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去!!!”
一個高大強健的身軀頂着一頭溼漉漉凌亂的頭髮,一張冰冷的俊臉給人一種涼嗖嗖嗖感覺,帶着水珠的小麥膚色沒有一點點多餘贅肉,高高瘦瘦的身體上裹着白色浴巾剛從浴室出來。
心裏呵呵兩聲,滿滿的鄙視加嫌棄,頓時心情特別不爽,精緻無可挑剔的俊臉上寫滿厭惡至極四個字,深邃的黑眸不屑的看着進衛生間之前還是空蕩蕩的豪華大牀上的被窩裏,躺着一個二一二歲的漂亮女孩子。
烏黑的長髮隨意的散落在枕頭上,巴掌大的俏臉像熟透的蘋果一直紅到耳根!
高高的鼻樑給五官增添了無限立體美感,性.感的櫻桃小嘴時不時的嘟啦着,微皺的生態眉下面緊閉的雙眼鑲嵌着翹長濃密的睫毛,表情似乎感覺非常痛苦。
一張人神共憤的稀帥臉冰冷到了極點,嗤之以鼻的盯着被窩裏的人兒,從性感的薄脣間發出一聲無比冷漠厭惡的低吼。
“我叫你滾出去!沒聽到嗎?”
只見被窩裏的人兒那性.感紅脣間發出一聲有氣無力的低哼,眼眉突然緊皺,嘟了一下性感的櫻桃小嘴,舌頭吧嗒的舔了一下紅潤飽滿的小嘴脣,有點沙啞不失好聽的聲音求救的嘀咕了一句。
“好渴!”
傅謹誠的腦袋砰的一聲,心裏“呵呵”一聲,怒火中燒的心跳突然劇烈加速,心裏罵道:“你他麼不是來伺候爺的嗎?難道還要我伺候你不成?”
傅謹誠緊握拳頭喘着粗氣眯了眯隨時爆發危險的眼睛,有一種立刻馬上想去把被窩裏的人兒擰下牀拖出門外扔掉的衝動。
“立刻……馬上……滾出去!!!”
傅謹誠眉頭緊蹙,緊握拳頭努力剋制着揍人的衝動大吼一聲。
“好渴!”
被窩裏的人兒口乾舌燥,頭暈目眩渾身無力,感覺充滿酒精味的五臟六腑嚴重缺水,就像乾柴一樣隨時都有可能燃燒起來,胃一陣一陣的揪着疼,難受的再次求救,她雙手用盡渾身力氣撐開被褥,性,感白皙的鎖骨在粉色大圓領的襯托下顯得格外耀眼。
“快點,給我水喝!”
沈朝霞無力的睜開緊閉的雙眼,可憐巴巴的眼神迷茫的掃視了一下整個房間,尋找着能滋潤五臟六腑的那口清泉。
傅謹誠的眼睛突然一抹柔軟,劇烈跳動的心跳突然正常了一半……
“這雙眼皮大眼睛鑲嵌在這張小臉蛋兒上居然這麼美!”
看着清澈明亮,憂鬱中帶着期盼的眼神,傅謹誠的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一半。
可惜他是一個不正常的男人,無論多麼性感漂亮迷人的女人,對他來說都毫無吸引力。
不過,賞心悅目的東西可以讓煩躁不安的心情自然而然的安靜舒適起來。
“我要喝水!”
沈朝霞舔了舔乾燥的紅脣,醉眼朦朧的雙眼期待的看着傅謹誠。
傅謹誠冷冷的看着沈朝霞,忍着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齒的說:“喝水可以,喝了水你就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去!!!”
“不知道是哪個該死的王八羔子送來的麻煩貨?還是哪家千金爬上自己的牀投懷送抱?”
”唉……老子現在的心情真特麼不爽!”
傅謹誠心裏一邊特麼不爽的罵咧着,一邊問候了不知名的那個王八羔子的十八代祖宗,鬼使神差的順手端起牀頭櫃上的水杯,一只手拖起枕頭上滿頭秀髮的腦袋,另一只握着水杯的手把杯子裏的水灌進櫻桃小嘴裏面。
“我還要。”
牀上的美人兒醉眼朦朧的看着傅謹誠,貪心的說道。
傅謹誠定居國外,偶爾回國也是處理集團的事情。這不剛從國外回月城處理集團分公司的一點麻煩事兒,不料剛到酒店就遇到這個喝得爛醉如泥的廢物爬上了自己的牀。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以往遇到這種事的時候,只要他一個王者風範的黑眸一瞪,那些女人就嚇得懷疑人生的逃出門外,感覺多呆一秒鐘都會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不過那些女人都是頭腦清醒,很清楚自己是來幹什麼的,可今天晚上這個廢物怎麼喝得爛醉如泥?傅謹誠皺眉疑惑。
傅謹誠緊閉黑眸嘆息,無比煩悶的搖搖頭,只可惜自己無福享受,曾經年少的時候,傅謹誠也是個風流倜儻,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的貴公子。
想起高中時,父親生意上的仇家的女兒在學校有意接近他,在一次同學聚會中,仇家的女兒趁機在他酒裏下了一種藥,從此讓傅謹誠永遠擡不起頭,讓他這個傅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選之一,這輩子都無法臺頭做男人更無法傳宗接代的機會。
這是傅家的屈辱,也是傅謹誠這輩子都無法抹去的痛苦!
世界名醫想盡辦法也沒能讓傅謹誠找回做男人的尊嚴。
傅謹誠頹廢了一段時間後,重新振作起來,大學畢業就一心撲在事業上,跟着父親幫家族打理公司。也只有在忙碌的時候和爲了理想而奮鬥的時候纔會減輕屈辱感和痛苦感。
從此,傅謹誠玩命的工作,短短三年時間,就把公司做強做優做大,家族終於站在了世界的最巔峯,他立下了汗馬功勞,讓他多多少少找回了一些自信。
傅謹誠皺着眉頭端着水杯特別不爽的倒了一杯水,他這次不想灌她了,他把水杯遞到她嘴邊,嫌棄的皺着眉頭不耐煩的低吼:“快喝!”
然而,被窩裏的人兒舔了舔乾燥的舌頭,努力的想起來喝水,奈何全身無力,一雙漂亮朦朧的大眼睛只能乾巴巴看着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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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喝水!”傅謹誠不耐煩的又低吼一聲。
“頭好暈。”沈朝霞無奈又無力的說道。
“真麻煩!”傅謹誠皺着好看的眉眼不爽的抱怨。
剛纔灌她水的時候,也許是喝水的姿勢不對,灌進嘴裏的水流了一大半出來,他這次乾脆坐在牀邊眉頭緊蹙的扶起沈朝霞,一股濃濃的酒味夾着淡淡好聞的香水味撲鼻而來,有潔癖的傅謹誠感覺一陣噁心,一個嗝差點把胃裏延續生命的東東給噴出來。
“這是喝了多少酒啊?女孩子家家的喝這麼酒幹嘛?!不要命了?”
傅謹誠眺了眺眉頭心疼自己胃裏的東西會不會從喉嚨裏跑出來?
沈朝霞全身無力,只能軟軟的靠在傅謹誠的胸膛,傅謹誠一手扶着胸膛裏的人兒,一手把水送進櫻桃小嘴裏面。
“還要喝水。”沈朝霞感覺這輩子最好喝的就是這杯水,毫不客氣的一口氣喝了個杯底朝天,猶豫未盡的說了一句。
傅謹誠屏住呼吸忍着想提起胸膛裏的人兒扔出門外的衝動,眯了眯眼睛咬牙切齒的瞪了一眼胸膛裏的人兒,煩躁又無奈的一手扶着懷裏的人兒,一手拿起牀頭櫃上的熱水壺倒開水。
第三杯水下肚,沈朝霞感覺全身舒服多了,靠在傅謹誠的胸膛裏打了一個嗝,然後在溫暖的懷抱裏蹭了蹭,好像是找個舒服的位子閉着眼睛開始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