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基的兩位員工覺得秦陌離年輕貌美,根本沒有話語權,她來就是說說場面話,嚇唬他們的。
胡、張二位員工自然是不把秦陌離的話,放在心上。
他們反而是譏笑公司毫無誠意,不願意挽留以及厚待老員工。
但是,令他們沒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就收到了公司的辭退書,以及律師函,正告他們損害公司名譽,以及違反公司法。
晚上,紅基老闆請宋義卓一行人喫飯,表示答謝。
他特別交代,要秦陌離一起出席。
範谷也跟何笙說了這件事,他說起來眉飛色舞,對秦陌離讚歎不已,他現在的偶像,就是非秦陌離莫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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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飯桌上。
紅基老闆陳愈親自給秦陌離斟了酒:“秦小姐幹練好爽,喝白的好了,紅的喝着,都體現不出你的厲害之處了。”
秦陌離微微一笑落落大方:“陳總厚愛了,宋總一向教我們,作爲券商,我們要爲客戶着想,必須放在第一位。這杯酒,無論是紅酒還是白酒,陳總和宋總說了算。”
陳愈豎起大拇指:“宋總的人,果然是了不起!”
宋義卓看向了秦陌離:“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秦祕書聰明伶俐,但不能喝酒,陳總,這杯酒,我們在座的跟你一起幹了。”
秦陌離懷孕,他自然不會讓她喝酒,白的紅的都不讓。
何笙也舉杯:“陳總,小陌我們部門的團寵,喝酒的事,男人幹了。”
陳愈也不再勉強,舉杯歡慶。
“如果不是秦小姐告訴我,胡、張二位員工申請的專利,不屬於他們,我還要花一大筆冤枉錢。如果不是他們吃裏扒外,我也不會炒掉他們。”
秦陌離微微一笑成竹在胸:“公司和員工都是相互成就的,胡、張二位員工貪得無厭,這項專利,並不屬於他們,是公司的,他們只是在此基礎上,進行了優化,陳總也給了他們獎勵。”
“熟讀法律的人,就是不一樣。”陳愈看着她點頭,然後開了個玩笑:“不知道秦小姐熟不熟悉婚姻法,如果跟以後的丈夫有財產糾纏,他可就要小心了。”
秦陌離也笑了,“如果我將來結婚,我的丈夫尊重我疼愛我,夫妻之間琴瑟和鳴,我把我賺的錢,都給他花。”
“誰將來當秦小姐的老公,可有福氣了!”陳愈說完,又叫喝一輪酒。
宋義卓看着身邊的女人,他的大手在桌底下輕輕的碰了碰她的小手,還在她手心裏寫了一個字:【夫】。
他在向她宣佈,他纔是她的丈夫。
秦陌離甩開了他的手,不要臉!
喫完了晚飯後,宋義卓喝多了幾杯。
他上了車,就靠在了秦陌離的肩膀上,還跟個孩子似的,往她懷裏鑽。
“你身的酒味好臭,一邊去!”她嫌棄。
宋義卓反而是抱緊了她的腰:“我等你賺錢了給我花。”
“你想得美,你又不是我老公!”秦陌離被氣笑了。
“你是我的女人,還想讓誰當你的老公?”宋義卓霸道的宣稱,“只要我不同意,你休想嫁給誰!”
“我嫁給一只狗。”秦陌離賭氣。
結果,她的手指,被他抓住咬了一口。
她笑得更厲害了:“你想當狗?”
宋義卓凝眸,“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兇悍的?”
“你以前眼睛瞎了。”秦陌離毫不客氣的諷刺他。
他們的車,到了森林城堡後,何笙的也跟在後面到了。
何笙喝了酒,依靠在車門上,“小陌,你完全可以獨擋一面了。”
“等我有一天自己開投行,何律,你來給我打工!”秦陌離哈哈一笑。
“只要你工資夠高,讓我幹啥都行。”何笙揮了揮手。
打工人的覺悟就是,錢到位就行。
宋義卓下了車,靠在了秦陌離的身上,“你還要出去單幹?”
“這世界上沒有哪一個女人,不想要自己的事業!”秦陌離側頭看他。
今夜星光璀璨,她的業務能力一直在提升,而她的眼裏也有光,比起星光更加燦爛。
“可我想你多給我生幾個孩子。”宋義卓說道。
秦陌離讓他靠在車身上,她退開了幾步,“宋義卓,想給你生孩子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你就放過我吧!我可不是生育機器。”
她說完後,就先上了樓。
宋義卓轉頭看何笙:“老何,她這個女人行事越是絕情,我爲什麼越是覺得喜歡?”
“估計是你身邊多情的女人太多,偶爾冒出來一個絕情的,你就特別稀罕,當寶貝似的寵着。”何笙也笑了,“有一句歌詞是怎麼唱的?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永遠有恃無恐。”
人人都認爲宋義卓得到了秦陌離,可是他知道,她的心,根本不在他這兒。
她永遠清醒,知道自己要什麼。
宋義卓撫了撫額頭,“你好像很懂?怎麼還是個單身狗?”
“我這是沒遇到合適的,所以不將就。”何笙上前,“要我扶你回去嗎?”
宋義卓今晚幫秦陌離擋了酒,她倒是好,跑得還快,也不扶他了!
她這麼沒良心,他怎麼還放心不下?
“義卓,我來扶你吧!”孟梓嫋知道他們回來,就趕過來了。
宋義卓擺了擺手,“不用。”
孟梓嫋的手僵在了空中,“義卓,你在利用我,保護着秦陌離?”
宋義卓嗤笑了一聲:“不是你賴在森林城堡不肯走嗎?”
對於他而言,公不公開,都是聽秦陌離一句話。
她不想公開,他就陪着她玩偷情的遊戲。
孟梓嫋的臉色很難看,宋義卓現在說話,一如從前那般一針見血,絲毫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何笙見此,過來打圓場:“是我賴在城堡不願意走,這兒住着太舒服了。”
此地無銀三百兩,說的就是他。
宋義卓掃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我走不動了,孟梓嫋,來扶我。”何笙叫她。
她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走不動就地躺下睡算了。”
何笙:“……”她特麼越絕情,他就越上癮。
宋義卓回到了臥室,秦陌離拿了紅基的資料,坐在沙發上看。
“這麼努力,真要單幹?”他脫下西裝外套。
秦陌離擡頭看他,“沒那麼快,我還要考資格證。”
“肚子裏的孩子怎麼辦?”宋義卓見她肚子還是扁着的,都懷疑是不是有個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