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發佈時間: 2024-10-07 05:0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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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意VS豆包(大結局中)一萬字

小魔王一聲不吭的回到自己公寓裡,電話資訊一概不接,單方面宣佈冷戰開始。

不僅如此,她還霸道的拐走了蘇櫻。

無辜又可憐的宋艇言,莫名其妙被人拐了老婆,懷裡的軟玉溫香幻化成冰涼的空氣,他硬是被連累的失眠好幾天。

熬到第四天,溫文爾雅的宋老師親自致電給鐘意,開口便直奔主題。

「鐘意,你聽過「蝴蝶效應」這個詞嗎?」

那頭的男人音色低啞,笑裡苦味十足。

「我有什麼法子?」

他無力的仰在沙發上,揉了揉酸脹的額頭,虛心請教他,「要不,你教教我怎麼哄?」

宋老師表示愛莫能助,「你家那小姑娘古靈精怪的,我可給你支不了什麼好招。」

他轉念一想,又說:「問顧溪遠,這事兒他最擅長。」

鐘意冷哼,「跑了。」

宋老師勾起笑,「又是他惹的禍?」

「除了他還能有誰。」

一說起這個鐘意就來氣,這傢伙捅了簍子就跑,扔個爛攤子給他收拾,偏生他家那小丫頭生起氣來軟硬不吃,以前對他好歹心存敬畏,再鬧也知個分寸,現在自己寵的毫無底線,她更是無所畏懼。

像是吃定他似的。

但事實,也的確如此。

這幾日,他無論是走著、坐著、躺著,滿腦子裝的都是她,以至於參加個股東會議,見著梨渦淺笑的女助理他都會失神,若不是及時醒番,他真擔心自己會精神恍惚的衝上去。

小丫頭不在的這幾日,30年來從不問情愛的男人終於體會到何為思念到揪心的痛。

她不接電話,鐘意就一個字一個字的敲短信,字字真誠,句句柔情,可仍抵不住石沉大海的命運,小丫頭似打定了主意不搭理他。

心慌焦躁與無能為力兩種情緒相互交織,向來不可一世的鐘意也終於有了吃癟的悲慘時刻。

公寓裡。

窗外小雨淅淅,屋內一片靜逸,偶有薯片咬的「卡蹦脆」的細碎聲響。

沙發上橫躺著個小人,白玉般的腳丫子肆無忌憚的搭在茶几上,一手抱著薯片盒,小嘴賣力的咀嚼,鹹香口味的薯片被她越啃越香,不一會兒就見了底。

茶几上的手機震個不停,小丫頭被「嗡嗡」的振動音惹煩了,直接關了靜音扔到一邊。

從屋內走出個窈窕的身影,小步走到沙發前,低頭審視她。

小女人有一雙燦若星辰的美眸,就連翻個白眼也莫名的好看。

「你差不多得了啊…」

蘇櫻彎腰猛戳她的臉,「還鬧個沒完了。」

「我才沒鬧。」

沙發上的小人氣呼呼的吼,完了還不忘舔乾淨手指,小嘴吧唧作響。

「人家還在生氣嘛,氣到要冒煙的那種,9頭牛都拉不動的那種,哼!」

蘇櫻抿嘴笑,抽出紙巾給她擦乾淨手,隨後又給她遞上水杯。

「你要真不願搭理你小舅,直接關機不就好了。」

她忍不住戳破某女的小心思,「你這又捨不得關機,又憋著氣不理他,我看啊,你遲早得悶出內傷來。」

豆包一聽就變臉,「臭櫻桃,你到底是哪邊的?」

蘇櫻笑的溫柔,耐心十足的勸她,「我當然是你這邊,但道理我都跟你講清楚了,你自己也能接受理解,你就不怕再這麼鬧下去,你小舅等不及變心了麼?」

豆包瞪圓了眼,一字一句的回:「他、才、不、會。」

小女人眼角微揚,調笑道:「這麼有信心?」

小丫頭嬌哼,「那是當然。」

蘇櫻拾起抱枕下的手機,朝豆包眼前一晃。

「那,接吧。」

豆包被繞的暈頭轉向,傻啦吧唧的接過,可下一秒又倏地尋回幾分清醒。

她好沒氣的衝她嚷嚷:「櫻桃,你跟著宋老師學壞了!」

小女人笑容嫵妹,「哪裡?」

「你變狡猾了,你以前可沒這麼巧舌如簧,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

「你這麼一說…」

蘇櫻神情沒落,靈動的眼眸也失了光澤,「我又想他了。」

她低低的喃,「就因為陪你,我都好些天沒見著他了。」

心虛的豆包撓了撓爪,「櫻桃…」

蘇櫻洩憤般的狠掐她圓鼓鼓的小肉臉,掐的小丫頭齜牙咧嘴的閃躲。

「所以你趕緊和好吧,再這麼下去,我怕是會得相思病了。」

某女揉了揉通紅的臉頰,委屈的癟癟小嘴。

「好吧…」

小丫頭低頭,悶著聲,「我聽你的,明天回家。」

蘇櫻滿意的微笑,摸她亂成鳥窩的頭,「乖哈。」

下午,豆包伴著窗外的和風細雨,美滋滋的睡了個午覺。

她揉著眼迷糊的起身,房門一開,沙發上窩著個美豔的小女人,正帶著耳機,安安靜靜的看電影。

豆包沒想打擾她,轉身去廚房倒水喝。

手機屏驀地一亮,她低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信號源來自英國。

小丫頭托著下巴,冥思苦想好半會都想不出是誰的電話。

乾脆手機一滑,接通了。

她這頭禮貌的「喂」了聲,幾秒後,那頭清晰的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小汐。」

豆包幾乎脫口未出,「小顧叔叔。」

倒不是豆包對顧溪遠這人有多熟悉,而是他的聲音實在讓人難忘,他聲線偏低,叫人名時尾音輕輕上揚,字元似在空中飄蕩數秒才慢慢落地。

話裡帶笑,說什麼都似在調情,乍一聽清清淡淡,入到人心底卻能瞬間卷起千層浪。

顧溪遠仰躺在太陽椅上,全身僅穿了條緊身的泳褲,下體鼓囊囊的一大團,看的身旁金髮碧眼的女伴們口舌乾燥,恭敬的跪在他身側給他均勻的塗摸防曬霜。

他一手叼著雪茄,深吸一口,緩慢吐出白煙,「這都幾天了,你還沒消氣麼?」

豆包眼眉低下,不知該怎麼答:「我…..」

顧少笑,「你是鬧的起勁,可憐你小顧叔叔我現在連家都不敢回,身處異國他鄉,你知道有多難…唔..嘶…」

男人喉結滾動,悶出一聲低喘。

低眼一看,泳褲不知何時已被她們褪到一半,紫黑的硬物被女人含入嘴裡,舔著、揉著,溫柔的上下擼動。

豆包疑惑,「小顧叔叔?」

「那個..」顧溪遠勻了勻呼吸,一手按住女人的頭,壓低聲音道:「要我說,你小舅也的確過分,既然早對你動情,就應該守身如玉,吃素到底,所以啊,小顧叔叔也覺得你別太早原諒他,必須得往死裡折磨他一番才能甘休。」

「可是我…」

「這樣,我教你個折磨人的好法子,保准一試就靈。」

豆包其實早被櫻桃說服了,可他這麼一說,小丫頭也來了好奇心,「什麼?」

顧溪遠換了個姿勢,坐起身,一手扣著女人的後腦勺兇狠的頂穿她的咽喉,女人被卡的極其難受,搖著頭想躲開卻又卻他掐的更緊。

他就著這個力道聳動了好幾下,解了饞才低聲吐了句話。

入耳不過幾個字,小丫頭卻聽得面紅耳赤,心跳聲猛烈敲擊胸腔。

「這…這樣…真的可以嗎?」

「相信我。」

他眼眸泛光,邪氣滿滿的笑容,「絕對夠刺激。」

一小時後。

客廳門窗緊閉,窗外連一絲微光都滲不進來,黑漆漆一片。

茶几上擺房著筆記型電腦,本就不大的沙發上擠擠嚷嚷的坐著兩個人。

電腦屏上的畫面熱辣又撩人,兩人邊看邊咽口水,蘇櫻側了側身,她能明顯感覺到濕潤的花瓣正在往外肆意的淌水,輕薄的底褲被完全浸透,黏黏的貼著下體,難受極了。

豆包兩手捧著臉,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螢幕。

蘇櫻憋了口氣,待氣息一落,她摘下耳機,忍不住吐槽,「你幹嘛看這個?」

「我在認真學習啊…」小丫頭昂起頭,一本正經的回答,「多學習這方面的知識,有助於愛情保鮮,更何況學海無涯、學無止境、學…」

「行了行了。」蘇櫻不耐煩的打斷她,懟了句 ,「既是學海無涯,那你臉紅什麼?」

「我哪有?」

櫻桃不語,捏著她的肉爪往她臉上撫,小手被熱源包裹,她驚呼,「好燙。」

小女人甩開她的手,兩手抱著肩,十足的女王范,冷聲警告她。

「你慢慢鬧吧,我不陪著你發瘋了,我現在就要去找老師。」

她起身剛走兩步,纖細的小腿就被人緊緊抱住,小丫頭順勢往地毯上一坐,眸光水潤,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只差撒潑打滾了。

「櫻桃….我的好櫻桃…你再陪我一晚…就一晚…你看我一個人待在這個屋子裡,爹不疼娘不愛的,多可憐啊…」

她幹嚎一嗓子,假模假樣的擠出星點眼淚。

櫻桃瞅著她淒慘的小模樣,於心不忍,抱怨了句,「誰讓你給我看這個的,看的我…」

看得她真的好想要啊…

想的要瘋要入魔了…

豆包一聽她軟下來,趕緊伸出發誓的三個指頭,「那你說想幹嘛,我絕對無條件配合。」

蘇櫻輕歎一聲,飄忽的眼神不經意的瞥向不遠處的玻璃櫃,裡面有2瓶珍藏的紅酒,那還是她跟宋艇言訂婚時的伴手禮。

「喝那個吧。」

小女人下巴一揚,「醉了就睡,明早醒了,你就給我乖乖回家去。」

豆包這會兒連半點抗議的心思都不敢有,順從道:「喳,仙女姐姐說啥就是啥。」

不勝酒力的兩人幾口酒下肚,雙頰駝紅的能滴出血來。

沙發雖軟,但沒地上自在,素來講究的蘇櫻也借著三分酒意被豆包拉著席地而坐。

小丫頭纖細的手肘撐在沙發上,掌心托著頭,打了個響亮的酒嗝。

酒氣怒衝頭頂,思緒亂飛,她傻乎乎的笑,「櫻桃…你喝了酒…像..像只小狐狸…」

歪靠著茶几的小女人不甘示弱,「那你呢?」

小丫頭大聲呼著:「我是可愛的小豆包…又軟又香的豆包…」

蘇櫻眯著眼,眸底泛起狡黠的光,「又軟又香,掛不得你小舅這麼愛吃…」

「小舅….」

豆包將腦袋擱在沙發上,撅著小嘴,低聲嘟囔:「我好想…好想小舅喔…」

她又說:「但..我一想到他跟其他女人…我就很難過…難過的快死了…」

櫻桃不解的問:「豆包,你明明對所有人都寬容善良,為什麼偏偏對你小舅這麼苛刻?」

小丫頭沉默了幾秒,眼皮撘落,眼瞼處的睫毛緩慢煽動,她輕柔的開口道:「因為我愛他…」

她聲音輕飄飄的,似醉話,又不似醉話。

「其實我知道,你說的那些都對,小舅他不是聖人,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他有生理需求也是理所當然的,何況我們之間有年齡差距,這是沒法逾越的鴻溝。」

「但你知道嗎櫻桃,我有時候想啊,如果…如果我當時能再勇敢一點,發現自己愛上他時就不顧一切的向他表白,你說,他會不會就完完全全的只屬於我一個人。」

「他現在完全屬於你,不夠嗎?」

「好像夠,又好像不夠。」

小丫頭喃喃細語,「櫻桃,我真的愛了他很長很長時間了…」

豆包側頭看她,聚焦早已模糊不清,只能隱約見著她精緻的輪廓。

「我從小特別調皮,到處惹是生非,媽媽希望我當一個儀態端莊的大家閨秀,所以十歲那年,即使外公百般阻攔,她還是鐵了心要把我送到國外的淑女學校讀書。」

「我媽媽多固執啊,我當時也以為自己躲不過了,可在出發的前一天,小舅突然回來了,他很生氣,在客廳衝媽媽發了好大一通火,媽媽說,他這麼嬌慣著我,遲早有一天會出事。」

說到這,小丫頭眸底柔光熠熠,「小舅說,只要我開心,我想怎麼鬧都可以,他願意慣著我,慣一輩子都行。」

「我..我當時雖然才10歲….但我卻能清楚的分辨自己的心,我的心告訴我,這個男人,我想要一直陪在他身邊。」

豆包說的很慢很慢,蘇櫻卻聽得格外認真,一番真情表白過後,她心底軟極了,撥了撥小丫頭額前零散的碎發,露出那張微醺的小臉。

「你把這些一直都埋在心底,忍得很辛苦吧?」

豆包點頭,下一秒又搖頭,她傲嬌的說:「我成功了,所以一點都不辛苦。」

蘇櫻莞爾笑了,朝她舉杯,小丫頭順勢一碰,兩人默契的飲盡杯中的酒。

酒過三巡,豆包已醉成一只小貓咪,乖順的縮在沙發上呼呼大睡,蘇櫻渾身軟綿綿的,憑藉著最後一絲理智給宋艇言打電話。

醉酒的嗓音又甜又酥,「老公,我好想你。」

那頭男人被撩的全身發熱,狠咬著牙,低聲道:「喝酒了麼?」

「嗯…」

「我來接你好不好?」

小女人嬌滴滴的應,「好啊..接我回家….」

宋艇言一路上連闖了五個紅燈,油門都要被他踩爛了,三十分鐘的路程硬是十分鐘便跑完了。

門鈴聲響了幾遍,蘇櫻勉強撐起身體走到門前,門一開,她還沒看清楚人,就被人一把攬入懷裡,門一關,她被人壓在門後啃咬。

他吻的很用力,張口含住她的小嘴,濕滑有力的舌頭纏著咬著,吸吮她口中濃鬱的酒香。

「唔唔…」小女人兩手輕推他胸口,臉頰脹的紫紅。

男人壓抑的喘了聲,臉退開一寸,舌尖在水潤嬌豔的唇瓣上細細的勾舔。

「櫻桃,我想你想的快發瘋了。」

蘇櫻抬眼,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不定,唯見他那雙橙紅的眸子。

她兩手環著他的腰,臉頰蹭蹭他的胸,昂著頭看她,眸底燦若星光,「我錯了,回家補償給你好不好。」

宋艇言笑,在她紅潤佑人的臉蛋上親了口,「怎麼補償?」

她墊起腳,在他耳邊輕輕吐息,「我學了點新花樣,想跟老師試試。」

男人一陣熱血翻湧,連呼吸都亂了分寸,圈著小女人就欲往外走,蘇櫻卻扭著頭提醒他,「豆包…豆包..」

宋艇言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沙發上睡著小小的一坨,他停了步子,拿出手機給鐘意打電話。

那頭接的很快,男人也不說廢話,「我的人,我先帶走了,你的人,你自己過來照顧吧。」

鐘意急了,「她怎麼了?」

宋老師抱著人急吼吼的往外走,只說了句,「喝醉了。」

等鐘意火急火燎的趕到公寓,並用備用鑰匙打開大門時,沙發上的小人早已不見蹤影,他低眼一瞧,見小丫頭正緊摟著抱枕,側躺在柔軟的地毯上,呼吸聲均勻且綿長,睡的分外香甜。

他走路的聲音很輕,生怕吵醒了她,到了她跟前,他半跪下,顫抖的指尖輕觸她滾燙的臉頰,空氣裡彌散著濃烈香醇的酒氣,入了鼻息見,他也似被灌了一壺美酒,甘願迷醉其中。

思念的滋味有多折磨人,這幾日鐘意算是體會到了極致。

小丫頭一生氣就閉門不出,他連偷偷看她一眼的機會都沒有,憋屈的鬱火無處發洩,睡覺也只能幹瞪著眼,整晚整晚的睡不著。

他乾脆拉著一眾管理層陪他加班到深夜,他們個個叫苦連連,卻又不得不屈於他的威嚴之下。

這麼多年來,鐘意能精掌握生活與工作的大小事宜,從沒出現過一絲紕漏。

唯獨對這個小丫頭,他是一點兒招都沒有。

他有多疼她,她心裡清楚的跟明鏡似的,若捅了什麼大簍子,他這邊還沒來及發火,她就軟聲軟氣的求饒,低眉順眼的小媳婦樣,看得人一句重話都說不出,認命般的幫她收拾一個又一個的爛攤子。

指尖忽的一緊,鐘意低頭,見小丫頭鬆了抱枕,小爪摸上他的手,扯著往自己懷裡放,臉頰順勢貼著他的手臂,小口呵著熱氣,融進他敏感的肌膚裡,酥酥癢癢,令人心生蕩漾。

「汐兒。」他試探性的喚了聲。

小人身子一動,兩手用力一收,摟得更緊了。

她很依賴他。

即使醉了酒,她依然能迅速尋到屬於他的氣息,圈在手心裡,如同鎖在心底一樣。

他一手托著她的肩將她扶起,小丫頭鬆了些力,他便順勢抽出,另一手勾著她的腿彎,將她打橫抱起。

她的頭深埋在他懷中,似嗅到熟悉的煙草味道,喉間溢出綿軟的小奶音,「小舅..」

他的呼吸沉了又沉,最後還是按捺住如波濤般的欲念,將小丫頭輕放在牀上。

兩只小手揪著他的襯衣不肯撒手,鐘意沒法,只能隨著她躺下,極克制的低頭吻了下她的額頭。

稍縱即逝的觸碰,卻讓男人無比滿足,胸腔內空缺的一大塊也被填補的滿滿當當。

她在他懷裡。

她沒有離開他。

小丫頭睡覺向來不老實,不過一會兒工夫,整個人便成了無尾熊,手腳並用的纏緊他的身體。

她身上清甜的沐浴香氣隱在醉人的酒香裡,成了最猛烈的催情藥。

幾天不碰她,已然到了鐘意的極限。

男人低頭尋著那張粉嫩的小嘴,想將其吞入腹中,可吻上的那一刻,他卻停了動作,不敢再深入的索取。

若現在將她剝乾淨一口口吃下去,等小人醒後,會不會再給他冠上一重罪名?

一想到這,男人便不敢輕舉妄動了。

半響,他喘著粗氣抬頭,自嘲的笑了笑,笑的無奈至極。

這麼多年來,他所有的猶豫不決都只與她有關,理智跟混沌完美的對半開,就連顧溪遠也說,一遇到她的事,他便陷入智商時常不線上的怪圈裡,難以自拔。

因為喝酒的緣故,小小軟軟的身子全身熱氣四溢,像個溫暖的小太陽,他抱在懷裡,聽著她細弱的呼吸聲,竟莫名來了睡意。

他已連續幾天沒睡個正經覺,這會兒一閉眼,睡的格外昏沉。

清晨,窗外雨聲漸大,劈裡啪啦的敲打著玻璃。

懷裡小人一動,半睡半醒間,他艱難的睜開眼,低頭時,恰好同小人呆愣的目光撞個正著。

兩人一時相對無言,畢竟剛鬧了別捏,鐘意還摸不清她的態度,自然也不敢先開口。

於是,一男一女便這麼大眼瞪小眼,不尷不尬的對看了好半會。

小人眉頭一瞥,先開了口,「小舅,你勒疼我了。」

男人趕忙鬆手,小丫頭靈活的從牀上一躍而起,下牀時,那臉色說不上難看,但絕對也算不上好看。

小人的身影迅速消失在洗浴間裡,門關上的那瞬,牀上的男人鬱悶的抓了把頭髮。

還沒消氣嗎?

小丫頭這脾性可真的難哄。

唉,他又不由低歎了聲。

嬌慣了她18年,自己種下的惡果,只能留著自己慢慢品味了。

這頭的男人既懊惱又忐忑不安,洗浴間內的小人卻樂開了花。

早上趁男人沒醒,她控制不住的偷親了他好幾口,下巴處的細碎胡渣微微刺痛她的唇,可她心裡卻比吃了一整罐蜜還甜。

昨晚在夢裡見到他,她已興奮的不知所以,誰知眼一睜,發現自己真的被他抱在懷裡。

他身上散發著淺談的薰衣草氣息,那是豆包最中意的洗衣液香味。

小丫頭胸腔熱熱的,似有溫燙的液體滑過。

其實以她的性子,一見著他就應該生撲上去,可某女又倏地想到小顧叔叔說的話,她眼珠子「滋溜」一轉。

不急不急。

努力看片學習的成果,絕不能輕易浪費了。

浴室門敞開,豆包剛邁出一步,便被佇立在門外的男人嚇了一跳。

「小舅,你…」

鐘意一臉糾結又複雜的表情,大手小心翼翼的去拉她的小肉爪,眼眸閃爍,嗓音略啞,「汐兒…」

豆包瞪大眸子,簡直驚為天人。

這還是她的小舅?

她不會還身處夢中仍未清醒吧?

眼前的男人頂著一張輪廓分明的俊臉,眉宇間柔軟的不像話,聲音刻意壓低幾分,竟讓她聽出一絲撒嬌求和的腔調。

她雙肩顫動,幾乎用盡全身力氣才強忍住不笑出聲。

幾秒後,小丫頭故作輕鬆道:「小舅要洗漱嗎?我去幫你拿新的牙具。」

說著她便要掙開他的手,男人卻忽的收緊手中力度,小爪子再也動彈不得了。

男人目光深深的凝著她,薄唇一張一合,卻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我餓了。」

豆包唇邊一勾,淺笑晏晏。

「想吃小舅做的飯,可以嗎?」

終於。

男人那顆懸浮在半空中的小心臟終於悄然落地了。

他看著小人,克制不住的抿嘴笑起來,笑的幾分待,又有幾分傻。

但卻他是發自內心的愉悅。

回家的路上,副駕駛的小人目不斜視的盯著正前方,不吵不鬧也不擺臉色,看著乖巧的很。

鐘意好幾次鼓起勇氣想跟她解釋「吃一半」這事兒,可豆包卻總能巧妙的避開這個話題,一副不願與之交談的模樣。

其實關於這件事,鐘意也認真思索了好幾天,卻仍想不出該作何解釋。

他本就不是重欲之人,在這方面閾值極高,20出頭氣血旺盛的年紀,他曾在酒醉後有過那麼幾次,但也僅限於「吃一半」這種泄欲的方式,講真,他對跟不喜歡的女人做愛這件事著實不敢興趣。

可誰知顧溪遠知道後便咬著這事不放,時不時拿出來揶揄他,明裡暗裡嘲笑他性功能缺陷,鐘意只當他是傻子,也懶得同他爭論。

後來,當他察覺到自己對小丫頭超乎常理的感情時,便再無法忍受其它女人觸碰自己的身體。

其實吧,事是很簡單一事兒,可似乎不管他怎麼解釋都莫名其妙的不占理。

從來在商業談判中都只占主導地位的鐘老闆,此時異常嫌棄自己蠢笨如驢的嘴,上億的生意他都談的面不改色,怎麼哄個小丫頭就這麼費勁?

午餐他做的極其用心,全是豆包愛吃的佳餚。

小丫頭吃的喜笑顏開,情緒也比先前高漲不少,他試探的去親吻她的臉,小人也沒躲閃,任他啄了好幾口。

兩碗飯一空,小人喝下一大杯橙汁,摸著小肚皮跑去沙發上看電視。

男人高效率的完成後續清潔工作,本想陪她好好聊會天,可剛坐下,茶几上的電話便響了。

他本不想接,畢竟現在所有的心思都想著怎麼哄好身邊的人兒。

可電話孜孜不倦的響,他低眼一瞧,是秘書的電話。

他眉間一緊,終是接了。

那頭秘書焦急的說,德國一合作商要求立即同他視頻電話,說是有產品的事需要向他報告。

電話掛斷,男人伸手將小丫頭攬入懷裡,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

「我要去開個視訊會議,你乖乖待著,小舅待會來再陪你好麼?」

小丫頭先是一愣,而後順從的點頭微笑,一對小梨渦能甜進人心底。

鐘意看的眼熱,不自禁的吻了吻她的唇,沿著她柔美的唇線輕輕勾勒,他不敢過於深處,淺嘗即止,即刻起身往房裡走。

房門沒鎖,虛虛遮蓋住。

豆包偷瞄了一眼,隨後一蹦三跳的往浴室跑,洗香香後,未著衣縷的她直接套了件男人的黑襯衣,衣服下擺很長,將纖白的大腿遮個七七八八。

胸前的紐扣被她解開了三顆,露出小半顆白皙的渾圓。

鏡子前的小人對自己的裝扮頗為滿意,昨天影片裡的那個歐美女人也是穿了件男式襯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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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歎著,原來半遮半掩才是佑惑的最高境界。

豆包輕手輕腳走到門前,小耳朵湊近門縫邊偷聽。

禁欲氣息濃烈的德語被男人說的低醇又好聽,簡直性感的要人命。

門被拉開了一條細縫,小丫頭靈敏的滑進來,原本眼睛緊鎖在螢幕前的男人聞聲抬頭,只一秒,男人眸子都綠了,連呼吸都徹底斷了線。

她臉頰嬌紅,輕咬住一點點嘴唇,穿著他的黑襯衣,明明被遮住了大半的皮膚,卻依舊能清楚看見她那雙細白的小腿,還有胸前若隱若現的小蜜桃。

小人那雙清透潤澤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朝他一步步走來。

電腦那頭見鐘意半天沒反應,接連喚了他好幾聲。

男人直愣愣看著她走近,待丫頭大膽的欺身上前,鐘意終於回了神,朝視頻那頭道了歉意,直接拔了電源線。

「啊。」

伴著小丫頭的驚呼聲,她被男人圈著手腕攏入懷中,動作簡單且粗暴,大手霸道的探入衣內,托起那團小小白白的軟綿,先是發狠的揉捏了幾下,又隔著衣服含住那顆小肉珠,齒間咬著,舌尖舔著,賣力吸吮一番,小丫頭難耐的扭動身子,被鐘意掐著臀肉往懷裡按。

手心的觸感有些異常,男人眉心一動,撇開衣物探進去。

他掌心熱的能生出火來,小屁股被他握了滿手,渾身不自禁的燥熱起來。

「小…小舅…」

男人的吻從胸口一路向上蔓延,咬她的鎖骨,親她的頸脖,最後才落到小巧的耳珠上。

「一絲不掛?」

男人音色沙啞,蘊著幾分危險,「故意勾飲我麼?」

豆包細聲反駁,「我穿了衣服的…」

他低笑了聲,軟滑的臀肉從他指縫間溢出各種形狀,「這叫穿了衣服,嗯?」

小人被他嫺熟的愛撫技巧弄得險些在情欲裡迷失自我,她狠狠咬住下唇,推了推他的肩膀,清清嗓子,語氣故作冷淡。

「我…我還在生氣呢…」

尾音上翹,聲線悠揚,富著幾分深意。

鐘意是什麼人,這種小把戲他見多了,可還是隨口接下她的話。

「想要我怎麼做?」

豆包眼眸一亮,「讓你做什麼你都許?」

男人笑:「隨你開心。」

小丫頭興奮的勾著他的脖子,神秘一笑。

「那…你可不許後悔哦…」

十分鐘後。

男人的兩手被皮帶捆成一團,再反綁在椅子上,瞬間動彈不得。

「汐兒?」

被束縛了雙手的男人心頭一顫,疑惑的喚了聲。

忙乎的好半會兒的豆包從他椅子後方探出身,一絲猶豫都沒有,兩腿岔開,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她軟乎乎的身體貼上來,胸前硬挺的小豆隔著薄薄的襯衣摩擦他的胸口,一下一下,緩慢且有節奏。

小丫頭兩手捧著他的臉,輕輕含住他的唇,舌尖生澀的抵開她的齒關,待他濕滑的舌頭渡入她嘴裡,她便死死咬住,毫不客氣的吸吮,咬的男人舌根生疼,喉間悶出壓抑的低喘聲。

豆包大發慈悲的鬆開他,又笑著去吻他的鼻尖,男人睜著大眼看她,小人覺得刺激感爆棚了,更加賣力的吻他的下巴,喉間的小骨頭,聽著男人喉頭滑動的水聲,格外的撩人耳。

下身硬的難受,渾身細胞狂熱的在叫囂,男人的聲音低的幾乎在懇求。

「汐兒乖,放開我好不好?」

小人笑容嬌妹,他這幅想吃又吃不到的樣子,充分滿足了她的獵奇心理。

她也不答話,兩手俐落的解開他的襯衣,她從他身上滑下去,半蹲在他腿間,這樣由上往下的姿勢,她隱在衣內的兩團軟肉一覽無餘。

男人深深呼了口氣,只覺得自己快要被磨死了,若不是兩手被禁錮,他絕對會失控的讓小人今晚下不來牀。

他衣服敞開,豆包盯著他身上緊繃的肌肉,兩眼直冒星光,小嘴湊上去,又親又咬,每一處硬凸的線條都被她溫柔的舔了個遍。

最後,她的視線落在男人胸前的兩個小紅點處。

她腦子一熱,柔軟的小嘴便包了上去,將小豆含入濕糯的口腔裡盡情舔舐。

她是真的好奇,她的胸不算大,可那對小小的乳尖卻令男人愛不釋手,次次都的激的她汁水氾濫。

胸前傳來一陣又麻又癢的濕熱感,卻又奇特的令男人爽的頭皮發麻。

小丫頭抬頭,眸光純淨的問他:「這樣舒服麼?」

「嘶…」

男人倒吸一口氣。

她學著他平日裡愛撫她的動作,兩指捏著凸起的乳頭,細細的按揉,指腹偶而從乳尖上一滑,男人連腳尖都禁不住顫慄起來。

鐘意眸色深紅似黑,狠咬著腮幫,這丫頭,學的倒是像模像樣的。

小丫頭玩夠了他的胸,目光終於探向身下高聳腫脹的某物。

她先是隔著褲子輕輕撫摸,感受到那物猛烈的顫動,小丫頭樂不思蜀,輕笑道:「小舅好敏感哦…」

男人嗓音暗啞,「汐兒別鬧,放開我,小舅以後什麼都聽你了。」

小丫頭得意的白了她一眼,下一秒,她徑直解開褲頭的紐扣,拉下他的褲鏈,小手靈巧的探入底褲中,將禁錮已久的猛獸釋放出來。

她的臉貼的極近,近的能嗅到小洞處散發的腥鹹氣息。

深紅的器物,又長又直,棒身粗大到她的小手根本圈不住,上面盤旋著猙獰的青色脈絡,似一條條巨龍纏繞,看著莫名滲人。

小丫頭好奇的伸出手,握著器身緩慢的上下擼動。

硬物在掌心裡瘋狂跳動,似腫大了好幾圈。

豆包邊擼邊感歎道:「它怎麼能變的這麼大?」

她緊盯著眼前這根硬成鐵柱的器物,渴望似的舔了下唇。

「我好想嘗一嘗…」

小人抬頭,濕亮的眸裡盛著一汪春水,軟著聲詢問他:「小舅,可以嗎?」

男人此時已被徹底蒙了心智,心底直接飆出一句髒話。

操。

真特麼又純又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