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看著戴個眼鏡文質彬彬的,沒想到也是條瘋狗。
魏封見路安純跟個流氓似的,明目張膽地摸著他的身體,抿唇輕笑:“脫了給你摸啊?”
她懲戒地打了他一下,魏封悶哼了一聲,路安純又後悔下手重了,連忙給他揉了揉:“到底有沒有事啊?他踹得挺狠的,看著都疼。”
“不知道,要不你檢查檢查。”
這姑娘倒也是真實誠,拉著魏封走到邊上一個荒僻無人的巷子裡,掀開他單薄的衛衣看了看。
他腹肌一塊一塊板正又結實,硬/邦/邦的胸脯肌肉,好像比她的…還大。
路安純無視了這些讓人臉紅的部分,只看他胸口位置微紅,但看起來沒什麽大礙。
“他踹得挺重的,沒傷到內髒吧?”
“憑他想傷我,再多吃幾年飯。”魏封不屑地說。
“幸好你剛剛沒跟他打起來。”路安純放下他的衣服,和他背靠著牆,並排站著,“不然事情就大了。”
“你不在,我肯定還手;你在…就算了。”
“關我什麽事啊?”她偏頭望向他。
“不想在你面前打架。”魏封也垂眸看著身高還不到他胸口的小姑娘,“在你面前,我形象應該比較溫文爾雅,像個紳士。”
“哈哈哈哈。”
路安純簡直笑不活了,“你還想在我面前立這種人設,太晚了吧!”
魏封也笑著,滿心滿眼都是她。
路安純拉了拉他的袖子,“去醫院吧,我陪你去看看,以防萬一還是拍個片子。”
“不需要,真沒事。”魏封又問她,“你不去看你的毛毛,不是生病了?”
“它叫球球!不是毛毛!”
“都一樣。”
“完全不一樣的,別廢話,去醫院。”
“先去看你的狗。”
“你就是我的狗。”
“。”
魏封頓住腳步,回頭望她一眼:“真的。”
路安純不爽地輕哼了聲:“我們球球就很聽話,你要多向它學習。”
他輕笑了一聲,跨上了摩托車,從後箱給路安純取出了憤怒小鳥的護目頭盔戴上:“它能跟我比?”
“那去不去醫院啊?”
“上來啊,陪我。”
路安純跨上了摩托車,和魏封先去醫院拍了個片子,確定了真的沒有大礙,倆人這才去寵物醫院看球球。
柳如嫣有事先離開了,但球球留在醫院裡動手術,醫生說小狗的肋骨斷了一根,但狗的忍耐xin很強,所以當時沒什麽特別痛苦的表現,幸好送來得及時,再拖延一段時間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好在手術比較成功,現在麻藥的勁兒還沒有退,小狗在保溫箱裡沉睡著。
路安純心痛不已,伸手愛憐地撫摸著小狗白絨絨的卷毛。
魏封看著半身都纏了繃帶的小狗,皺眉問道:“這笨狗怎麽把自己肋骨弄斷了?”
“是我爸…”
魏封不再多問,大概也猜到幾分。
路安純忽然轉身,找到了寵物店的前台工作人員:“請問,你們這邊有客人要領養狗狗嗎?我…我想給它找個家,我不能再養它了。”
“呃。”前台小妹為難地說,“是有一些客人願意領養狗狗,但我們還是希望,既然養了,就要對狗狗負責到底,不要輕易棄養。”
路安純咬了咬下唇:“我也不想棄養,可…”
她知道為什麽路霈把球球從京市接過來,球球是她最喜歡的小狗,她做錯任何事,他都會懲罰這條狗,來達到折磨她的目的。
即便、即便她小心謹慎不犯錯,也保護不了這條小狗。
路霈有無數辦法讓她痛苦煎熬。
但這些話,自然不能對外人說,她只能懇求前台小妹:“我有我的苦衷,能不能請你幫幫忙。”
“好吧,那我只能在官號的微信朋友圈裡問問看,有沒有客人願意領養,但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哦,這條狗受傷了,我們這邊還有幾條狗狗都等著被領養,所以成功的幾率不高。”
這時候,魏封忽然道:“這狗我養了。”
路安純差異地回頭望他:“你…你要養狗?”
“不算養,店裡需要一條看門狗,它可以在我的店裡打工,自食其力。”
“呃。”
路安純看了看躺在保溫箱裡的小白狗:“看門…可能有點為難它,它本質是一條寵物狗,只會賣萌撒嬌,靠主人的喜歡維生。”
“那就要訓練了。”魏封單手撐著箱子邊緣,伸手揪了揪小狗的耳朵,小狗似乎蘇醒了過來,親昵地蹭了蹭他的手,“你放心的話,可以交給我。”
路安純感激地望著他,都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她欠他的太多了。
“小狗的生活費,我…我可以給你。”
“說了讓它自己掙。”
“謝謝你,魏封。”
“這麽客氣,要不要來點實際行動啊?”他轉過身靠在玻璃箱邊,吊兒郎當地望著她。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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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
他湊了過來,在與她咫尺的距離停了下來,漆黑的眸子盯著女孩柔嫩的唇瓣,只差一點就要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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