隨軍呀。不去行不行呀。”
沒等陸靜秋回答,薛家念道:“那肯定不行,她兩口子已經分開了三年了,再分開,很容易影響夫妻感情的。”
陸靜秋聳聳肩道:“我倆感情並沒有分開淡了,反而越來越濃。”
薛家念道:“那是,距離產生美麼。不過這次過去,我們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面了。”
陸靜秋也捨不得幾個朋友:“是呀,一年能見上一面不能。”
羅心悅道:“這還真不好說。你去了那邊,工作怎麼辦?”
“隨調吧。”
雖然捨不得,但畢竟都是有家庭的,總有散的宴席。
陸靜秋說有時間會回來的,又問了薛家念那邊的情況。
夏琳被抓,她是沒機會看到結果了。
薛家念道:“等莊嚴一過來,兩個人指認,但夏琳一直出口否決。”
羅心悅道:“這事兒就難辦了。”
“沒啥難辦的,有莊嚴這個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