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向白依和劉協不自在的樣子,她尷尬一笑,“我是演員,其實我武打戲很好的,只是沒人找我演。”
“你先把我放開。”霍寅昶管她演啥戲呢!
時音起身,但是內衣擰着的繩子還是拴着他的手。
“這是你該有的報應。”
“月落,就你這樣的女人,雖然有幾分姿色,但是在圈子裏名聲早爛了,要不是看着你懷着我的骨肉,你以爲你有機會待在這裏,現在你在這裏就把你陷害我的那些腌臢事,都說出來,讓白依知道我對她的真心……”
霍寅昶好像是有個大病,一個人在那兒叭叭個不停。
劉協在一邊兒給他解開手上的禁錮,正是一頭大汗,突然感覺一個小身板湊過來,然後就看着老闆嘴裏多了個東西,似乎是一雙襪子……
劉協驚詫這位姑奶奶的行爲,立馬對上時音警告的眼神。
震懾到他一時都忘記繼續解開禁錮了。
電話提示音再起,時音看了一眼,陌生號碼:做的很好,我先走,你隨後跟上。
時音皺眉,越發覺得很多事情值得推敲。
門口的向白依眼神淡漠,嘴角卻帶着隱約的笑意。
“這場鬧劇我也看夠了,該結束了,霍先生,我希望以後你不要再來打擾我。”
“嗯啊……別走白依……白依……”
劉協終於想起把那一坨嘴裏的東西拿出來了。
霍寅昶朝着劉協踹了一腳,手上的死扣似乎更加緊了,他被綁着手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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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音還繼續一臉淡然的收拾着衣物,劉協在一邊看着,終於忍不住爆發了,“月小姐,像你這樣的女人在圈子裏是待不長久的,希望你好自爲之。”
這話將她雷的外焦裏嫩。
誰渣,誰該好自爲之,不該有點AC數?
劉協卻已經出去了,行李箱裏衣物有些亂了,她又整理了一下,終於拉着箱子出了門。
剛出了門,還沒想好去哪兒打車,一輛保姆車就直接到了她跟前,沒等她詢問是不是公司的人來接她了,車門一開,就被噴霧給嗞了一臉。
暈倒前她纔想起,她都沒有給齊曉報備來了這個地方,怎麼可能是公司的人來接她呢!
——
向霧山莊是荔城的避暑勝地。
內裏有一條人造的觀光河,船遊觀賞一整日都不成問題。
船伕慢悠悠的開着船,船內穿着旗袍側坐着的女人,正沖泡着一壺老酒。
時音嗅着茶氣醒來,坐正了就看到了向白依嘴角帶笑。
“醒了?”
“你……這是哪兒?”
向白依月藍色的旗袍上繡着玉蘭花,更顯氣質淡雅,推了一杯茶到了時音跟前,她才繼續開口,“我家的山莊。”
時音沒想好該如何猜測向白依的目的。
“放心,這是附帶的贈禮,畢竟你爲了我成爲了第三者,還賠上了名譽,不過霍寅昶本身花花腸子就多,我爲了脫離他做了不少努力,這次算是比較徹底的,只是可惜你也要和他永遠敵對了。”
向白依說的輕鬆,卻聽得時音心驚。
所以這一切都是一場戲。
她才變成月落的第一天,就經歷這麼多事情,是不是有些太魔幻了?
向白依見她沒說話,紅脣輕抿,拿出一張卡推了過來,“收下報酬後,我們就是從未見過的關係了。”
時音不確定是原身情緒原因,還是身體還沒有完全適應,一直到被送回公司樓下,她都迷迷糊糊,混混沌沌的。
齊曉接到電話下來,看着素面朝天,一身休閒的人,覺得自己眼花了。
要是她早這樣裝扮,不作妖怕是早就一線頂流了吧!
不過齊曉沒說這些妄想的話,只是朝她挑眉,“所以你闊太太的美夢又破碎了?”齊曉嘴角帶着笑,有點逗弄的意思。
時音挑眉,“我之前說的話,你到底記住了多少?我竟然還有這樣的夢想?”
說實話,這次見到時音,素面朝天,說話語氣還十分正常,齊曉竟然覺得有幾分喜歡,便順勢拉着人進了電梯,往辦公室走。
“前兩天你那麼囂張,說已經物色了獵物,到時候就不會繼續在圈子裏待了,還把之前定下來的那個本子給拒了,把我氣得不輕。”
獵物就是霍寅昶,這個結論時音早該得出的。
“照我說啊,本子咱們還是要接的,你要賺錢可不能拘泥於直播、綜藝的快錢,咱們主要是演戲,怎麼也該對得起演員這個身份不是?”
時音是不知道娛樂圈的運作,但是身爲演員,做演員該做的事情,這不是本分?
不過仔細一想月落的演技,又只好挑眉不語了。
“至於咱們合約的事情,你提到了我今天就乾脆上報了費總,咱們的合約也該換一換了。”
時音才瞭解到月落簽約了三年,除開每月固定的五千零花錢,其餘分成力度在0:100。
她不是傻子,這個圈子的身價不是她能簡單想象的,但是這樣拿死工資的方式,的確少見。
不過新的合約已經更換,她和公司五五分成,聽起來似乎還行。
確定大概率的情況下,對自己沒有太多不利後,簽下了月落的名字。
又把自己賣了。
齊曉的笑意在臉上堆疊完整,推掉的本子也回到了自己的手裏,齊曉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公司配備的單身公寓,跟着的助理小喬推着她的箱子一起上來。
“月落姐,聽說最近咱們小區前兩天住進來一位頂流愛豆,不知道有沒有機會遇到?”
頂流?
像今天醫院那架勢的那種?
是那種也和她沒關係,畢竟她一個也不認識。
“如果一直蹲守,是肯定會遇到的。”
這是經驗。
小喬吐舌,“那還是算了吧,我還要賺錢養他呢!”
“?”
“那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先走了喲月落姐!”
月落點頭,那小區外部看着十分高大上,進到她的房間後,卻看到了滿地戰亂。
挑燈夜戰收拾完一切,那些束縛、暴露的衣服全被收撿,只餘下寬鬆,適合運動的衣服。
一夜安眠,早上六點,生物鐘準時叫醒了她。
穿着運動衫準備去鍛鍊一下,等着那電梯門一開,裏邊兩個男人一高一矮,高的西裝革履,矮的戴着鴨舌帽。
月落頓了一下,這裏一樓兩戶,想來是鄰居了。
只是她不熟悉,想着是要打招呼,還是不說話,但腳下退讓的動作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