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瓶56度的二鍋頭,此刻在她的胃裡,如萬馬奔騰。
酒精麻痺了視覺神經,阮凌感覺到眼前的一切逐漸變得模糊了起來。
朦朧中,她依稀能看到一個健碩的男人身影,能聽到他似熟悉又陌生的關切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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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身形與聲音,頭痛欲裂的她努力的在腦海裡搜尋著自己認識的人,卻硬是對不上號。
“你認識我嗎?”
阮凌打了個很難受的酒嗝,問那個身影。
蔣天丞忍住笑意,問她。
“那你是希望我認識你呢,還是不認識?”
阮凌理所當然的的搖頭。
“當然是不認識了。”
於是,男人很配合的回答她。
“那我不認識你!”
阮凌釋懷,賊賊的笑,不是認識的人豈不是更好,那樣的話,一夜之後,橋歸橋,路歸路,誰也不認識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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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這個清醒著的男人會看清楚了她的面容,可她認為男人本就不是負責的物種。
她就不信,這年頭會有白佔了便宜還不自在,非得找上們來要對她負責的奇葩。
這麼想的時候,便沒有了後顧之憂,阮凌的手也開始不老實了起來。未來寫文記
蔣天丞無奈而又寵溺的搖頭,在這之前他從不知道,她會有這麼熱情豪放的一面。
修長的手指,將她散落在額前的發掖到耳後,動作利落自然。
只是如此簡單的動作而已,蔣天丞卻是滿足的嘆氣,很久以前,他都想這麼做了。
小心翼翼的在阮凌早已經哭得紅腫的眼楮上印上一吻。
“好好睡一覺,有我在,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難過。”
前半句,是在對阮凌說。
後邊那句,似在對阮凌說,又似自己的信誓旦旦。
已經醉得一塌糊塗的阮凌,根本就听不進他的話了。
她只是心裡一直有個信念,她好不容易喝醉了,就一定要把自己保存了23年的寶貴東西,找個男人揮霍出去。
她知道,按照自己的性格,也只有趁著這個酒勁,她才會有那不計後果的豪邁與勇氣。
感覺到男人幫她掖好被子,就要離開。阮凌慌亂的摸索著去抓住了男人的衣角。
“不要走!”
因為酒精和之前痛哭過的原因,阮凌的聲音有些嘶啞無力,也透露出無盡的徬徨與無助。騷動的靈與肉
蔣天丞心底嘆了口氣,不要走,這三個字,如果她在清醒的狀態下,能對他如此說,那麼,就算是負了天下,他也會對她不離不棄。
呵,蔣天丞苦笑,她就算不說,他真的就能做到棄她而去?
蔣天丞以為只要他留下來,阮凌就能因為有安全感而老實的睡去。
顯然,他錯了。
阮凌柔軟無骨的小手,拽住他的衣角,使勁的將他拉向自己。
一個是清醒的三十五歲壯年男人,一個是醉酒的弱女子,真要較勁,阮凌就算使上吃奶的力氣,蔣天丞也會是紋絲不動。
可是,鬼使神差的,他就是順著她的力道靠了過去。
阮凌能清晰的感覺到男人好聞的氣息,隨著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
阮凌得逞的笑。
小巧而精緻的五官,在酡紅的臉色的映襯下,有種迷人心魄的魅惑。
阮凌的動作,讓蔣天丞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對她的渴-望,早已經不是一朝一夕。他的機會其實很多,可因為在乎,她便不是隨便可以沾染褻瀆的女人,所以他努力的壓制著自己蠢蠢欲動的心,從未有過逾越。他內心的糾結,也無從為任何人道。玩轉異世之我欲逍遙
蔣天丞,一個單身的男人,這些年來,身邊除了12歲的私生女兒,現在的未婚妻,還有工作上必要的女性接觸,他從未跟其他任何女人有過交集,一向能掘地三尺的八卦記者,這麼多年不懈的努力,也硬是沒有能挖出關於他在私生活上有任何aimei的蛛絲馬跡。
於是,在C城的大多數老百姓們看來,蔣天丞不但事業成功,且專情。有女兒的事實也絲毫影響不了他受女人歡迎的程度。
很多未嫁的少女,把他當做了未來老公的模型,已嫁作他人婦的女人,也會把他作為了自己丈夫的楷模。
當然,也會有人心存質疑,如此成功的男人,竟然沒有三宮六院,怎麼可能?
要麼就是本身器官有隱疾,要麼就是保密工作做得太好,太好。
事業成功,蔣天丞並不否認,至於專情,也可以那麼說,只是。。。。。。
他不濫情,但也從來就沒有標榜過自己是什麼柳下惠,之所以被人們認為是柳下惠,只不過是他明智的從未讓任何女人有近身的機會而已。
對於蔣天丞來說,無論人們如何定位他,都無關他痛癢。
一直渴-望的女人,此刻,在意識不清的狀態下,與自己從未有過的近距離相對,他不能保證,還能否清心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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