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那老者對於自家主上昏厥之後的舉動,驚愕之下更多是無非是無奈罷了。
搖了搖頭後,慮及於此,那老者自然也不敢遲延下去,面對着眼前如此之大的難題,也並非全然沒有法子可以解。
方纔他雖說是被自家主上狠狠的給一腳踢飛,可相較於被擊上一掌而言,這一腳踢飛還是玻爲輕的了。
遂那老者心下已然琢磨着先行按着剛纔的行動方案繼續進行下去罷了。
思慮到這後,那老者深覺得屁股還隱隱作痛,儼然主上方纔所踢到的地方還沒好,勁頭可謂過大了。
他扯了扯嘴角後,渾濁的老眼掃了掃還在昏厥的主上幾眼,低沉的聲音響起而道:“要是主上此時醒過來的話,也不用這麼麻煩了。”
眼眸蘊着些許巴巴的神色在鳳邪的身上流轉而不散,只是片刻之後,他見自家主上還是處於昏厥的狀態,也明白主上怕也是沒有那麼容易就醒過來罷了。
擺了擺手後,那老者掃了心下的這種心思,轉身朝着自家主上漸漸靠近,心下也明白自家主子不可能那麼容易便醒過來。
畢竟那老者也把脈過,自是知道等到自家主上醒過來後,怕是已然過晚了。
遂那老者打消了心下的念頭,轉而着手朝着自家主上的身旁而繞過去,順利地來到了方纔足矣不被主上一掌給拍到的地方。
在被踢飛和被拍飛這兩種選擇之間,他到底還是選擇了被踢飛,畢竟踢飛和被拍飛的勁頭雖是一樣,可被一掌擊中容易傷及於心脈,而被踢飛則不同,最多也不過爲皮肉之苦罷了。
那老者自然也不傻,這傷及經脈以及受皮肉之苦,兩者擇其二而言,他自然是選擇被踢飛,就算是偶爾會以臉着地,可不過也是皮肉之苦罷了。
再者那老者也明白要是自己選擇從正面打自家主上的主意,顯然也不是明智之舉,極爲容易被直接給一掌擊飛了。
遂他也不敢選擇光明正大的打自家主上的主意,反而是朝着自家主上不太容易動手的地方而去。
本來那老者在開始之際還以爲這地方不太容易被主上擊飛,殊不知身旁還沉浸在昏厥之中的主上,竟然和清醒之際差不多,反而是直接用腳踢飛了他。
也讓那老者甚爲無奈,微微撇了撇嘴後繼續按着方纔的行動方案朝着自家主上的身旁靠近了過去,繞到了主上的身後也沒有馬上便行動。
再者那老者也察覺到了着裏頭的端倪而來,只要自己沒有觸碰到自家主上,他也不會輕易擊飛自己。
既是如此,那老者便先行在周遭端詳了幾番,先行琢磨着從哪裏下手比較之容易將自家主上領口之處給撕開來。
他也明白從領口之處撕開來的話,倒是比較之容易得逞,而從其他地方撕開衣袍也沒有那麼容易,畢竟他一觸碰到主上,便會被很快給擊飛。
如此一來,他自然也是得找準方向以及下手之處,不然的話又談何易得逞呢!
端詳了片刻後,那老者心下差不多琢磨到該從何處下手,他一邊在腦海中回憶早前自家主上所踢飛他的情形,試圖從自家主上動手的方向來找尋下手之處。
那老者也自然明白這下手之處找尋得好的話,也較之容易得逞,不然的話就算是他不過被踢飛,無用之功做多了也沒什麼用處可言。
自是不想浪費過多之時辰,只見那老者繞到了自家主上的身後之後,也沒有着急着出手。
反而是先行端詳幾許,也好琢磨從哪些地方下手會比較容易得逞。
找準地方下手也好過於貿貿然的下手,畢竟那老者也不傻,白費了那麼多時間不說,且還得多受那麼多的皮肉之苦,就算是他不怕痛,這老身子骨也受不了那麼多次的踢飛。
於是乎,那老者也情願耗費些許時辰先行端詳着從何處下手,較之爲容易撕開自家主上的領口。
只見那老者在腦海中一遍遍的過濾早前自家主上動手的方向,隨後心下才有了主意,琢磨着乾脆便繞過去後,順着自家主上踢飛的方向而動手罷了。
畢竟這樣他得逞的機率也較之爲高,可就是所受的皮肉之苦玻爲之重了些許。
再者那老者心下思量着若是從自家主上踢飛的方向而行動的話,指不定拉扯住領口之際,便足矣順着那架勢直接一次便搞定,撕開了領口之處後,其他的地方也容易察看了。
但難點便是他如何下手纔不會連帶着勒到了自家主上,倘若真的失手勒到了自家主上的話,怕是他幾條命都不夠謝罪!
爲此那老者心下也甚爲之惶恐,生怕不小心便連帶着主上也給勒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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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他也不敢輕易便下手,打算好生琢磨上一番後,才準備動手罷了。
思慮於此後,那老者便一直凝着眼神盯着自家主上看個不停,儼然在試圖找尋足矣下手之處,且還得思量着不會勒到自家主上。
畢竟從領口下手也算是難度甚爲高,可也比起其他地方下手而言,也唯有從領口下手較爲之容易了。
可謂是無奈之下的抉擇,那老者一邊回憶着早前的一幕,心下也在一邊琢磨該從何處下手比較妥當。
生怕傷及到自家主上,遂那老者琢磨了一番後,還是得再行琢磨個幾次,待到他思量後覺得不會傷及於自家主上之後,纔敢定爲下手之處,不然也不敢輕易敲定下來。
思慮一番後,那老者決定繞着自家主上的身旁而去,順着衣襟處的領口之小缺口,順着那方向而撕開來。
若是這般行動的話,這一來也足矣順着自家主上的踢飛自己的方向而直接順勢而爲之,另外也不會容易傷及到了自家主上。
一石二鳥之計,那老者心下便覺得甚爲好,又怎麼可能不爲之呢!
遂心下決定後,只見那老者徑自着手按着所定下的下手的目標着手行動罷了。
邁着沉穩的步伐,那老者看準了所定下的目標後,繼而將輕功提及到了極限,便轉身來到了自家主上的身旁,他也明白自己只要一觸及到主上的領口,就會直接被踢飛而去。
既是如此,他的機會也唯有一次,只有看準了地方後直接拉住那領口就等着被自家主上踢飛而已了。
那老者心下掂量了後,將輕功提到了極限後,他馬上就繞過了自家自家極不容易用手擊飛自己的地方,然後快速的揪着領口的小缺口,也不敢鬆手。
只是還沒等他握緊自家主上領口之際的小缺口,便直接被主上給一腳踢飛了,連半個邊都沒拉扯出來!
爲此那老者在這一次倒也沒得逞,直接被鳳邪給踢飛了出去。
不過這一次那老者並沒有以臉着地,而是以屁股着地。
苦笑的撇了撇嘴巴,待到那老者起身之後,緣於被踢飛一次還加上這次是以屁股着地的,可謂是痛得讓那老者難以言語,儼然是啞巴吃黃蓮,有苦也唯有噎下去罷了。
心下不禁有些許的嘆息,不過好在這點傷痛他老頭還是足矣受下去的,只見那老者撇了撇嘴巴後,便起身揉了揉屁股,低沉的聲音響起而道:“好吧,這次沒成功是緣於方纔沒及時拉緊自家主上的領口。”
那老者渾濁的眼眸中蘊着勢在必得的氣勢,方纔還在揉屁股的手轉而握得緊緊的,旋即碎碎語而道:“這次一定要緊緊的將自家主上的領口給拉扯住,不然就真的是白白被踢了這麼多次了!”
想到自己被踢飛之際,一次是以臉着地,顯然還沒有這次這麼痛,而這次則是以屁股着地,儼然是雙重受傷!
讓那老頭怎麼不會感覺到痛呢!
更何況自家主上踢人和拍人的手勁還是一般大,就算是他屁股上的肉着實不多,可還是深深的感覺到很痛!
越是想到於此,那老者越覺得屁股還在痛着,不禁揉了揉幾下,隨後這才起身準備行動。
撇了撇嘴巴後,那老者徑自朝着自家主上所在之地又再次歸去,和前兩次一樣,他繞過了自家主上的周遭後,便來到方纔的那一處地方,轉而看準了下手的位置。
心下決定這次一定要拉扯住,那老者眼眸掃了掃自家主上的領口邊際的小缺口,也不忘記將輕功提到極限,方纔迅速的飛奔而去。
這一次那老者看準了後,就緊緊拽住自家主上的領口之際的小缺口,而正如他所料的那般,沒有半刻鐘,眼前的主上又毫不客氣的給了自己一腳。
還不待那老者反應過來,他耳邊便已然響起了一聲“撕拉撕拉”的裂線之聲。
那老者聽聞到這衣袍裂開的聲響後,自然也明白自己已然得逞了。
得知到了自己儼然已經得逞了之後,那老者嘴角稍稍揚起了一抹微笑,嘴邊的笑意也越發的濃了起來。
被踢飛了後,不過幾刻鐘後,那老者便再次以臉着地,屁股上的痛還是火辣辣的,儼然被踢了數次也未曾好好的處理一下。
緣於時辰儼然已經不多乎,那老者每次都是簡單的處理了一番,也沒有浪費過多的時辰。
這次起身後,那老者也顧不上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而是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手中可是有方纔撕開自家主上領口的絲綢。
而那老者也沒有失望,他手中確實也有一條歪歪曲曲的絲綢條平躺於上面,看到這條絲綢條後,那老者也顧不上自己所受的皮肉之苦,巴不得快些許趕到自家主上的身旁而去。
畢竟也該是時候進行他心中所謀劃的下一步行動了,順勢而被踢飛也終究足矣將領口的那條絲綢條給撕開來。
如今他也就差解開這領口之處了,只是也不算全然沒有任何之難度,在有了一次先例後,這接下來的事情也不過是水到聚成的事情罷了。
思慮於此後,這老者也沒有繼續在此處逗留過久,反而是起身後將輕功提至到了極限,拂袖轉身朝着自家主上所在之地而前去。
緊握這手中平躺着的絲綢條,那老者轉身後便踏至於原地,隨後看到了自家主上領口之際的邊沿儼然被撕開了一大道口子。
也算是他被踢飛這三次,也不是全然沒有任何的用處罷了。
那老者的眼神一直緊緊的停滯於自家主上的身上,在領口之際的邊沿這裏徘徊着,一邊徘徊之時,他心下也還在思量着下一步該如何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