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這一點的阮無城也自然不想要面臨一次次的失敗,遂他先行在心下琢磨着法子,待到覺得自己所琢磨而到的法子也確實沒有任何之不妥的時候,他這才轉身着手行動起來。
察覺到了這一點後,阮無城覺得眼前之人怕是沒有任何之力氣而來控住他了,遂也不再繼續束手就擒,畢竟若是還有機會可以逃脫出去的話,阮無城也不可能會讓眼前之人將自己直接給製得死死的。
於是乎,只見阮無城抿了抿脣之後,翻身想要將眼前牢牢制住自己之人給翻撲於地上,奈何對方明顯有所防備他的掙扎,在阮無城動手的一刻鐘便直接反壓制住。
任由阮無城就算是有千種謀劃也無法實施得了,畢竟雙手和腳都被牢牢給制住。
見自己的所有舉動在一瞬間便被眼前之人給制住之後,阮無城眼眸中蘊着不可置信的神色於裏頭,不多久之後,只見阮無城又再次動手攻擊眼前之人而來。
不過每次阮無城有所行動之時,便被那人直接一個舉動給強制化解掉了。
可就算是如此,阮無城每次還是能夠從那人的壓制之下察覺到對方的有心而無力,且每當他動作得越是頻繁的話,阮無城就越是能夠察覺到這眼前將自己牢牢給制住之人也確實是沒有多少力氣足矣來化解開來自己的一個又一個的動作罷了。
看着眼前之人一遍遍不辭勞苦地將自己的動作給解開而來的時候,阮無城心下想要從眼前之人的控制範圍之內出來的心思也越發明顯。
敵人既是快要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話,他又怎麼可能還會沒有任何之舉動呢!
再者阮無城想要掙脫出眼前之人的禁錮也已然許久了,如今察覺到了對方並非如他相象那般的時候,阮無城自然也便準備着手掙扎出來。
那人看着被自己反撲於地上的阮無城掙扎得如此頻繁和劇烈的時候,他的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苦笑,看來對方也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勁之處了嗎?
只見他於心中暗暗然的琢磨着,爲了一防萬一他也還是竭力地將阮無城給壓制於自己的身下,企圖讓阮無城沒有任何之翻身的機會。
不過事與願違,他身上所中的傷也着實不輕乎,就算是他心有餘,卻力不足,到底還是沒有辦法做到將阮無城一直控制住在自己足矣掌控的範圍之內罷了。
許是他察覺到阮無城就快些從自己的控制範圍之內逃脫出來,那人硬着頭皮繼續強撐着,不曾想過讓阮無城就這般容易的逃脫出來。
緊緊攥着自己的手,那人眼眸中滿是堅定的神色,他繼續強撐着心下卻是希望另外的兩支小隊伍快些許抵達此處。
唯有另外的兩支小隊伍抵達此處之後,就算是阮無城真的順利的從自己的控制範圍之內逃脫出來,他也沒有任何後顧之憂了。
遂那人也一直強撐着而不讓阮無城那麼容易就離開自己所控住的範圍之內,而身下的阮無城也自然不是吃素的,他察覺到了此人一直將自己牢牢壓制於身下,也無非是想要拖延住時辰的時候,他掙扎的動作也越發明顯了起來。
不過任由阮無城如何掙扎着想要從眼前之人的控制範圍之內逃脫出去,可對方卻是強制地反壓制住自己,兩人就這般相互僵在原地。
心下定了決心之後,阮無城那清澈的瞳孔之內蘊着一抹狡詐的眼神於裏頭,儼然他琢磨到了另外一個從對方的壓制範圍之內逃脫出去的法子。
這次的阮無城採用了聲東擊西的法子來避過了眼前之人的耳目,讓他誤以爲自己是想從另外的一個方向突圍,隨後阮無城找尋到了可以鑽的空子之後,也纔有可能從那人的控制範圍之內逃脫,也馬上便轉身離開了此處。
就算是那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阮無城也快些許從他的控制範圍之內給掙脫出來了。
那人看着阮無城就快脫離開自己的控制範圍之內了的時候,他暗暗低垂了下頭,呢喃了幾句道:“爲何那兩支隊伍之人還不曾見到半個蹤影呢!”
就在阮無城快要從那人的控制範圍之內逃脫出來的時候,他的耳邊傳來了陣陣踏步的聲音,這時候的阮無城心下暗暗叫不好,如此之多人趕到此處,怕是自己掙脫出來之後也難以馬上便離開這裏。
只見阮無城行動的動作越是明顯和頻繁了起來,他斂下了眼眸中的幾抹憂慮,還不待那兩支隊伍之人抵達這裏的時候,阮無城終究還是早了一步掙脫出來罷了。
可就算是如此,阮無城也還是難以這般逃脫出去。
從那人的控制範圍之下逃脫了之後,阮無城也不忘記隨手給眼前之人一記耳刀,他可不想在不小心之下又被陷入了方纔的境地之內,遂爲了以防萬一就直接給眼前之人一記耳刀子,也算是絕了後患罷了。
然而那人身上所受的傷也着實不算輕,他在阮無城掙脫出來之後,也沒有了任何之招架的餘力,便眼睜睜地看着阮無城將自己給劈暈了過去。
阮無城看到了這眼前之人旋即一翻白眼,隨後悠悠然地昏了過去後,才着手準備從此處離開。
不過他卻料不到那人早前派遣了兩個人去找尋自家副堂主前來,遂阮無城還不曾離開這裏的時候,逸軒也正好趕到了此地。
兩人就這般迎面撞上了,逸軒看到阮無城的身影的時候,他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緊眯了眯幾許,那邪魅的眼眸中蘊着些許不明的精光,宛如看到了耗子的貓兒一般,正在琢磨着該如何將這眼前的耗子玩弄於手掌之心上來。
逸軒找尋了阮無城這般久,也不曾想過今日會這般湊巧便在阮無城想要逃脫出去的時候而遇到他,否則的話他怕是還得耗費不少之時辰才能夠尋跡到阮無城的蹤跡罷了。
只見逸軒竭力斂下了心中的激動之情愫,映入眼眸的是阮無城那戒備的眼神以及正想逃脫的模樣。
這麼好的機會逸軒又怎麼可能任由它白白從自己的眼前而溜走,遂逸軒輕拂了拂長袍之後轉而着手朝着眼前的阮無城出手攻擊了過去。
然而在兩人的對峙期間,逸軒明顯佔據上風,畢竟阮無城也才從另外一個人的控制範圍之內逃脫出來,他與那人已然交鋒過了些許時辰,如今還不曾恢復過來,卻不曾想會遇到最想要生擒住自己之人。
兩人在對持的時候,阮無城心下可謂也是緊張萬分,他一邊在琢磨着該如何而才能夠從逸軒的招式之下順着而逃脫出去,這另外的一邊確也再尋思着另外的法子。
可奈何幾番對持之下,阮無城一個失手卻還是被逸軒給生擒住了,他眼眸中一片死灰,心中不免暗暗想道:“難道上天真的如此之殘忍,竟然讓自家失約於恩師之孫女不成?明月身上所中的雪蠶還等待着他前去解除!”
如今自己卻是被眼前之來路不明之人給生擒住了,阮無城眼眸閃爍着不服的精光,不過逸軒自然也將此人的一舉一動盡收眼眸,自然也知道此人心下怕是在琢磨該如何從自己的手中逃脫出去。
只是逸軒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於將阮無城給生擒住,他又怎麼甘心讓阮無城有再次逃脫出去的機會呢!
也好在這次趕得較之於快,否則的話他也不可能就在阮無城快要逃脫出去的時候,這般湊巧地出現在了此地罷了。
逸軒狹長的桃花眼掃了掃身旁的阮無城幾眼,旋即還是覺得將眼前之人給劈暈的話較之妥當,否則的話這阮無城的詭計多端怕也是他難以招受得住。
對於阮無城的種種詭計,逸軒可謂也領教了不少,遂他爲了以防萬一之下,不如便直接乾脆把阮無城給一招劈暈了過去,也不至於在路上還得防備這阮無城還能夠找尋到空子逃脫出去。
尋思到了這一點之後,逸軒也沒有遲疑半點,他拂了拂長袍轉而朝着阮無城身旁靠近了些許。
察覺到逸軒漸漸朝着自己靠近了過來之後,阮無城突然覺得眼前之人怕是來者不善,且善者而不來罷了!
不過就算是阮無城意識到了逸軒怕是要對於自己作出何等舉動的時候,他也沒有辦法防備得了,畢竟他整個人被逸軒給生擒住了!
出手極爲果斷的逸軒也隨着花了不到半刻鐘的時候,只見他便執手賞了阮無城一招而直接將此人給劈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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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阮無城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思緒就已然漸漸的消散了。
逸軒看着阮無城一翻白眼隨後便暈厥了過去的時候,他的嘴角才漸漸噙着一抹笑意。
不過這時候的逸軒可還不曾真正放下心來,他凝了凝神些許後,看着阮無城昏厥了過去後,逸軒也不確定究竟眼前之人是否是真的暈厥了過去。
畢竟早前逸軒可在阮無城的詭計多端之下栽了不少次跟頭,如今看到此人被自己真正生擒住了之後,他就算是如何也不可能會全然放心得下來。
凝了凝神後的逸軒,他拂了拂長袍轉而從袍子之下拿出來了一小瓶迷藥,脣角微微上翹了些許弧度,不禁喃喃自語而道:“要是用了迷藥之後,就算是那阮無城的暈厥也不過是暫時的也不可能這般容易就從他的手掌心中逃脫出去罷了。”
逸軒考慮到了趕路的途中他不可能顧及到阮無城多少,他在琢磨之下也想起來了往前嵐澈老頭遞給自己的那一瓶迷藥,他狹長的桃花眼撇了撇幾眼後,也才漸漸地將瓶蓋扭開而來。
將藥粉取了些許出來後,逸軒纔將此藥粉的一小撮灑落於阮無城的身旁周遭而去,當他親眼看着阮無城身旁的藥粉漸漸消散的時候,心下才真正的放心了下來。
於此同時,這也表示逸軒在趕路的時候也不用老是得在阮無城的身上耗費過多的時辰,他也沒有任何之後顧之憂了。
可還不待逸軒來得及欣喜的時候,從另外的一個方向傳來了動靜之聲,也將逸軒的注意力給轉移了過去。
許是看到了另外的一個下屬倒在地上的逸軒,他眼眸瞥了下後,旋即一揮了揮長袍,儼然在示意他身旁的下屬前去爲此人看看可是受了多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