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謝輕漪親過來

發佈時間: 2024-12-07 15: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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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輕漪的院裏。

重新沐浴的謝輕漪,將自己渾身上下仔仔細細洗了個乾淨。

而後又叫侍女拿一件沒有薰過香的衣衫穿上。

這衣衫是絲質,裹着她的身段,幾乎半透明,隱約露出衣衫下的曲線來。

她再三確認自己身上沒有方纔的氣味,又叫侍女聞了聞。

茵茵輕嗅後,道:“確實已經洗淨了。”

她又忍不住嘟囔:“陛下怎麼這樣,這上好的西域香,竟然說嗆人。”

可他方纔的噴嚏並不是假的。

“噓,”謝輕漪斜了她一眼:“把那東西送去給謝念瑤,就說是陛下賞的,我送一盒給她。”

既然衛宴洲討厭這個,那若是謝念瑤還有機會爬上龍牀,她也要將這機會攪和掉!

“是,還是娘娘心思縝密。”

邁步進了臥房,謝輕漪單薄的身子被涼意席捲。

衛宴洲正垂眸看奏章,全神貫注,屋子裏窗戶大開。

“陛下不冷嗎?”謝輕漪迷醉地看着他的側顏。

這個男人身上真是有着令人着迷的一切,認真時,更令人心動不已。

她邁步過去,腳踝處竟然繫着個小鈴鐺。

纖纖玉足裹着風情,她蹲在衛宴洲身前,將他的奏章搶過來置於桌上。

“陛下,夜深了,該安寢了。”

衛宴洲目光挒過她的臉,謝輕漪雖長得不是絕美,可勾人的手段卻是最佳。

茵茵懂事地將屋內的燈滅了幾盞,暗了一些,氤氳出的便是萬般風情。

衛宴洲的指腹刮過謝輕漪的耳垂,輕提的脣角營造了多情的錯覺:“洗乾淨了?”

“乾淨了,”謝輕漪的手指緩緩往下,勾着衛宴洲的腰封,牽着他起身往牀邊走:“不信陛下檢查檢查可好?”

她將衛宴洲摁在牀沿坐下,自己俯身靠近,胸脯有意無意地擦過衛宴洲的鼻尖。

即便衛宴洲只是坐在這裏,謝輕漪都覺得自己心癢難耐。

她從前覺得,傅佑廷那樣的男人已經是女人望塵不及的佳品。

可是衛宴洲出現,讓其餘的一切都失了色。

他那樣冷靜,強大,俊朗,當她爲他擋那一箭被他抱在懷裏時,心跳就失了控。

因此就產生奢望,若是被這樣一個男人放在心尖上,該是什麼樣?

她一定要,做衛宴洲心裏的唯一!

“陛下~”謝輕漪輕輕落下脣,要去親衛宴洲:“臣妾傷口疼,你替臣妾看看好不好?”

一邊牽着他的手落在自己的腰腹上,要他解開自己的衣衫。

一邊眼神勾人,一汪水盈盈地勾飲。

清麗的美人長頸白膩。

衛宴洲的喘息聽起來微微急促了一些,只是脣始終抿着,在謝輕漪親過來時,他擡手覆上她的頸。

兩脣只剩微末的距離。

謝輕漪喜不自禁,又連喚了幾聲,身子軟成水。

而後,她突然間雙眼一閉,一歪,失去知覺摔在衛宴洲身上。

全然沒有徵兆。

衛宴洲原本幽深的眼眸,瞬間清醒,將謝輕漪推倒在枕上,指間夾着一根銀針一閃。

這個不像謝念瑤好對付,但也無所謂。

王喜不知什麼時候從牀邊的屏風走出來,有些擔憂:“陛下,這——”

衛宴洲將銀針遞給他:“處理乾淨。”

“這明日醒來,怕是惠妃會起疑吧?”王喜煩惱不已:“往後糾纏會更甚,陛下總不能回回都扎昏過去。”

王喜說的也不無道理。

不過謝氏一門,是絕無可能生下皇嗣的。

“那些老傢伙不是逼着朕選秀麼?”衛宴洲走回榻邊坐下:“那便找些事給她做,讓她有事可忙。”

這是鬆口選秀的事了。

王喜應下,又道:“那陛下歇在何處?”

不知怎麼,衛宴洲有些心神不寧,他以爲是方纔聞了謝輕漪身上的香,噁心的。

捏了捏眉間,夜深了,他了無睡意。

見他微微有些煩躁,王喜端了杯熱水過來:“陛下忍一忍,還有幾個時辰就該上朝,便可回宮了。”

畢竟做戲做全套。

“東西拿到了?”衛宴洲張手:“夠不夠定於冕的罪?”

“夠的,這半年間,謝府賬簿支出給於府的銀錢高達一百萬兩,還有幾處屋產鋪子,已經着人去查於府的入賬。”

衛宴洲翻看了一遍拓印出來的賬簿,點頭:“先別驚擾謝之雲。”

“奴才知道。”

查到於府的入賬,于冕就能拿下。

牀上的謝輕漪無知覺地昏睡着,短時間內醒不過來。

衛宴洲喝了一口水,又道:“依你看,大理寺卿的人選,誰合適?”

這畢竟是個非同一般的官位,放誰,怎麼放,都不是輕易的事。

“奴才愚笨,放眼全朝,覺得熹妃娘娘說得有理。”

除了公孫瑾,他也想不出第二合適人選。

不過熹妃給的建議,陛下未必會考慮就是了。

沒想到衛宴洲盤算了一番,應承了:“祕密將她接進燕京,朕先見見。”

王喜忙答應下來。

雖然沒有絕對,不過看來十有八九是公孫瑾了。

“陛下,”說到大理寺王喜難免想起別的,“程家一案,後續該如何?”

程家。

這也是衛宴洲近來思慮的地方。

“她有孕在身,此時處置,定然受不了,尋個由頭,先發落去皇陵吧。”

先帝的皇陵還在修,戴罪之身過去,只能是充當勞力。

那也比在大獄強。

說到這,衛宴洲不知想起什麼,脣角壓的極冷:“也去給先帝贖贖罪。”

王喜哪敢多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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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寂靜,他一眼眼瞥過衛宴洲,心底嘆了無數口氣。

“她呢?”衛宴洲突然問起程寧:“孟歆今日去看了沒有?”

本來安胎藥喫着,程寧氣色好了些,他也放了心的。

可是坐在這兒,總覺得不太安寧。

“奴才這就差人去問問,想來沒事的,孟醫官對熹妃娘娘的事向來上心。”

衛宴洲沒說什麼,默認他去。

王喜輕叩後窗,那裏霎時出現一個暗衛,得了吩咐,立馬去了。

院子裏的燈光又被滅了幾盞,從外望去,似乎主子們都睡熟了。

茵茵一遍遍往裏頭望,起初能聽見她家娘娘的幾聲嬌喊,這會兒動靜都沉寂了下去。

想來是得手了吧?

太好了,娘娘終於得償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