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VS豆包(番外四十一章)
男人養傷,一養就是數天,豆包化成貼身小管家,圍著男人打轉轉,捏著小湯勺給他喂湯喂藥,一旁看戲的顧
少爺被酸了一臉,挑著狐狸眼調笑牀上毫無羞恥心的男人。
兩人視線一聚焦,眼底全是話。
顧溪遠:「你特麼裝殘裝的爽了,還不是多虧了老子忽悠。」
鐘意淡然一笑,「項目分紅任你加,你現在可以滾了。」
顧溪遠攤手,「嘖男人」
於是,等顧少揚長而去,牀邊的豆包放下小碗,傻乎乎的問:「小顧叔叔怎麼不說話就走了?」
鐘意道:「別管他,他向來不太正常。」
他拍拍牀邊的空隙,豆包便挪著小屁股坐上來,男人直起上半身,掌心在她腰上一攏,從後面圈緊她的身體。
「喂我吃糖。」他的下巴搭在她肩上,語氣竟有幾分稚氣。
豆包抿唇笑,伸手在牀頭的小盒裡拿出一顆,剝開,摸索著塞進某男嘴裡,可背對著沒視野,指尖探入時竟被
他濕糯的的口腔吮著吸了下,酥麻的電流從指尖漫進頭皮,小丫頭渾身一抖,身子僵住。
鐘意吃糖喜歡咬碎了吃,所以豆包能感覺肩膀上重力不斷起伏,呼出的熱氣全灑在她細膩的脖子上。
「緊張什麼?」
他側頭在她頸後啄了口,唇幾乎貼著她發紅的耳垂,輕笑著問:「小舅還能吃了你嗎?」
其實豆包很想說,就他現在這種耍賴的表現,哪還有點長輩的穩重樣?
可從事情發生到現在,雖然很多事都成了理所當然,他們每天就這麼親親抱抱,想盡辦法吃她的豆腐,可關於
他們的關係,鐘意卻一直沒給個明確的解釋。
豆包雖說曾經叫囂的厲害,可一到弄真格的,她也腿軟的失了力氣。
某女越想越難過,總不可能讓她舔著小臉去要名分吧?
一想到這,無名火噌噌的往上冒,豆包氣惱的想掙開他,鐘意箍的更緊,豆包無奈,悶著聲道:「我要去洗手
間。」
「我陪你。」
「才不要。」豆包鼓著小圓臉推脫,「我自己能去。」
上次被他在洗手間吻得暈頭轉向,手腳軟綿的畫面還歷歷在目,光想想臉都要燃爆了。
空氣凝固了幾秒,男人終於察覺到些許異樣,他強制性的扭過她的身子,將小丫頭控在懷裡。
「生什麼氣,嗯?」
他抵著她的額,瞳仁幽黑,以往淩然的眼眉此時也柔似一汪水,讓豆包有片刻晃神。
她移開視線,低聲喃喃:「沒生氣。」
她又說:「我也沒資格生氣啊」
男人唇角一咧,笑容意味深長,豆包害羞了,兩手狠推他的胸想逃開,卻不小心碰到他的傷口。
他悶聲一皺眉,豆包立馬手忙腳亂,「小舅對不起」
男人的掌心托住她的小臉,愛憐般的撫摸她的臉頰。
「乖乖讓我親一下。」
唇輕輕擦過她的下顎,他笑言:「什麼痛都消了。」
糖果甜膩的香味灌入她鼻息間,豆包盯著眼前這張熟悉到骨子裡的俊臉,輕咬下唇,順從的閉上眼。
她睫毛卷翹纖長,頻繁的煽動頻率將內心的焦灼與期待一展無餘,男人眼底慢慢燃起火光,喉間一滑,溫熱的
吻先落在她粉薄的眼皮,再是鼻尖,一點點吻下來,最後停在與唇相隔的一釐米處,敲門聲響起。
豆包一驚,眼睛睜大,忽閃忽閃的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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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意瞥了眼房門,隨後將小丫頭扶起,某女還未從剛才璦昧的氛圍裡抽回理智,木訥著一張小臉。
「很失落?」男人貼近咬她的小耳朵,低聲道:「待會繼續」
豆包回過神,臉瞬紅成小番茄,即使這樣,男人也不許她逃走。
「boss。」
門外是Denny的聲音。
鐘意冷淡的問:「什麼事?」
「有位叫莫娜的小姐想見您。」
豆包一聽這名字,抬眼氣鼓鼓的瞪他,一時惡向膽邊生,聯手上掙脫的力氣都重了幾分,鐘意忍著傷口的疼意
將小丫頭的雙手挾在身後,她被迫挺起胸前兩團軟綿,那渾圓挺立的輪廓看的鐘意下腹一緊。
「不見。」再開口他聲音都啞了,等自己察覺到,又咳了兩聲,「讓她走吧。」
Denny應聲,「是。」
門外腳步聲漸遠,撒潑的小丫頭板著臉不看他,嘴裡飆著氣話,「為什麼不見?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嗎?你這麼
趕走她豈不是讓人笑話?」
「何況她是外公心心念念的兒媳婦,我這做外甥女的才不會這麼不懂事,我給你們騰地方,不礙著你們的好
事。」
「你放開我,我現在就走,再也不來了」
話裡的酸意濃烈,連空氣間都飄散著淡淡的酸氣,男人淡笑不語,等小丫頭髮完飆氣喘吁吁之際,男人才用手
親昵的捏她的鼻子。
「唔唔」小丫頭呼吸不過來,嗯啊著掙扎。
「往哪走?」男人話裡帶笑,「你覺得我現在會放你走嗎?」
豆包癟嘴,委屈巴巴的軟著嗓,「你就知道欺負我」
鐘意輕聲歎息,鬆開她的手,心疼的將她抱進懷裡,聲音就在她耳邊,「誰告訴你她是我未婚妻了?」
豆包故意氣他,「外公說的。」
「他說你就信?」鐘意輕揉她腦後的細發,「不是從我嘴裡出來的話都不算數。」
「可是」
她從他懷裡抬起頭,甕聲甕氣的控訴,「你為了她還凶過我」
鐘意覺得好笑,「還有呢?」
「她對你發浪你也不拒絕,你還對她很溫柔,說話也是輕聲細語,但一對我就是凶巴巴,恨不得我馬上消
失。」
她越扯越離譜,可男人柔軟的心卻逐漸融化成光影,每一幀都是她的畫面,這種感情已經深入到骨髓,一輩子
都無法抽離。
「我向你道歉。」
鐘意的聲音極盡誠懇,「以前是小舅太渾也太固執了,沒認真考慮過你的感受,讓你受委屈了。」
豆包一時沒反應過來,小嘴微張,「你」
「罵我也好打我也行,你怎麼撒氣怎麼來,我一一接受,但只有一點」他低頭含住她的唇瓣,輕輕一吮,鬆開
之際不捨般的用舌尖輕舔兩下。
「不要再說離開我的話」男人的聲音低的近乎於懇求,「我已經不可能再放你走了。」
某女呆滯,「小舅」
男人那雙滿腹柔情的深眸緊盯著她,音色微顫,忐忑又期許。
「汐兒,你願意原諒我嗎?」
豆包被繞的暈頭轉向,剛還在吵架邊緣徘徊著,怎麼話鋒一面就成了眼前這幅景象?
小丫頭強忍著內心狂熱的笑意,故意別過臉說:「不願意。」
「小騙子。」
「以為我看不出來?」鐘意吻住她小嘴的前一秒,暗聲道:「你喜歡我喜歡的要瘋了。」
豆包剛想反駁就被男人困住呼吸,粉唇堵的嚴絲密縫,口中的氣息被他瞬間勾走,被一同帶走的,還有她零碎
混雜的思緒。
後來,男人換個角度,將她壓在牀上親吻,巋然的身子緊緊箍著她,她被吻的昏昏沉沉,男人的手何時伸進她
襯衣裡,她也不清楚,只感受到他手心的厚繭磨蹭著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膚。
他呼吸又重又沉,全身上下抒發著熱浪的氣流,大手帶著火光,一路蔓延在她胸前。
可就在離綿軟只有幾公分之處,他卻停下,壓抑的悶了聲,將手移到她腰上,按揉她後腰的軟肉。
閉眼前,豆包心底暗自沮喪。
對比櫻桃的大蜜桃,她的小籠包果然失了魅力。
吸引不了男人。
更勾飲不到小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