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承歡身體僵硬,更加不敢再對他用這兩個稱呼,她軟糯的語氣帶了一絲令人蹂躪的顫音:“薄瑾司,你放開我!這裏是你的辦公室!”
“所以呢……?”薄瑾司不以爲然,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更得寸進尺。
寬厚的手掌,從她的後腦勺移開,由她修長的脖頸,隔着布料的玉背,最後從襯衫與長裙的交界處,順利的滑入……
他不算滾燙的溫度,熨燙着她微涼的凝膚。
指腹一按,便引起她表皮的一層密集的小疙瘩。
“別……別這樣……”葉承歡氣若游絲,感覺到男人的手掌落在腰跡的位置撩撥,語氣多了引人遐想的嬌銀。
她睜着水霧迷濛的眼睛,說出來的話都帶着入骨的妹意:“薄瑾司,你再這樣,我就呼救!你畢竟是我的老師,如果被人看見的話,你的名聲也好不到哪兒去!”
“你在威脅我?”他的手指,在她腰上輕輕捏了一把。
低啞的嗓音中,透出一抹張狂:“小東西,你不妨叫一下試試,看看我會不會就這樣被你威脅到?嗯?”
葉承歡眼裏積攢着水意,她看向薄瑾司眼眸,心裏涌上絕望的淒涼。
他明明知道,她根本沒辦法反抗的……
薄瑾司勾着脣,他沒再碰她,只是大掌在她嬌軀上來回的遊走,享受着她玉膚爲自己帶來的滑嫩觸感。
然而,他的手每到一處,都能夠撩撥的葉承歡身體輕顫。
葉承歡臉色緋紅,她垂着眉眼,無意間看到他們隔着布料貼合的某一處時,驚慌的移開視線。
她以爲不動,就能夠降低某人某處的叫囂,可是過了這麼久,她覺得自己腰都被壓的酸了,他那裏也沒有絲毫減少的趨勢。
他的呼吸,沿着她耳際周圍,蔓延到她因爲害羞染紅的脖頸……
薄瑾司聽她不說話,笑着說道:“是不是知道叫出去會有什麼後果?所以乖乖聽話了?”
“……”葉承歡閉嘴不言。
他說的沒錯,她剛纔那麼說,僅僅只是一個小小的威脅而已,而這個威脅對薄瑾司本人來說,並沒有任何作用。
反倒是她,如果這件事情被捅破,遭殃倒黴的都只會是她。
到時候,學校裏的人會說,她葉承歡不愧是小三生出來的女兒,人家薄教授剛剛來學校一天,就被她引佑的名聲盡毀。
甚至,這還是算比較文明的說法,說得更難聽的,什麼話都能夠罵出來。
至於葉家的人,葉箐箐會不斷的仇視她,葉思涵和鄭蓉母女會想盡辦法的折騰她,有可能還會因爲這件事連她的畢業都有問題。
而她那位所謂的父親,還有可能親手把她送到薄瑾司牀上,讓葉思涵成爲薄瑾司的正妻,讓她成爲一個人人唾棄的玩物。
這樣的結果,她怕,也是她不能夠承受的底線。
葉承歡用力的咬着脣,牙齒在嬌豔的脣上咬出一抹泛白的痕跡。
薄瑾司再次張脣,在她耳垂的某處輕輕一咬,她的身體便徹底軟了下來,他打橫抱起衣衫不整的她,走到皮質椅上坐下。
他的手從她身體裏拿出,讓她以一種大膽而孟浪的姿勢跨坐在他身上,並且惡意的動了動隔着衣料貼合的某處。
“……薄瑾司!”
陌生的顫慄,以及陌生的身體反應,都讓葉承歡想到了在包廂裏那天晚上,害怕與窘迫等複雜的情緒再次席捲了她。
她撐着水汪汪的大眼,祈求的望着他。
薄瑾司被她看的心底一軟,倒是沒再動她。
他捻起葉承歡的一縷長髮握在手裏把玩兒:“在教室的時候,你是不是真的想要答應蕭明軒那小子?”
“不是……嗯?”葉承歡眸光呆滯,不解的目光落在薄瑾司臉上,無辜又帶點萌:“你叫我來,是因爲這個?”
薄瑾司眼神微眯,看到她這副可人的模樣,身體的燥熱再次叫囂起來:“你不想談這個,那我們談談我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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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們就談這個!”葉承歡反應過來,雙手自然的低着薄瑾司胸膛,比起他想要談及的事情,把話題放在蕭明軒身上顯然更好。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怯怯的反問:“你想要怎麼談?”
她知道,按照薄瑾司的性子,要是真的在辦公室對自己怎樣,她都沒辦法逃離。
現在他既然說到蕭明軒,她就抓準時機往下說,爭取他怎麼高興,她就怎麼說,轉移開他的注意力,說不定他抵着自己的某處也會漸漸的消散下去。
想到這裏,葉承歡的眼眶中浮出一絲希冀。
薄瑾司聞言,愉悅的挑眉,一手環過她的頸部,按低她的頭部,在她紅腫的脣上用力而纏綿的深吸了一口。
 
;他喘着粗氣,迷離道:“他有什麼地方能比我好?”
“……”葉承歡抿了抿脣,她其實想說,他哪裏都比他好,但是想到自己的目的,當即違心的回答:“他哪裏都沒你好。”
“你在騙我?”薄瑾司摸了摸她的頭部,瞳孔深處滲出一絲寵溺:“雖然這話是假的,不過我聽得很舒心。”
下一刻,薄瑾司正色道:“我允許你說實話。”
“……真的?”葉承歡一愣,明顯不信。
“不然你有的選擇嗎?我每次都想上你,可是我每次都沒上你,這種事情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無疑能夠顯現出他最大的信用值。”
薄瑾司看向他,說出來的話有些流氓,但是卻也沒說錯。
葉承歡想到她和薄瑾司之前的那兩次交鋒,對薄瑾司的厭惡不免減少了。
在他欺身壓住自己的時候,她總覺得自己可能就這麼被喫幹抹淨了,可是薄瑾司卻似乎都在最後關頭停了下來,想到了這點,她心裏不免有點無所顧忌起來。
她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其實,薄瑾司除了喜歡對她動手動腳之外,無論是長相和家世,還是能力和氣質都勝過蕭明軒。
他唯一比不過蕭明軒的,大概就是他的年紀了。
“蕭明軒比你年輕,他才22歲。”
“你在說我老?”薄瑾司蹙眉。
他視線鎖定住葉承歡清純漂亮的小臉,似乎現在纔想起裏,葉承歡的檔案上面的出生日期,目前爲止,她應該還沒有未滿22歲。
比起30歲的自己,她的確是年輕,還比自己小了整整9歲。
葉承歡不敢再多說,她分不清薄瑾司現在的心情,要是自己一個不小心說錯,只怕,真的就是她和薄瑾司捅破那層阻礙的日子。
她心裏餘悸未消,卻頭腦發熱的說了句:“我才21歲,我可以叫你大叔。”
薄瑾司眼眸一深,不滿的抿了抿脣:“按照你的邏輯,你對未來擇偶的人選,難道也是跟蕭明軒那樣的年紀一樣?”
“……”她動了動脣瓣,欲言又止。
要不是她感覺到某處正抵着她的地方,恐怕更加會有恃無恐。
她的沉默,在薄瑾司看來,完全成了一種默認,想到蕭明軒那張陽光俊朗的臉,他狹長的眼眸微眯,傾身湊近她。
看着她好看的鎖骨,他在上面咬了一口,低沉道:“年紀小,只能夠說明他思想幼稚,說明他什麼都不懂。還有,他能夠像我一樣這麼對待你嗎?”
突然的顫慄,讓葉承歡放鬆的神經再次緊繃。
她究竟是怎麼了,怎麼就因爲薄瑾司的幾句話便放鬆了對他的戒備?
她怎麼就忘記了,薄瑾司就是一只時時刻刻隱藏在暗處的惡狼!
葉承歡看着她被薄瑾司咬過的鎖骨,上一秒還吻過她的脣,纏綿過她的舌,此刻正撩撥的在她鎖骨窩處轉着圈兒。
薄瑾司攬着她不盈一握的腰,將她與自己再次緊緊地貼合:“你難道不知道嗎?年紀大的男人,才懂得更多,在那方面……也更加生猛豐富。”
“……無恥!”聽了半天,葉承歡只能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兩個字。
“呵呵……”薄瑾司笑得極爲開懷,他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兒,落在她腰後的手,刻意拉低她的身體,讓她更清晰感覺到某處的變化。
她想逃離,他卻按住她,不讓她動:“我的確是年紀比他大,可是我不光這一點比他大,某處的變化同樣如此,小東西,你好好感受一下。”
“……薄瑾司!”葉承歡氣的想殺人,可是她偏偏不能!
她瞪着眼前邪惡至極的男人,所有的理智全部因爲他崩潰,她甚至大膽露骨的氣着說道:“有時候太大了也不好,兩個人結合,要剛剛好纔行!”
“你這是嫌我太大了?”薄瑾司離開她鎖骨的位置,看向她爆紅的小臉,忍俊不禁的低笑。
葉承歡的雙手擱置在他胸膛,他笑的時候,整個胸腔都跟着顫動。
她眼睛圓溜溜的,就那麼看着他,想到自己氣急之下說出來的話,就想找個洞把自己縮進去。
可是話都說出來了,現在打退堂鼓,似乎太沒骨氣了一些。
既然都已經這樣了,她乾脆破罐子破摔:“薄教授也知道,鞋子要尺寸合腳,不合腳的小碼鞋穿在腳上,會腳痛!”
就如同她跟薄瑾司之間的關係一樣,她跟他,一點也不適合,也不應該有任何交集。
“你的意思是你太小了,接納不了我?”薄瑾司的關注點完全不在葉承歡引領的地方上,反而在刻意曲解她的話。
“我都沒進去過,你怎麼知道不合適?”
“……”葉承歡石化,不知道該怎麼跟薄瑾司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