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遷墳後老爺子病倒

發佈時間: 2024-07-30 02:5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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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9章 遷墳後老爺子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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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花雖說不知道她到底哭什麽,但是也能猜出個大概來,不過這件事她也拿不出什麽好主意來,畢竟父母是沒得選擇的,自己這是命好所以才遇到祝永鑫和方氏這一對兒好父母,可芍藥這樣的,就也只能認命了。

  雖然是沒辦法,但荷花還是對芍藥寬慰了幾句,好在芍藥也早就接受了這個事實,傷感了一會兒就也不再自怨自艾,只是盯著炕桌上的書本發呆,半晌後忽然道:“荷花,你教我識字好不好?我也想像你似的,能看得懂書本,這樣就能知道許多的東西。”

  荷花聞言一愣,但是見芍藥的神情很是堅定,語氣也十分的認真,自然也沒有不答應的道理,點頭道:“你若是想學自然是好事,咱們是堂姐妹,我哪裡有不肯教你的道理。”

  芍藥聞言眼睛裡露出歡喜的神情,一把抓住荷花的手道:“那就這麽說好了,我每天都來找你認字。”

  “啊?”荷花聽了這話不禁搖頭,“那可不行。”

  “怎,你不是說你肯教我?”芍藥聞言就急了,眼淚又開始在眼眶裡打轉。

  荷花一看這孩子太開不起玩笑,趕緊道:“我是說還是我去爺奶那邊教你吧,從你家過來這麽遠的路,你天天走個來回還不累壞了。”

  西廂裡掛著的衣裳水已經滴得差不多,荷花把衣裳拿到裡屋來掛著,到了傍晚的時候衣裳也就乾得差不多了,好在髒的只是外衣,若是裡頭的棉衣夾衣也髒了,那可就沒有這麽快能弄乾淨的了。

  荷花幫著芍藥換上衣服,兩個人又急急忙忙地往老屋那邊趕,一下午的流水席這會兒已經吃得差不多了,院子裡只剩下一些幫忙的嬸子、媳婦,正在收拾各桌的殘羹剩飯,只有屋裡招待娘家人的酒席還在繼續。

  劉氏正在草棚子裡刷盤子,見到芍藥就罵道:“你個小蹄子跑到哪兒野去了,一天都不見個人,還能不能指望你點兒什麽事兒了?這兒擺酒都忙得腳打後腦杓了,你也不知道來幫我乾點活兒,你就我這一個親娘,我要是累死了,你爹就得給你娶後娘進門了你知道不?到時候還能有你的好兒?”

  荷花不樂意地說:“三嬸子,芍藥姐的手受傷了,我領她去我家呆著了,她是你閨女又不是你家長工,就算是長工還得有個歇著的時候吧?”

  方氏朝荷花做了個眼色,讓她別跟劉氏再頂了,中午的時候都忙著吃酒席沒人注意劉氏鬧騰,這會兒要是再吵起來,豈不是給林家的人看自家笑話。

  “娘,我跟芍藥姐先進屋了!”荷花說罷拉著芍藥扭身就往裡屋走。

  梅子見她倆進來趕緊說:“你倆跑哪兒去了?下晌都沒瞧見人,二嫂讓我給你倆留的飯菜,趕緊洗手去,我給你倆熱熱。”

  荷花叫了聲小姑,然後伸頭往東屋那邊看,輕聲問:“小姑,你瞧見我四嬸兒長啥樣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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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幹啥?明早你不就也瞧見了?”梅子伸手刮了她的鼻子一下,“趕緊洗手去。”

  “沒啥,我就是問問,不知道她有沒有小姑這麽好看!”荷花笑眯眯地說。

  “就你那嘴甜!”梅子笑著嗔了一句,把碗盤裡扣著的菜都擱在鍋裡熱了一下,端出來放在灶間的小桌上,讓芍藥和荷花在這兒吃了飯。

  她倆吃完之後屋裡的酒席也差不多散了,林家的人也準備要回去了,外頭都已經快要黑得瞧不見路了。

  祝老爺子送出來道:“若是平常肯定就留你們住一夜了,可今個兒你們是來送閨女,按著規矩也得趕回去,我就也不說那虛詞的客套話,路上千萬小心,大雪地裡的,寧可慢著點兒也別著急趕路。”

  這邊酒席散了之後,幾個媳婦趕緊進屋去把桌子都拾掇乾淨,祝老三笑著拍拍老四的肩膀道:“兄弟,洞房花燭夜,一刻值千金,今晚可就是你的好日子了,我們也不跟這兒礙眼,忙活了一天也該都會去歇著了。”

  其余的人聽了這話都笑得十分璦昧,把祝老四笑了個大紅臉,荷花從方氏身後探出頭來問:“三叔,咱不鬧洞房了嗎?”

  祝老四聞言朝荷花的腦門彈了個腦锛兒道:“四叔平常都白疼你了是不是?”

  雖然只是做個樣子,彈得一點兒都不疼,但是荷花還是裝模作樣地捂著腦門,揚聲衝著東屋嚷道:“四叔,如今光是你疼我可不夠了,你得讓四嬸兒以後也疼我才行。”

  全家聞言又是一陣大笑,祝老三見老四還抓著自己的胳膊,逗他道:“怎,你還舍不得讓我走?那要不我們還是先鬧個洞房再回吧?”

  祝老四聞言忙把他往外推道:“今個兒大家都累一天了,我也就不留你們了,那啥,都趕緊地回去歇著吧!”

  荷花走前又特意拉著祝老四的手,讓他彎腰下來湊在他耳邊道:“四叔,你可小心有人聽牆根兒,我半天可是聽村裡那些小子說來著。”

  一句話把祝老四說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不住地回頭往後窗戶看,好像那後邊這會兒就已經趴著人了似的。

  荷花見狀壞笑著就跑了出去,拉著方氏的手道:“娘,咱回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全家都聚在老院子裡,祝老四領著新媳婦去給長輩磕頭,給哥哥嫂子們見禮,荷花這才見到新過門的四嬸兒林氏,林氏的娘是南方人,所以她也生得小小巧巧,水靈靈的一點兒都不像是北方鄉下的閨女,白皙的面孔,小巧的瓜子臉,一雙杏眼水汪汪地滿是羞怯,頭髮高高地盤在腦後,只插了一支陪嫁的簪子做裝飾,一對兒紅豔豔的耳墜子在白皙的臉頰兩邊晃悠,更襯得人白淨好看。

  跟在祝老四的身後上前先給祝老爺子行禮,兩個人跪下磕頭道:“爺爺!”

  茉莉端著茶盤過來,林氏端著茶捧到老爺子面前道:“爺爺喝茶!”

  “好,好!”祝老爺子接過茶盞喝了一口。從袖子裡掏出紅包遞給林氏,“好孩子,快起來吧!”

  “謝爺爺。”林氏禮數周全地磕了個頭才接過紅包。

  然後又去給老祝頭和楊氏磕頭敬茶,老祝頭也是給了紅包,楊氏往她頭上插了一對兒簪子,又給她腕子上套了一對兒釧子道:“以後就是我家的人了,把這兒當自個兒家一樣,老四要是有啥犯渾的地方你都來跟娘說,娘給你收拾他。”

  林氏羞紅了臉,聲如蚊蠅地說:“娘,他、他人挺好的。”

  楊氏聞言笑得直不起腰來,拉著林氏的手,半晌才止住笑,抹去眼角笑出的淚花道:“誰家過日子也沒有鍋鏟不碰鍋沿兒的,以後你就知道了,不過娘也希望你倆能和和美美的,不吵架也不拌嘴。”

  然後祝老四又把祝大姐、哥哥嫂子什麽的都引薦給林氏認識,互相都見了禮換了稱呼,就到家裡的一群小輩兒了,博凱和博榮領著家裡的孩子們過去改口叫四嬸兒,其實博凱和博榮兩個人都已經跟林氏差不多的年紀,一個四嬸兒也叫得很是別扭。

  林氏趕緊拿出紅包分給家裡的孩子,每人一個紅包,連栓子和留哥兒都沒落下,更是讓荷花覺得這個新過門的四嬸兒,非但人長得好看,辦事兒也很是得體周到。

  按照鄉下的規矩,新媳婦過門要在家做三天的飯,不過楊氏說如今已經都分了家,自然也就不作興這樣了,但林氏還是堅持按照規矩做了手擀麵,說就算不做滿三天,至少第一頓應該讓老人嘗嘗新媳婦的手藝,也是她的一片孝心。

  全家人吃過手擀麵,媳婦們把桌上都收拾好了之後,祝老爺子道:“先前分家只把老大、老二和老三家分了出去,老四當時沒成親所以還跟他爹娘一起,這會兒正好是秋收完了,我尋思著,么兒,你就把家裡的地都平分給四個兒子,咱們就每月跟著各家混口吃食就得了。”

  老爺子這話說的也在理,一般的人家如果兒女都成家出去了,基本也就是幾個兒子家裡輪著照看老人,但是老祝頭如今還沒到乾不動的時候,就不太想扔下鋤頭什麽都不做,聽了這話就有些猶豫道:“我又不是乾不動活兒了,哪裡用得著兒子養活著我,依著我還是分五份兒,等我啥時候乾不動了啥時候再說。”

  兩個人各執己見,眼看著就要爭執起來,楊氏見當著新媳婦的面這樣著實難看,趕緊在後面掐了老祝頭一記,然後笑著對老爺子道:“爹,現在老大和老二還沒回來,咱也先不急著說這事兒,所有那地也是開春兒才要用的,等看看他倆是個啥想法咱再一起合計。”

  聽到楊氏提起這個,祝老爺子就皺著眉頭道:“那兩個小子怎還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來了,這都過了多久的時候了,不過就是去遷個墳,當初我走之前都跟村兒裡說好了,咱家在村裡三代以內的直親都沒了,遷墳也不是個啥為難的事兒,這倆人可真是能磨蹭。”

  方氏本來就心裡擔心,一聽這話更是覺得放心不下,皺眉道:“該不會是路上出了啥事兒吧?若是有啥事耽擱了也該給家裡送個信兒才是呢!”

  “你快別自己嚇自己了,能出個啥事兒,今年冬天雪大,許是路上不好走呢!”祝大姐勸慰方氏道。

  就這麽提摟著心又等了好幾天,這一日全家都已經吹了燈睡下了,忽然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驚得西廂房裡的雞和鵝都一個勁兒地撲棱,方氏趕緊披上衣裳,舉著燈出去問:“這大半夜的誰啊?”

  “孩兒他娘,是我!”門外傳來祝永鑫的聲音。

  方氏一聽喜出望外,趕緊地出去開門,就見祝永鑫吐著呵氣,在門口跺腳搓手地,忙把他拉進來道:“趕緊進屋暖和著去。”自己也把院門閂好頂住,緊跟著進了屋。

  荷花和茉莉聽到響動也都披著衣裳下地出來看是怎回事,見到祝永鑫進屋也都是歡喜的不行。

  祝永鑫一把抱起荷花道:“閨女長高了啊,也沉了,都快抱不動了。”

  荷花被他身上的寒氣親得一個哆嗦,但還是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道:“爹,你怎去了恁久,娘和我們都擔心死了,你要是再補回來,娘都得沿著路找你去了。”

  “瞎說,哪兒有你說的恁誇張的。”方氏臉上一紅,給祝永鑫撲打衣服的笤帚就落在了荷花的小屁股上,“趕緊回被窩裡去,看凍出病來。”

  “爹,我要的種子你給我買了沒?”荷花雖然屁股上挨了一記,但還是摟著祝永鑫的脖子不撒手地問道。

  “好啊,我還當你是想我呢,原來是惦記你要的種子。”祝永鑫佯裝生氣地道,“我給忘了,沒買。”

  “爹騙人,才不是呢!”荷花哪裡肯信,當初祝永鑫走的時候她可是再三地囑咐過的。

  “什麽種子不種子的也得明天再說,快回去睡覺去。”方氏催道,“你爹也累了一路,得趕緊歇著了。”

  祝永鑫見荷花嘟著嘴,就圈起手指朝她腮幫子彈了一記道:“都給你買好了,除了你說的苞谷還有些別的,都在車上沒卸下來,我明個兒去給你拿回來。”

  荷花心滿意足地從祝永鑫懷裡跳出來,這才覺得凍得要命,趕緊往屋裡跑道:“爹趕緊歇著吧!”

  第二天一早,全家都過去老屋那邊,祝老爺子和老祝頭都神情凝重的,屋裡的條案上擺著三個盛骨的罐兒,就是遷過來的三位先人,老祝頭指著三個罐子道:“這是我的爺爺、奶奶、還有我娘,這麽多年咱們都是對著牌位磕頭祭拜,打從今年開始,咱家就真正有了祖墳,扎了根兒在這邊了。”

  祝老爺子也有些傷感,他心裡總覺得這是讓自個兒的爹娘都跟著自己背井離鄉,一時間還是有些別不過勁兒來。

  全家跟著老祝頭在條案前面磕了幾個頭,然後老祝頭又道:“我已經找人看好了位置,今個兒也是個諸事皆宜的好日子,咱們揀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讓幾位先人入土為安。”

  遷墳的事兒似乎很繁瑣,不過不管是上山還是什麽都是男人家的事兒,是不許女人去的,所以古代對於有兒子送終十分的看重,那些個只有女兒的人,死了之後女兒只能送到守靈出殯為止,上山入土是不能跟去的。

  荷花等著家裡的事兒張羅完了,祝老爺子、老祝頭領著下面的兒子孫子都往山上去了,這才急忙地去外頭車上找祝永鑫拿回來的種子,卻發現車上早就空空如也,她又跑去問方氏,方氏也是一問三不知,說自個兒根本就沒瞧見。

  荷花回憶了一下,祝永鑫當時是跟自個兒一起過來的,來了之後就忙活祭拜的事兒,壓根兒就沒有功夫去拿什麽種子,只好跑進屋去問楊氏。

  楊氏想了半晌才道:“哦,車上似乎是有那麽兩個口袋,不過好想讓老三家的拎屋裡去了。”

  “哎呀,真是的!”荷花聞言就往外跑,一進老三家的屋門就見劉氏屋裡的鍋正呼呼地冒著熱氣兒,她撲到鍋台邊伸手抓起鍋蓋,在鍋裡翻滾的一粒粒黃色的可不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苞谷。

  難不成都給煮了?荷花想到這兒差點兒掉下眼淚來。

  劉氏聽到聲音從屋裡出來,見荷花舉著鍋蓋發傻,趕緊上前搶過鍋蓋又蓋回去道:“你這是幹啥咧,把鍋裡那點兒熱乎氣兒都給放跑了。”

  “誰讓你煮的!”荷花氣不打一處來地說,“那是你家的東西嗎你就煮?”

  “你喊什麽喊啊,我在我家門口撿到的,我為啥不能煮!”劉氏叉腰瞪眼地道。

  荷花抓起旁邊的水舀子,直接潑進灶底把火給滅了,“告訴你,這是我爹買回來的,就算種不成了要吃,也是我家吃,輪不到你!”說著找了個盆就開始把鍋裡的東西往外舀。

  劉氏過來跟荷花搶舀子,嘴裡罵道:“你這丫頭吃錯藥了啊?我都說了是我在家門口撿到的,你有啥證明是你爹買的。”

  “我跟你把話說清楚,你現在是借住在爺奶的家裡,你家?你家早讓我三叔給輸出去了,哪裡有你家?這院子裡不管有啥東西,只要沒擺在你家炕頭上,那就不是你的,還腆著臉說是撿的,你下回去錢莊子裡撿銀子試試看,看人家打不打得死你!”

  芍藥聽到吵架的聲音從屋裡出來,見是荷花跟劉氏在吵,攔了半天也攔不住她倆,好在總算是聽明白了到底是怎回事,趕緊從櫃子裡拎出兩個布口袋道:“荷花,快別急了,東西還在咧,我娘只煮了一點兒那個黃的,別的都還在咧!”

  荷花一聽這話,丟開舀子過來一看,兩個布袋子裡果然都是苞谷粒,一個是滿的另一個少了一些,裡頭還有另外幾個小的布袋子,她顧不得再多看,把兩個袋子摟在懷裡跟抱著什麽寶貝似的,哪裡還再要鍋裡的東西,朝劉氏白了一眼,扭身兒就出了老三家的屋子。

  劉氏見荷花那麽寶貝那些東西,雖然她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是直覺上認為是跟荷花家最近日子越過越好有關系的,丟開手裡搶到的舀子,過去就給了芍藥一巴掌:“你個胳膊肘往外拐的,人家都是往自己劃拉東西,你倒好,都裝進自家櫃子的還能讓你散出去,我真是上輩子做了什麽孽,養了你這麽個白眼狼。”

  荷花自然不知道芍藥在家又被劉氏做了出氣筒,她回家去看著那兩小袋子的苞谷就覺得心裡歡喜,算計著明年在院子裡種上兩塊玉米地,先看看在這邊的氣候能不能長起來,最後能不能灌漿,其余的幾個種子她瞧著也都不認識,只能先放在一旁等祝永鑫回家在問個明白。

  遷墳回來之後,祝老爺子的精神就一直不太好,也不知道是因為心事太重,還是因為不適應北方冬天外面的寒冷,總之沒過多久就病倒在炕上,全家上下都緊張起來,畢竟已經是快七十的人了,雖然平時看著硬朗,但是俗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這麽大的年紀若是有一個不好,那說撒手也就當真救不回來了。

  祝永鑫也不敢怠慢,趕緊地套車到城裡去把鄭大夫請過來給老爺子瞧病,鄭大夫問了病情又把脈之後,出來道:“沒什麽大毛病,其實就是偶感風寒,但是老爺子瞧著似乎是有什麽心事,所以才讓這股子寒氣鬱積在體內發不出來,若是能解了心結自然是最好的,若是一時半會兒解不開也沒什麽大礙,不過就是得慢慢調養一陣子,但是年紀大了,思慮過多肯定傷身,不管家裡有什麽事兒,還是盡量開解開解老爺子。”

  老祝頭想了半天,家裡最近剛辦過喜事兒,老爺子一直也挺樂和的,要說是有心事,怕也只是遷墳的這件事了,但是要怎麽開解老爺子,也是個不小的難題。

  不管怎麽說還是謝過了鄭大夫,開了方子抓了藥趕緊的給老爺子熬上,又跟老爺子說:“這位給您看病的大夫,可也是咱家的親家,老二家的博榮就是訂得鄭家的閨女。”

  老爺子聽了這話才稍稍提起些精神兒,跟鄭大夫聊了半晌,最後喝了藥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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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