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馬背+酒醉h)
赫戎眼底閃過一絲幽光,一不留意,原本拿在手上的酒罈就被玉疏搶到了手上。她緊緊捏著那個小酒罈,對他得意一笑,然後拿起來就往口中倒。
咦?
玉疏倒了半日,又疑惑地晃了晃酒罈,卻一滴酒液都沒有。
赫戎沒忍住,大笑出來。
玉疏生氣地把酒罈往地下一擲,扔完了又覺得委屈,呆呆地望著赫戎,細聲細氣道:「哥哥,沒酒了。」
她這模樣實在是惹人愛憐,只是又渾身光赤果果,雪白的奶子被人捏在手上,嬌嫩的穴裡又還含著一根紫黑的陽具,銀糜至此,偏又一副天真模樣。
赫戎只看了一眼,心火就燒得無邊無際,捧著她的臀又扎實地狠肏了進去,這一下真是又深又重,徑直幹進了這小姑娘深處細嫩的小口裡。
玉疏幾乎是立時就泄了身,蹬著兩條纖長的腿就想逃開,只是全身都被人壓著,她連逃都沒地方逃,被他抓著乳、箍著腰,借著身下駿馬一躍而起的功夫,徹徹底底地被操開了。
「嗚嗯……唔唔唔,哥哥、哥哥、進不來了……嗚。」玉疏最終只能將臉埋著,被弄得嗚咽不止,藥效和酒勁一齊泛上來,她裡頭蝕心蝕骨地癢,最深處又被入得酥軟不堪,層層酸意從深處泛上來,她連銀啼的聲音都在發著抖,一只手抓著他的袖口,是個求饒的樣子。
只是平日小母狼一樣孤傲的女孩兒,此刻又乖又軟地在懷,被肏得直哭也只會抓著袖子求饒,哪個男人能停在這一刻?那除非是有隱疾!這副樣子,只能讓赫戎更是想幹死她,想讓這女孩兒從身到心都馴順下來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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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鼓作氣入了進去,直到龜頭都被窄小的胞宮完完全全嘬吸著,他才長吐了一口氣,忍過一波要射的衝動,指使著身下駿馬漫無目的地四處衝撞。
玉疏一聲尖叫都被堵在了喉嚨口,赫戎嚴嚴實實吻住了她的唇,將她的所有呻銀叫喊都吞進了口中,下身卻根本不需怎麼發力,就能看到這女孩兒全身都是痙攣一般地抖。裡頭不管撞到哪兒,都能聽見唇齒之間,這小姑娘細細密密地哭銀。
「叫什麼哥哥,我的乖乖,叫主人。」他重重捏著一只奶子,軟膩的乳肉在手中被隨意捏折成任何形狀,乳頭已經硬邦邦全挺起來了,再伸頭去拿唇舌微微一吸,玉疏就完全丟了魂,予取予求,細細叫了聲「主人」。
「自己把奶子再挺起來些,要不要主人吸?」
「要……要!」話音未落就被重重吸了一口。
「裡頭的小騷穴呢,要不要主人乾?」
「不行了……不能再進去了……」玉疏眼淚沾了滿臉,小腹酸漲得不可思議,那馬匹又在作怪,讓赫戎原本細微的動作都變成了一場暴虐的宮交,頂到哪兒都又癢又麻,嫩肉瑟縮著想躲,又反而被完全幹開,都撐平了、入盡了,這場宮交是徹徹底底將她操透了,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水幾乎是一波波衝下來的,她嘴裡「呀」「呀」叫個不停,偏偏嘴也被堵著,連叫都叫不出來。
他重重一挺身,滿意地見她眼睛都泛了白,微張著唇喘個沒完,就知道她徹底嘗出味兒來了,果然她哭著叫了一聲「主人」,然後就「呀呀呀呀」地尖叫出聲,徹底在他懷中泄了身。
這下可真是泄了洪,裡頭那些嫩肉是抽搐式地絞,爽得赫戎也不強忍了,壓著她就是一股股地灌精,直射得這少女不住地喊酸喊漲,銀糜的精水在裡頭都盛不住了,全溢在穴口的毛髮上,讓赫戎剛鳴金收兵的心思又拋開了,掰開花唇、捏著銀核就是一通猛操,這馬兒不知跑了多久,直到夜色低垂,才終於被容許放慢了速度,掉轉了方嚮往王帳的方向去。
赫戎慢慢驅馬前行,摸著玉疏的臉,「乖玉奴,嘖,若是一直這麼乖這麼讓人操,你想要什麼求不得呢?」
剛剛幾番激烈的情事,才終於讓酒勁發散了一些,玉疏乳頭被玩被吸得幾乎有兩倍大,下身更是腫得都並不攏,腿心還在流著水,混著白濁,身上無數紅痕斑斑,大腿內側和兩團乳肉上更是佈滿了吻痕,一望便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她目光有點渙散,聽了這句話也無甚反應,過了片刻才像聽見他在說什麼似的,重新把目光釘在他身上,只是眼底仍是一片茫茫的空寂。
「我想要什麼,你都給我嗎?」盯了他許久之後,她說。
「當然。」
玉疏的眼對上他的眼睛,又是半天沒說話。直到他眼神逐漸深濃,欲念一重重複又湧上來,玉疏才說:「如果我要你的命呢?」
聲音很輕,若不聽這話的內容,恍惚還以為是愛侶之間旖旎的低喃。
赫戎果然聞言一愣,但並不以為意,反而還哈哈大笑了幾聲,挑起她的下巴給了她一個深吻,玉疏唇舌之間猝不及防被人攻城掠地,他以一種絕對親佔的姿勢,梭巡了這片暫時屬於他的領地。
直到玉疏已完全喘不過氣,臉頰通紅如血,赫戎才放開她,笑道:「你若能拿的走,便儘管拿去。」
他指尖在她細嫩的臉上緩緩摩挲著,明明是親密的動作,但他就是看到身下這柔弱的少女生生打了個寒顫,赤果果露在被子之外的肌膚迅速裹上了一層雞皮疙瘩,還有她眼底那種絲毫掩飾不掉的厭惡。
當然,看起來她也並不想掩飾。
嘖,酒醒了就不那麼乖了。
赫戎只是漫不經心一笑,然後抬起她的腿,借著先前的濕滑,重新頂了進去。
這小姑娘還是不能習慣,全身都被撐得發抖,指甲全陷在他手臂裡,這點微微的痛感反而讓他狂性起來了,動作愈發激烈起來。
「傻孩子,我死了,又能怎樣呢?你要了我的命——」他惡意地頂弄了一下,逼得這女孩兒逸出細弱的呻銀,才道:「還是得去伺候下一任的汗王啊。」
「北延可和你們大楚不同,還得養著老皇帝的女人,在這裡,繼任者會得到先王的一切,包括女人。」
「從你被送來開始,這就已經是你的命了啊。」赫戎微微一笑,在她不停顫動的長睫上投下輕如蝶翼的一吻。
她睫毛顫抖得更厲害了。
「除非。」赫戎下身一沉,狠狠撞在她宮口上,玉疏下意識想蜷縮起來,又被他牢牢制住,分毫也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操弄的速度越來越快,深處的蕊心也越來越酸麻,她眼淚無意識掉下來,眼前一片朦朧,意識卻反而愈加清醒。
在他終於徹底插進來的一刻,玉疏終於迸發出一聲悲鳴般的泣音,然0聽見他嘲弄的聲音:「除非你殺了全北延的男人,那時,你便能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