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卡啊?”徐啓俊不禁皺眉了起來,事實上,他現在出席哪個地方,也很少會讓他拿出什麼證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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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靠刷臉,他就已經達到了暢行無阻的程度,以至於被這突然的要求難倒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辦是好。
“對啊,金卡!”服務員強調道,還好他沒有馬上把人放進去,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岔子,想到了這裏,看着徐啓俊的眼神也古怪了起來。
一個穿的好好地,怎麼看就怎麼有錢的人,竟然連一張金卡都拿不出來。
一時之間,服務員就已經腦補出了幾萬字窮人爲了個面子,竟然把所有錢都拿出買不實用的衣服來。
不用服務員說出了,徐啓俊就可以從他臉上猜得出幾分來,神色依舊是淡淡的,彷彿沒有什麼可以影響得到他。
可手卻是把袋子中的手機找了出來,壓根就不用多看,徐啓俊就直接撥出了幾個數字,沒過幾秒,電話就被接通了。
“喂——”徐啓俊神色淡淡的,就像是接下來所說的都是跟他全無關係的話一般,富有磁xin的嗓音輕輕說道,“常遠,我來了。”
電話那頭,正在把幾個玻璃杯疊起來,打算做些什麼的常遠,他在聽到了這是徐啓俊的聲音之後,不由得眉梢微微揚起,說不出的期待與興味,便完全可以從他的眼底眉梢處一一看見。
“徐啓俊,你來了,”看着時間,常遠不明意味的提了句,“來的還真是時候呢!”
桌面上已經被玻璃杯佔據,幾個幾個的拼接成了各種造型來,完全說明了他之前是有多麼的無聊。
常遠的意思,徐啓俊也不是沒有體味到,無非就是在抱怨來得慢了。
他的目光朝着服務員他們投了過去,在那服務員覺得不妙,想要往後退幾步的時候,徐啓俊冷冷的說道,“我已經在門口了。”
“然後呢——”常遠聳了聳肩,他很清楚徐啓俊不會直接說這樣的話,在後面一定會有別的話要出來。
“然後,我就被堵在了門口,沒有金卡……”徐啓俊輕描淡寫般,就把剛纔的事情都一一說了個清楚,在旁聽到這個的服務員不住的抖索了起來,眼睛裏滿滿的都是畏懼。
這、這……怕是,他今天倒是撞到了不該惹的傢伙。
可不管是服務員怎麼說,這都是始終是沒有影響着常遠的動作來,還沒有過幾分鐘,一個自稱是常遠派來的男子便直接過來。
來人只是斯文的笑着,就當做沒有看到的說話了起來,“抱歉了,徐先生,服務員沒有好好招待你,我們會馬上換人的。”
服務員徹底失控的倒在了地上,整個人不住的顫抖着,完了,他的一切都完了。
“常遠人呢?”徐啓俊不可能會對一個跟自己沒有什麼關係的人抱以同情,或者說是伸張正義的,沒有多看幾眼,就直接問起了常遠所在來。
來人似乎也是覺得這樣很合理,也不管此刻是怎麼樣的情況,跟其他的服務員說了幾句後,他就直接帶着徐啓俊進去,前往着常遠的包廂來。
昏黃的燈光透露着幾分璦昧的色彩來,這裏就好像是被割除在外,一個全然沒有什麼可以打擾的世界般。
最後,男子直接把徐啓俊帶到了一個房門口,恭候的在外頭等着。
徐啓俊也沒有打算
跟男子說什麼話來,都是常遠的人,一舉一動都很有可能是在常遠的眼中進行的,他還沒有那個愛好跟別人分享自己所作所爲來。
敲過門後,聽到了一聲“請進”,徐啓俊就直接進去了。
“你來得還真是晚呢!”常遠把手中的一個玻璃杯搭在了別的造型上,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會倒塌一樣。
向前走了幾步,徐啓俊用看起來隨意不過的做法,看了眼桌面,心中也隱隱有了幾分猜測起來,可始終是沒有多說起來。
“不是我來晚了,只是你來的早了而已。”徐啓俊點出了時間來,事實上,距離當初他們約定的時間還有一段時間,常遠這般說辭完全是無理取鬧。
同樣的,徐啓俊也很清楚常遠會這麼說話,也不過是在試探他,但是,這有什麼好怕的呢,徐啓俊選擇了直接回復。
“你說的對!哈哈!”常遠先是同意了一番,隨後便是大笑起來,看起來再隨意不過的大手一揮,便是將桌面上搭的最高的玻璃杯直接給弄碎了。
清脆的聲響頓時就在房間內響了起來。
來了!徐啓俊很清楚,常遠真實想法也就要出來了,不由得,眼神也認真了許多。
事情關係到了安夏的自由,他怎麼樣也不可能放下來的。
“還想要那個女人嗎?”常遠轉過頭看着徐啓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來,現在勝算都在他的手上,常遠的得意輕狂完全是有根據的。
正題來了!徐啓俊凝眉冷眼看着常遠,沉沉說道,“說出你的條件來吧!”
常遠也不可能是一個願意做無用功的人!既然如此,常遠這麼說話,也肯定是希望得到什麼,事情關係到安夏,徐啓俊必須鄭重起來。
“條件啊!”常遠此刻就像是在故意賣着關子,特意拖長了語調來,只是,在看到了徐冷峻一如既往的冷冷的目光,以及絲毫沒有什麼改變的神色來,那之前積澱在了心中的各種想法,也不由的被潑了冷水。
就算是想要得到什麼,也不見得可以一直這樣賣着關子,常遠想着也是差不多了,便直接說道,“想要那個女人的話,那你就拿出安氏股權的一半吧!”
“什麼?”沒有想到常遠想要的東西竟然會是這個,徐啓俊不由得緊張了起來,只是外表上始終沒有顯露出來,但心中卻是爲此而不由的生出各種的思緒來,“你想要拿到安氏股權的一半?”
沒有想到,或者說這已經超越了徐啓俊之前的預計。
他也沒有想到常遠想要的竟然是這個,只是,如果換個角度來看的話,有沒有比安氏股權的一半更吸引人呢。
“這不是一筆很划算的生意嗎?”光是從安夏本身的價值來看,她是安氏集團的僅剩的繼承人,也就是說安氏股份絕大部分都會落在她的手上,常遠覺得這可算是一筆不虧本的買賣,“用安氏股權的一半,你就可以得到整個安氏以及一個人。”
“常遠……”徐啓俊眉目之間,彷彿是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雪來,愣是誰也沒有辦法說出什麼話來。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內的氣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緊繃,彷彿下一刻就會出現什麼一樣。
可是,談話始終得繼續進行着。
半個小時候,徐啓俊冷着一張臉從包廂內出來,就在門口守着的男子看到了徐
啓俊後,心中不免站在了常遠這裏,想着既然這人吃虧了,還也就代表着他的老闆沾了便宜。
可是,等他進去,壓根就沒有走上幾步的時候,卻是沒有想到就有一個玻璃杯砸向了他,與此同時的,正是常遠可以說得上是帶着憤怒的聲音來。
“出去!你給我滾出去!”
意識到事情並不像是自己想的那樣,男子急忙跑了出去,房間大門再次合上,在短短的十多分鐘內,屋子內響起了玻璃水破碎的響聲來。
該不會老闆吃虧了吧,想到了這裏,男子就不由得擔心起了自己來,怕要是常遠不高興,就會成爲發泄怒火的對象來。
半小時後,常遠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嘴巴微微揚起,對着誠惶誠恐,整個人都在顫抖着的男子說了一聲,“走吧。”
下一刻,卻是先一步的走了出去,男子後知後覺的跟上。
在結束了見面之後,常遠直接回到了別墅。
他也不是一個情緒不定的人,恢復冷靜後,他開始想到了更多的東西來。
徐啓俊願意爲換回安夏付出多少東西,這一點暫時不用多說,總是經得起時間磨的。只是,常遠卻會擔心徐啓俊會出什麼法子來。
要是徐啓俊把人給救走了,那豈不是說,常遠這些天就全白費功夫了。
想到了這裏,常遠面色一改,絲毫沒有在回來路上的輕鬆。
知人善用,這一向都是常遠的慣用手段,又不是說誰都是看不見眼前的傻子來,在利益面前,也只有最爲直接的利益才能夠說話。
在商言商,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常遠也不是一個會把所有的希望放在一個籃子裏的,說到底,他始終是不放心。
但也並不表示着,他就會被誰打斷,感情這種事情壓根就是他所不會觸及到的。
鐵石心腸,殺伐果斷,這就是他的代名詞。
如果有一天,他會突然間改變自己的做法的話,怕也是不現實的。
只要想到了情況的危急,常遠便直接打電話聯繫起了阿K的金主起來,壓根沒有過多久,電話那頭的人便接通了起來。
“情況不妙,怕是會出什麼亂子,你那裏趕緊把安夏給轉移吧。”常遠壓低了嗓音,細細的,就像是在防備着什麼人一樣,只是此刻別墅內能夠聽見的,根本就沒有幾個。
他始終是不放心,更是擔心徐啓俊會爲了讓他懈怠,而說出什麼話來隱瞞他。
電話那頭男子粗獷的聲音,聲大如鍾,響亮清楚,“那是不是說交易出了什麼變化?”
常遠很清楚男子的想法,作爲生意人始終是更擔心自己的錢能不能過拿到手,哪怕一時半會兒,那錢還並不完全屬於他,這並不代表着,男子就不會直接把這個算作是自己的了。
“變化暫時是看不出來,你先安排好了,直接把安夏轉移算了。”常遠看着桌上放置着的花瓶中的鮮花,眼神古怪,聲音彷彿是被什麼東西黏住一般,帶着一股驚悚的味道來,“就算是出什麼岔子,咱們手中還有着人呢,隨時都可以——”
話沒有說完,常遠便把花瓶中的那朵鮮花給掐住,其中意味不言而喻了起來。
就算是徐啓俊想要救出安夏來,那也得看看他到底有沒有本事。
“沒錯,這個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