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歡歡和時喜喜開學的第一天,伊輝就攛掇著,給時歡歡和時喜喜辦了一個歡迎宴。
原本,葉清瓷不想去的,她捨不得把寶寶一個人丟在家裡,想在家裡照顧寶寶。
可是,簡時初卻極力攛掇他,讓她去。
被小傢伙兒搶走老婆的簡七爺,怎麼可能放弃可以和老婆在外面親親我我的機會呢?
於是,他不遺餘力的遊說自己老婆。
葉清瓷不想掃簡時初的興致,就把寶寶托時青檸,和簡時初一起去了時歡歡和時喜喜的歡迎宴。
時歡歡和時喜喜的歡迎宴,設在了香榭會所最頂級的包廂。
除了時歡歡和時喜喜之外,還有一個女孩兒,也參加了他們的歡迎宴。
那個女孩兒,叫薛早早。
薛早早和時歡歡時喜喜,一直是高中同學,他們三個又一起考上了雲城大學,還報了同一個系,三個女孩兒都覺得很有緣分。
這次歡迎宴,時歡歡和時喜喜就把薛早早一起叫來了。
沈千雨他們幾個,見多了一個妹子,摩拳擦掌,十分開心。
難怪以前看別的兄弟團,一個脫單以後,別的就跟著接二連三的就脫單了。
你看,七哥找了老婆之後,七嫂就把閨蜜和妹妹介紹給他們兄弟幾個。
他們兄弟們,就又好幾個脫單的。
現在,時歡歡和時喜喜又把她們的朋友們,帶到他們的生活裡面來。
如果有合適的話,那他們中間,就又有可以脫單的了!
時歡歡和時喜喜還在上大學,大學裏有的是漂亮妹子,他們决定以後一定要時歡歡和時喜喜搞好關係。
看到有合適的漂亮妹子,就讓她們帶到他們的聚會上來,他們也許就可以找到合心意的女孩,不用再被家裡揪著耳朵逼婚了!
薛早早長頭髮,白皮膚,大眼睛,也是個很出色的美女,舉止也很端莊,就是不知道xin格人品怎麼樣,如果xin格人品好的話,那他們有覺得合眼緣的,就可以下手了!
薛早早頭一次一下見到這麼多帥哥,時歡歡說,這裡面每一個都是鑽石王老五,有錢有權有顏,要什麼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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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生之年第一次被這麼多帥哥簇擁著,心頭鹿撞,也有了自己的小算盤。
這麼多帥哥,不管哪一個,都帥的閃閃發光。
她要是能找到一個,和她談一場戀愛,甚至娶了她,那她後半輩子就不用愁了!
時歡歡和時喜喜都是比較活潑的xin子,再加上伊輝幾個起哄,三個小丫頭都喝了不少的酒。
雖然薛早早怕喝醉了出醜,極力控制著,仍舊多喝了幾杯。
喝到一半兒,薛早早起身去衛生間。
開門出去,她看到門外站站著兩個黑衣保鏢。
兩個黑衣保鏢,全都又高又帥,特別養眼。
薛早早羡慕極了,忍不住想,什麼時候,她出門也能帶這麼英俊帥氣的保鏢啊!
連保鏢的氣質和顏值都這麼好,帶這樣的保鏢出門肯定特有面子!
她不禁看得有些出神。
她看的那個保鏢,是蒲武。
蒲武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沖她微微彎腰,恭聲問:“小姐,請問您需要什麼幫助嗎?”
薛早早見蒲武恭敬地沖她彎下腰,極大地滿足了她的虛榮心。
她心裡覺得特別驕傲!
這以後,她要是嫁給了門裡哪位少爺,不管是哪位少爺,以後肯定都可以讓這樣優秀的保鏢恭敬的伺候著她!
她忽然想到什麼,問蒲武:“我聽說,簡七爺身邊有兩個從衢陽國帶回來的奴隸,長的好,武功也很高,你是嗎?”
蒲武臉色僵了下,頭垂得更低,輕聲說:“是的,我是!”
薛早早好奇的看他,“我聽說,衢陽國的奴隸,是要在身上烙印奴隸印記的,是這樣嗎?”
蒲武難堪極了,卻還是低著頭說:“是的,小姐。”
薛早早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對蒲武說:“我能看看你身上的奴隸印記嗎?”
蒲武抿了抿唇,難堪欲死。
可是他知道,今天晚上幾比特客人,都是簡家的貴客。
他是簡家的下人,他在簡家活得很好,他很喜歡簡家,不想惹得主人惱了他,厭棄他。
他忍著心頭的耻辱,轉過身去,脫下西服和襯衣,露出後腰上已經烙平的奴隸印記和清晰的簡家家徽。
薛早早好奇地伸手摸了摸,問他:“這是用烙鐵烙上去的嗎?”
蒲武垂著頭,低聲答:“是的,小姐,這是烙鐵烙上去的。”
薛早早憐憫地看著他,“一定很疼吧?”
蒲武沉默了會兒,低聲說:“很小的時候就被烙印了,已經不記得了。”
至於簡家的家徽,雖然烙印時很疼,現在想來,那卻是浴火重生的滋味,雖苦尤甜!
來到簡家之後,他得到了最好的照顧,有最好的生存環境,每個月還有不菲的收入。
現在,以他的身價,他已經算個中產階級,早已經不是衢陽國那個卑微低下的奴隸了。
在衢陽國的那些事情,對他來說,已經恍如隔世,如果可以,這輩子他再也不想提起了。
蒲武的臉色有些難看,薛早早卻顧不得那些。
她現在酒意上頭,只顧著滿足她自己的好奇心,根本不會在乎她的做法,是不是會傷了別人。
她問蒲武:“我聽說,衢陽國的奴隸都是有規矩的,奴隸在主人身邊的時候,必須是跪著的,還有人踩著奴隸的後背上馬上車是這樣嗎?”
蒲武攥了攥拳,低著頭回答:“是的,小姐,是這樣的。”
薛早早繼續好奇的問:“那衢陽國的奴隸,在主人面前都是自稱什麼呢?”
蒲武頓了下,過了很久,才難堪地說:“都是自稱踐~奴!”
“哦……”薛早早眼中露出嚮往的神色,“好想去看看啊!等我有了錢,我一定要去衢陽國看看!”
她正神往,她的耳邊忽然響起一個,有些冷漠的聲音,“你想去衢陽國看什麼呢?”
薛早早嚇了一跳,順著聲音望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葉清瓷從包廂裏出來了,正站在門口,神色清冷的看著她。
薛早早嚇了一跳,有些不好意思地撥了撥兒耳邊頭髮,“嫂子,沒什麼,我就是聽說衢陽國的景色特別好,我想去看看衢陽國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