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 撕開長袍(五)

發佈時間: 2023-05-19 09: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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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確定好了這手中的綢子已然繫緊乎後,那老者才轉身盯着還尚未醒來的自家主上的身上而去。

 儼然又在心下盤算着自己到底該從何處下手,方纔足矣以最爲快的速度順利的將自家主上的領口邊沿的長袍子給撕開而來。

 當即確定了從領口邊沿的何處位置下手後,那老者旋即將早已然綁定好的鍼灸針朝着自家主上的領口之處飆了過去。

 那老者渾濁的眼眸微微緊眯了眯幾許後,顯然也看到了穩穩地扎於自家主上領口之邊沿之上的領口之處的鍼灸針。

 眼眸微光閃爍幾許後,那老者見鍼灸針穩定的紮在自家主上的領口之上後,也沒有多思慮其它緣故就徑自繞過了自家主上的身後而去。

 待到那老者繞至於自家主上的身後,這才轉而故意弄出些許動靜而來,儼然是爲了引起自家主上的注意力而來。

 若非如此的話,那老者又怎麼可能會特意繞上這幾圈。

 繞了幾圈後,那老者方纔朝着自家主上所在的方向掃了幾眼過去,似乎在探尋自家主上是否有動靜了。

 在片刻之後,處於昏厥的鳳邪這才下意識的想要拽住這弄出動靜之物來,只是卻撲了個空。

 爲此看起來倒也有些許的抓狂,那老者看到自家主上的舉動之際,心下也自然知道究竟是何等之緣故,。

 雖是不能夠過於明顯的讓自家主上察覺到這絲綢的方向,那老者還是手擒着細長的絲綢子夾於兩手之間,指尖微微盤旋一動,轉而舉起來那條系在鍼灸針傷的絲綢子,上下襬動着,他在繞過來之後轉而又繼續繞了過去。

 那老者儼然試圖想要用他所弄出來的動靜,來引起自家主上的注意力,經由過這麼多次被踢飛之後,那老者也自然知道如何才能夠讓自家主上不至於撲了個空。

 且若不這般行動的話,那老者生怕會耽擱到,遂在他看到主上沒有拽到那條細長綢子之際,這纔在這細長綢子上作了些許手腳,無非是爲了讓自家主上能夠察覺到這細長綢子。

 按着自己前幾次的端詳,他也差不多已然將自家主上的脾xin瞭解得差不多了。

 更也明白自家主上早便已然訓出了,在昏厥之際和清醒全然沒有多大的差別的警惕之心而來了。

 儼然對於自家主上的這一點,那老者也給利用了起來。

 早在開始之際,這還是那老者的心頭之大難題,而經由了一段時辰後,他也漸漸地掌控住自家主上尚未醒來的基本之狀況。

 不到半會之際,那老者儼然已經順利地引起來了自家主上的注意力,眼看他手中的細長的絲綢子被自家主上拽於手中,也便知道是時候該進行這接下去的行動了。

 於是乎,只見那老者眼眸緊盯在自家主上的身上,可他手指尖卻沒有空閒着,一邊繞動着夾在指尖的細長綢子,以便借自家主上的勢而順勢撕開自家主上領口之缺口的裂縫而來。

 剎那間,那老者與自家主上之間靜謐得只剩下陣陣“撕拉,撕拉”的裂碎之聲響而已,他看着領口之缺口的縫隙愈發擴散開來之後,方纔繼續繞着指尖的細長綢子。

 那老者心下儼然琢磨着若是可以就在這一次就將剩下的步驟,都直接搞定了便好。

 可想終究是如此之想,那老者也明白想要真正實施起來也沒有那般簡單,遂他也唯有先行按着自己所琢磨的行動方案而一步步進行過來,也不會導致何以意外出現。

 再者他也明白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遂漸漸的便從心底否決了這個念頭。

 只見那老者的手下還不曾停下之際,耳邊所傳來的“撕拉,撕拉”的破碎聲也還不曾停下來,看到如此之一幕後,那老者自是明白也按着這架勢而進行下去,怕是也用不着多久就足矣將自家主上的上衣袍子撕開來。

 雖說他最不缺乏的便是這鍼灸針,可多來幾次儼然所耗費的不僅僅只是手中的鍼灸針,更多消耗的便是時辰了。

 爲了不耽擱到後來的解毒之時辰,他自然得將速度提高些許,否則怕也無法將剩下的時辰都不夠於解毒。

 於是乎,那老者的手下速度越發快了些許,扭轉的手指繞個不停,宛如不停旋轉的旋螺一般。

 半會之後,還尚在昏厥的鳳邪的上肩膀已然露了出來,那老者許是覺得還差一丁點,便可以結束了他撕開長袍的舉動罷了。

 繞了片刻鐘後,那老者覺得差不多可以了之後,這才停下了還在轉動的手,他渾濁的眼眸在自家主上的身上流連輾轉着,儼然已經開始在端詳自家主上所中毒的情況了。

 可讓那老者甚爲之疑惑的是在自家主上的上身並未曾看到中毒的症狀,不禁抿了抿脣後,他伸手輕揉了揉眼眸後,邁着沉穩的步伐朝着自家主上的身邊靠近了些許。

 一個個疑惑緊跟着縈繞於那老者的心頭之上,他想要探究究竟是怎麼回事,便得先行靠近自家主上,也好上前而去看個究竟。

 “照理不應該是如此,難不成真的是自己診斷失誤了不成?還是這自家主上身上所中之毒並非早前自己所解開的那種毒?”那老者邁着沉穩的步伐朝着自家主上的身旁靠近了過去,內心的疑惑卻是一個個冒了出來。

 抱着滿腹的疑惑,只見那老者朝着自家主上身旁快步而去,待到他抵達於自家主上的身旁,此時他也不敢忘記一點,那便是在自家主上的身旁絕對不能夠弄出來半點聲響而來。

 否則怕是他無法在自家主上的身旁久待多時,便會直接被踹飛了。

 爲了以防萬一,那老者自是不敢站在自家主上能夠直接一掌擊飛之地,畢竟他已然領會到了自家主上的功力多深厚。

 這早前的一次,他倘若不是命大的話,怕早已經喪命於自家主上的手掌心之下,可謂現在回想起來也玻爲駭然。

 遂有了這先前的一掌,也徹底讓那老者又了警惕之心,不敢站在自家主上甚爲容易給自己一掌之地,若是再來上一次,他的身子骨怕也難以消瘦得了。

 深知這一點,他也不可能傻到還站在自家主上容易攻擊自己的地方。

 且世事難料,他也無法琢磨到下一秒會發生何等之事,妥善些許也不是難事。

 既是如此,那老者也繞過了自家主上的身旁,轉而來到了鳳邪的身後而來。

 那老者來到了自家主上的身後,隨後便靜候在這裏端詳個不停。

 試圖找出半點中毒之跡象來,可那老者終究還是失望了,並未曾尋跡到任何之跡象而來。

 看起來好似自家主上壓根便沒有中毒的模樣,讓杵在身後的老者可謂也是有幾許摸不着邊際,臉龐之上露出了茫然的模樣。

 只是那老者甚爲疑惑的便是爲何自家主上的脈象,所顯露的則是中毒的跡象,可在這自家主上的身上卻是沒有察覺到半點中毒的端倪而來呢!

 這讓那老者怎麼尋思都深感到不可思議,可到底也不太可能這脈象的所顯露而出的跡象,而實際上卻全然沒有顯露出半點之跡象而來。

 可此時擺在那老者的眼前的便是如此的景象,也難怪他會訝異不已了。

 許是以爲自己看錯了,那老者揉了揉自己的雙眼後,穆然又睜開了雙眼來,試圖想要找尋到自家主上身上可有中毒的跡象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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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那老者再次睜開眼眸之時,卻也沒有看到所想要看到的跡象而來,眉宇間疑惑瀰漫於其間,顯然對於這種情況玻爲之不解。

 心下琢磨了片刻後,那老者越發覺得怕是自個在診斷之際有了失誤,不然怕也不會出現如此奇怪的跡象而來。

 任由那老者行醫幾十年,還尚未看到如此之奇怪的跡象,倘若不是中毒的話,脈象上又何以顯露處中毒的跡象而來。

 這也是那老者疑惑不解之處罷了。

 就算是他想要一探究個到底,卻無奈此時儼然也不是好的時機,自家主上尚未醒來,要是一有動靜的話,怕也不太容易不被自家主上給踢飛出去。

 尋思到這一點後,那老者不禁抿了抿脣,心下儼然在開始琢磨着這接下去該如何行動罷了。

 那老者也並非全然沒有法子可以趁機爲自家主上把脈,可甚爲奇怪的便是這把脈後所得到之診論與實際卻有些許的區別。

 不免讓那老者百思不得其解,畢竟以往他所診斷之人倒是都不曾出現如此之先例,顯然自家主上身上所顯露之跡象,還是他第一次遇到。

 琢磨了些許時辰後,那老者到底爲了妥善起見,還是決定先行爲自家主上再把把脈看看。

 如此一來,那老者也可以知道究竟是否便是自己所診斷失誤,遂心下有了一番決定後,到底也沒有再繼續遲疑。

 只見那老者轉身先行離開了這裏片刻,前去將自己平日裏頭用來診脈的紅絲線給取了出來。

 待到他取到了紅絲線後,便快速的歸於自家主上的身旁而來。

 隨後也便準備着手爲自家主上用紅絲線把把脈,那老者手將紅絲線微微捻了捻幾下後,旋即纔將紅絲線輕緩的用輕功朝着自家主上的脈搏之上拋了過去。

 那老者凝了凝神後,顯然他聚集了全部之精神在自家主上的手腕之上,爲了以防萬一,也便唯有用如此之小心謹慎的方法,纔不至於那般快便引起了自家主上的注意力。

 畢竟那老者也明白紅色絲線,不可能維持多久,倘若被自家主上下意識的一掃,恐怕就直接斷了。

 這儼然也不是那老者所想要看到的一幕,再者他還沒有重新爲自家主上好好的診上一脈。

 此時那老者還以爲是自己在診斷上出了何等之差錯,也纔會出現這種跡象罷了。

 殊不知他實則上並沒有診斷失誤,鳳邪也着實是中了一種神似毒藥的藥,那老者所診斷爲毒藥也不算爲診斷失誤,畢竟那也是毒藥的一種。

 當即紅色絲線捲上了自家主上的手腕之上後,那老者懸掛着的心才鬆了下來。

 隨後也便伸出了他的手漸漸輕緩地搭在了那條紅色的絲線而上,靜心的聆聽着這脈搏的跳動之動靜究竟如何。

 靜心聆聽了片刻鐘後,那老者眉頭緊蹙着,儼然對於自個所診斷而得出的結果玻爲之訝異。

 只見那老者眉毛輕挑着,手緊而又搭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