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門被敲響。
張峯十分心急的衝了進來。
“大少爺!老夫人她——”
黎北梟聽他提起老夫人臉色瞬變,他立馬扶住快要倒下的張峯,“怎麼回事?”
“老夫人被綁了。”
男人一聽,立馬怒意上來,“誰做的!”
“原本老夫人說想去雪山公園轉轉的,然後我就開車送她,結果路中央跑出幾輛車,然後把我迷暈了,我醒來老夫人就消失了。”
黎北梟咬緊牙關,“什麼時候的事情。”
“半個小時之前。”
“吩咐下去,派人找!”
陸寧寧拉住男人的手,眼中含淚,“奶奶會沒事的。”
“寧寧,你在家等我,我出去一趟,張峯你派人看好她。”
陸寧寧哭喊道:“我要和你一起!”
男人嘴角微微勾起,柔聲哄着她:“乖,在家等我。”
“我不要!黎北梟我怕我看不到你回來!我想和你一起找奶奶!我不要離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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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寧寧立馬緊抱住他,死活不放手。
她害怕極了。
害怕他會再受傷。
況且現在黎老夫人還行蹤不明,她自私又矛盾,她不想讓他去冒險可又願意讓他去。
張峯站在一旁,“要不然就讓少夫人跟着吧,有你保護她,又不會出事。”
小女人附和着:“對!有你保護我,我不怕!”
黎北梟無奈一笑,“好,那你跟緊我別亂跑。”
陸寧寧乖巧點頭,立馬擦去淚水。
“對了,北川知道這件事嗎?”
張峯納悶起來,“我給北川少爺打電話,但他沒接,我還特意又打了公司的電話號碼,前臺說沒看見他。”
“沒看見?”
黎北川從來有電話就會接的。
他看起來雖然冒冒失失的,但並不是。
男人直接向他撥去電話,卻等來的是一句提示音。
“派人去查,三天內查不到消息,就別怪我不客氣!”
“是!”
*
黎北梟驅車帶她來到一所廢舊的大樓。
時不時還會冒出許多不知名的蟲子和小蛇。
陸寧寧拽着他的衣角,想讓自己不再害怕這裏。
“怕了?”
“不怕,有你在身邊。”
男人緊牽着她的手進了一個倉庫,很意外的乾淨,而且居住了許多凶神惡煞的“小混混。”
陸寧寧躲在他的身後,不敢冒頭。
“梟哥,你怎麼有時間來這裏了?”
“幫我找個人,我奶奶被綁了。”
“這誰這麼大膽子?敢綁老夫人,好!馬上就查!梟哥你先坐。”
黎北梟環顧着四周,低聲問:“我不是送了你們房子嗎?怎麼還住在這裏。”
劉洋訕笑幾聲,“我們這些兄弟都住慣了,梟哥這位是?”
“我妻子。”
衆人愣住。
陸寧寧則緊張的一直在摳他掌心。
黎北梟回眸看她,“露個面吧,他們就是長的兇,人不壞。”
劉洋和其他人也都猜到黎北梟的意思。
他是想讓他們保護好她。
至於其它的事情他自己來解決。
“梟哥,你放心。”
黎北梟淡淡“嗯”一聲,“劉洋,交給你了,我去趟公司。”
“明白!”
男人看向陸寧寧,眼眸深沉又閃過一絲淚光,“陸寧寧,保護好自己。”
說罷,他眼神一冷,伸出右手對準她的脖頸處,猛地一擊。
這一擊,讓她直接昏迷過去。
“劉洋,讓她先住你家,今晚就給我老夫人的消息,對於你一個黑客應該沒問題吧?”
“放心!有消息我會立刻發給你!”
黎北梟眼含不捨,他俯下身輕輕吻她的額頭一下,低聲道:“抱歉。”
隨即男人從椅子上站起身,離開這所倉庫。
*
黎氏集團。
他問遍了所有經理,都沒有得到黎北川的消息。
他們說昨天下班後,黎北川就驅車要回去的,隔天也沒見過他的身影。
黎北梟點燃一支菸,冷冷問道:“王勐呢。”
“他休息了,說回老家看看父母。”
聽到這裏,菸頭瞬間被他掐滅。
王勐哪來的父母?
這幫兄弟們父母健在的很少。
所以王勐在說謊。
而且與老夫人和黎北川失蹤的時間這麼符合,黎北梟不禁起了疑心。
凌晨一點。
得到劉洋發過來的消息,他捏緊了拳頭。
【派人跟着我去鳴鐘山。】
【劉洋:好,但嫂子這邊醒了……吵着鬧着要見你,飯也不吃了……】
黎北梟:“……”
【她哭了嗎,沒哭就不用管。】
【劉洋:哭的很慘……還跳了窗戶兩次。】
不到幾秒鐘,黎北梟向陸寧寧撥去了視頻電話。
聽着她那難過的哭喊聲音,男人心頭疼的要死,但還是黑眸冷冰冰看着她。
“陸寧寧,你知不知道你很吵?”
陸寧寧哭的梨花帶雨,又氣又委屈,“你打我!爲什麼要丟下我!”
黎北梟那雙幽深的眸子,情緒不明。
他冷笑一聲,“我的事情你還不配插足,掛了。”
陸寧寧拿起手機卑微哭喊道:“你別掛!”
滴——
男人狠心掛斷。
她的心涼了一截。
黎北梟看着手機眼睛紅紅的,但是卻又透露出一股堅毅來。
他覺得這件事情她不該摻和進來,畢竟關於王勐的目的他並不清楚,他實在是放心不下陸寧寧跟在身邊,所以打算親自去找王勐。
男人看了一眼時間,便匆忙驅車駛向王勐的老家。
*
太久村。
“勐哥,你說黎北梟會不會來?”
“以他的本身肯定能查到這裏,自己的親兄弟和奶奶在我們這裏,怎麼可能不來?”
王勐又看向黎老夫人,“放心,我不會對上了年紀的動手。”
“你們想做什麼?”
黎老夫人雖然對公司的事務並不瞭解,但她憑藉着自己的人生閱歷和敏銳的洞察力,大致能夠猜測到兩人之間的矛盾可能源於生意場上的分歧。
這種情況在商業世界中屢見不鮮,人們常常因爲利益、意見不同而產生摩擦。
“要怪就怪黎北梟不顧情面,我們這些兄弟都是跟過他的,結果都被他親自送進監獄,還是人嗎?”
黎北川冷笑一聲,“罪有應得,還在這裏怪別人。”
王勐臉色發黑,“我只說過年紀大的不動手,沒說過男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