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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筱畫動了動了自己的腿,她的身上還蓋著一件沖風衣,應該是楚律的,同她身上穿的好像是同一套,而且還是相同的標識。
“我的那套裝備,是和你有關嗎?”
她只是試探的問著。
“內部人員才能購買的,你說呢?”楚律沒有給她正面答案,至於她要的什麼答案,自己去猜啊。
而陸筱畫其實不用猜了,她已經清楚了,這些東西,就是這個男人準備的。
“試一下腿怎麼樣了?”楚律走了過來,向她伸出手,“走上幾步試試,如果不是骨頭問題,那就什麼都好辦。”陸筱畫明白,所以,哪怕是再疼再難受,她也要試著站起來。
她握緊了楚律的手,他的手十分的乾燥,讓她一直都是帶著驚恐的心,開始一點一滴的放鬆了下來。
“小心,”楚律說著,也是握住了她的肩膀,將她身體向上提。
陸筱畫艱難的站了起來,皮膚卻是被扯的生生的疼痛,她試著邁開自己那條受傷的腿,是皮肉上面的疼,卻不是骨頭的,雖然她不記的骨頭是怎麼樣的疼,可是有些疼痛也是可以記憶的,所以,她知道,骨頭沒有事。
“還好,”她輕輕的吐出了一口肺內的濁氣。
“我骨頭沒事,只是外傷。”
“那就好,”楚律再是扶著她坐了下來,然後將自己的衣服再是蓋在她的腿上,然後拿出了一個杯子,給了她,“喝吧。”
陸筱畫接了過來,只是卻是拿著杯子半天也沒有動。
“為什麼不喝?”楚律也是給火裏加了一根柴,問著她,怎麼,怕他下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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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這是什麼水,不會是……血吧?”
楚律抬起眼睛定定的盯著她
“陸筱畫……”突然的,他喊起了陸筱畫的名子,陸筱畫再一次的抓緊了手中的懷子,如果是血,她是不會喝的,死也不會喝的
“你是不是那種小說看的多,還是電視看的多了,我女兒都沒有你這麼天真,”楚律坐了下來,也不知道這是在取笑還是在諷刺。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給你喝我的血,再是割下一塊肉給你吃吧?”
“可是電視上面都是這麼演的啊,”陸筱畫輕聲的嘀咕了一聲,不過顯然的,電視上只是虛的,她將杯子放在了嘴邊,並沒有聞到血腥氣。
喝了一口,感覺就是水的味道,確實的就是水來著,不是血。
“你怎麼會有水的,這裡有水源嗎?”陸筱畫只是喝了一小口,就不敢多喝了,要是以後沒有水了,他們要怎麼辦?
“喝吧,”楚律再是將那個杯子往陸筱畫面前推了一推,“不差你的這幾口,至於我為什麼有水?自然是帶來的,我是坐直升機來的,誰出門不帶水,還有,相信我,”他將手放在陸筱畫的肩膀上面,“大自然會回饋給我們很多東西,水,還有食物,就算是這些水喝完了也沒有什麼事,早上有露水,有些樹木中也有存著水,還有些地下水,也可以吃帶著水的樹葉,這些足够讓我們活下去,至於吃的,你也不用擔心,我的包裏帶了至少有七天的食物,三天的時間,足够了。”
陸筱畫再是喝了幾口,可是也沒有像是楚律所說的大口大口的喝,她還是心疼這些水,他不是說要三天嗎,可是如果三天以後人沒有來呢,他們要怎麼活著出去。
“你怎麼找到我的?”她將杯子抱在了懷裡,再是接過了楚律遞過來的一塊肉乾吃了起來,這地方,他還真會找。
“你脖子上面的東西,”楚律自己也是咬著肉乾,味道還不錯,當然能量也是不錯,足够他們身體的需要。
“這個嗎?”陸筱畫將手放在己的脖子上面取出了一條項鍊,這個是楚律給她的,她當時也不知道怎麼想,就給帶出來了。
“是的,”楚律點頭,將自己的長腿隨意的伸展了起來,再是將自己的背往身後的樹上面一靠,手脚十分的修長,這一身的迷彩衣穿上,還真是有幾分意思。
“這是什麼?”陸筱畫將項鍊拿了出來,放在了自己的掌心裏,“難不成,它不是普通的項鍊?”
“自然不是,”楚律伸出自己的手,他的手腕上面,是一塊很大的手錶,錶盤上面有很多奇怪的符號,他按了一下,就出現了一幅縮小的地圖,而地圖上面,是有一紅點。
“這是一個精巧的衛星定位系統,如果不是這個,我可能真的找不到你。”
“怎麼摔下來的,同別人失散了,他們沒有找你嗎?”他的聲音微冷,表情也是,他就是想要知道,一個人活生生的掉下來,失踪了,其它人呢,高逸呢。
其它人他管不了,可是高逸是帶她出來的,如果不是他陰差陽錯之下想要過來查一炒魷魚,可能等到他們找到她的時候,她不是成了一堆爛肉,就是成了骨頭,要不就是屍骨無存,還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吃了。
陸筱畫低下頭,咬著肉乾,再是喝了一口水,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好,她不說,楚律也不問,總歸的是事實就事實,再是如何也是隱藏不了。
他站了起來,再是撿了一些枯枝放在身邊。
有這個火在,最起碼,有些毒蟲野獸之類的,到是也不敢亂來,不過這個年代,好像就算是猛獸之類的,也都是幾乎要絕跡了。
“你好像對這些不陌生?”
陸筱畫默默的看著楚律的動作,在哪裡撿樹枝,生火,甚至找地方,這個男人好像都是做過許多次一次,不像是一個新手。
“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楚律再是拿起了一根樹枝給扔在了火裏。
“告訴我什麼?”陸筱畫還被他給問的蒙了,她將衣服拉到了自己的下巴底下,這裡吹的風十分冷,還好有火,還好,有這件衣服,只是這個男人到底在說什麼,告訴了她什麼?
楚律環住自己的胳膊,一條腿也是跟著曲了起來,“我上大學的時候,休了一年學,去當了特種兵,野外生存是第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