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嫖(h)
可是這打定主意要馴服她的人,是不會讓她那麼輕易解脫的。儘管他怒張的陽物全插進來了,可是他一直都沒動,就著這個姿勢,好整以暇地望著她沉淪。
徹底的沉淪。
玉疏知道赫戎還在等。現在還不夠,要等她去求他,等她徹底按耐不住,像發情的雌獸一樣,下踐地撲到他身上,只求他能稍稍、稍稍地動一動。
而他應該很快就能達到目的了罷?玉疏昏昏沉沉地想。
玉疏全身都在一陣陣痙攣,第一次被插入的後穴很撐,可在這種被極致擴張的飽脹裡,她似乎又嘗到了一點若有若無的快感,腿心濕到淋漓,一波又一波的水往外冒,她根本掌控不了她的身體,情欲的開關被迫完全給出去了,連眼淚也控制不了,淚水潺潺流淌在臉上,似乎永遠都幹不了。
瀕死一樣的快感、瀕死一樣的墮落。
玉疏忽然開始劇烈的顫抖,連玉白的腳趾都蜷縮起來了,雙手死死抓著椅背,身後被撐得發痛,腿心卻又是一陣陣蝕心蝕骨的癢。
想有東西插進來……哪怕稍稍戳弄一下也是好的……
玉疏把手堵進嘴裡,竭力制住喉間不自覺逸出的呻銀。
赫戎冷眼打量著這小姑娘,淩亂的髮絲之下是潮紅的小臉,原本烈火一樣的眼睛,全化作了一汪水,不知是眼淚還是春水,水盈盈霧濛濛的,又似拒絕又似迎合,小巧的一對奶子此時全俏生生挺著,頂端的奶尖硬得跟石子似的,他稍微用指甲去刮搔兩下,就看到玉疏抖得更厲害了,哪怕咬著手背,也情不自禁從鼻間哼出聲音。這聲音細弱得跟奶貓叫一樣,卻讓他眸色更深濃了。
還不夠。
赫戎知道還不夠。
一個好獵手應當有耐心。唯有耐心等著,才能捕捉到最甜美最豐厚的獵物。
本來緊閉的蓬門不知何時已經開了,收縮著吐出一波波清液,這嫩生生的穴口此時被情欲磨得一片豔紅,花唇反復翕張著,他不過試探著伸進半根手指,就被她徹頭徹尾地吸咬住,密密裹上來的穴肉濕軟到不可思議,拼命吸還不夠,還柔柔地在舔吻他的手指。赫戎只要想到要是性物在這裡頭,就不由硬得更厲害了。
只是他剛又硬了一圈,這小姑娘的呻銀都堵都堵不住了,因為後穴裡瘙癢感更重,被他這麼一激,幾乎是扭著腰肢逢迎上來,口中又是長長「啊……」了一聲。
赫戎故意頂了頂她,磨著裡頭的嫩肉笑問:「吃了藥就不做那副貞潔烈女的樣兒了?這麼騷,要不要主人乾你?」
玉疏簡直要被逼瘋了,她幾乎都能聽到赫戎話語裡的得意,可是此時似乎一切都不能由她做主了,連她的欲望也是。他不過是想告訴她,他想讓她生,她便生;他想讓她死,她便死。天堂地獄之別,不過在他一念之間而已。
可是玉疏恨哪,連她自己也恨在內,她知道這情況不該自苦,可是就是止不住地恨,全身哪哪都是漫無止境的空虛,她寧願就這麼徹頭徹尾的暈過去,也不想陷在這銀糜的地獄裡,怎麼也不得翻身。
可是她暈不過去。玉疏自嘲地笑了一笑,望著赫戎完全篤定的眼睛,就狠狠一口咬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操!」赫戎一直盯著她,見她突然一笑,便知有些蹊蹺,果然這倔強的少女已經將她自個兒的手背咬破了,這一口非常之狠,不僅血流如注,差一點就見了森森白骨,足見她咬下去的時候,一定下了十二分的力氣。
赫戎攥著她的手腕,見她滿嘴都是鮮血,不知哪裡來的怒氣,嘲弄地道:「你是什麼毛病?有事沒事咬自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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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疏劇痛之下清醒了許多,此時滿口都是血,連說出的話都帶了三分血腥氣,「疼總比麻木要好。連自己的身體都無法掌控的麻木,實在令人噁心!如果這就是大汗想出來的調教我的手段,那我寧可再咬十口八口!」
她眼角還帶著雪亮的淚光,眼神中卻是刻骨的偏執,從他見她第一眼起就是這樣,倔強清醒,無論發生任何事,也絕不動搖。
赫戎低咒了一聲,從她身體裡退了出來,從懷中摸出一管藥膏,粗暴地擠出來,也不管塗上去的時候,玉疏皺緊的眉頭,就這麼隨手在她傷口上抹了幾下。
玉疏只覺一陣清涼,過了片刻,那本來還在滲血的傷口就立刻見了效,疼痛稍緩。
只是傷口的疼痛剛剛緩解,那股被壓下去的藥性又起來了。玉疏眼神帶著些決絕的赤熱,緩緩扶著赫戎的肩膀,將他還怒張的陽物送了進去。
她腿間還殘存著先前的濕滑,進去得要比上一次容易很多,但等到她終於全部吃進去的時候,二人還是都深深舒了口氣。
赫戎挑眉看她冰冷的眼睛,故意道:「怎麼?還是耐不住?這麼想男人?」
玉疏冷冷一笑,望向他的眼神沒有一絲溫度,她調整了下姿勢,讓她自己坐得更為輕鬆,才終於開口道:「汗王,現在,是我在嫖你。」
「明明是你的錯誤,我為何要拿來懲罰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