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瑤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轉身開着自己的車往外走。
出了別墅區,祝星瑤迅速撥通一個電話。
“來我發你的地址,給你半個小時。”
說話她直接掛斷電話。
正陪盧夫人逛街的盧婉月收起手機,衝盧夫人討好笑着:“媽,我突然想起我有些事還沒去辦,我出去一趟。”
見人想走,盧夫人急忙抓住女兒的手。
盧夫人立即拒絕:“不行,你爸和你哥明確叮囑過我,不能讓你再去找盧棲月麻煩。”
聞言,盧婉月當即紅了眼眶。
她委屈望着盧夫人,“媽,在你眼裏我除了去找盧棲月麻煩我沒別的事做是吧?我和你說我想改邪歸正那是真的想改,這不,我朋友讓我去聊聊創業的事嘛。”
一聽是去見朋友,盧夫人當即鬆了口氣。
她盯着盧婉月看了好一會兒,不確定問:“你真是去見朋友?”
她很用力點頭,“當然是真的,要不然我和你位置共享好了,你看看我是不是去見盧棲月不就知道了?”
盧夫人笑了笑:“媽媽當然是願意相信你的,既然是去見朋友那你快去吧,媽媽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盧夫人目送盧婉月離開,又接着逛自己的。
盧婉月按捺着激動,直到徹底擺脫保鏢的監控範圍,盧婉月這才放肆大笑起來。
她憋了這麼久,總算是讓她找到機會了。
盧婉月到時,祝星瑤正好也剛到。
祝星瑤不滿看向盧婉月,“我準時到,你憑什麼也準時到?”
盧婉月立即皺眉。
她總算是明白爲什麼周睿軒要選擇盧棲月也不理她了。
像這種大小姐可不是一般難伺候。
見人還不理自己在發呆,祝星瑤狠狠掐了下她胳膊。
“和你說話,你聽不見還是啞巴?”
盧婉月迅速回神,用力甩開祝星瑤的手。
她進去坐下,點好喝的飲料後,又看向祝星瑤。
瞧着祝星瑤還在生氣,盧婉月笑出聲。
“祝小姐,其實我覺得如果周睿軒不答應和你在一起,那你可以換一個人啊,我覺得周睿軒也不是多厲害。”
“你閉嘴!”祝星瑤厲聲呵斥。
她不悅掃了眼盧婉月,眼裏多了一抹偏執:“周睿軒只能是我的先生,我不管他心裏是誰,懂?”
盧婉月立即點頭,衝祝星瑤討好笑着。
“我當然明白祝小姐的意思,只可惜周少眼裏只有那個盧棲月,跟着我這些天的觀察,盧棲月背後那個金主就是謝崇文,很早以前謝崇文就在守護盧棲月了。”
祝星瑤立即一個白眼過去,“我又不是傻子,我能看出來。”
說完,祝星瑤迅速轉移話題:“我今天找你來的目的就是想知道,盧棲月的軟肋在哪兒。”
軟肋……
盧婉月下意識想搖頭,可對上祝星瑤彷彿要吃了自己的目光,盧婉月再次認慫。
盧婉月開口:“其實盧棲月也不是無所不能,她的軟肋是她父母。”
“她父母?”祝星瑤生出疑惑:“她爸不是你爸嗎?”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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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婉月眼中嘲諷一閃而過。
而後又自嘲道:“盧棲月從未把我們當過家人。”
祝星瑤半信半疑盯着她:“那她要在乎的那兩個人在哪兒?”
“已經死了。”盧婉月說了一句。
祝星瑤雙手撐在桌子上,面目猙獰望着盧婉月。
隨後揚起手給了她一巴掌。
“踐人,你敢耍我是吧?”
見她這麼激動,盧婉月顧不得臉上的痛,急忙安撫:“祝小姐你彆着急,她父母雖然死了,可根據我得到的消息,謝崇文在他們老家把她父母的墳重新建起來了,如果祝小姐想讓盧棲月傷心,可以把他們墳毀掉。”
“毀掉墳?”
祝星瑤發出幾聲冷笑。
她掐着盧婉月下巴,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又是一聲嗤笑。
“你說得對,可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利用我?”
“祝小姐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好好了解一下週睿軒受傷的事,是周睿軒把盧棲月帶到鄉下去的,現在盧棲月之所以不恨他,就是因爲他幫了盧棲月。”
盧婉月說完,耐心觀察起祝星瑤表情。
祝星瑤狠狠瞪了幾眼盧婉月。
“你最好沒騙我,否則……”
祝星瑤眼中殺意一閃而過。
隨後邪佞笑起來:“我這人最討厭別人騙我,你要是敢騙我,就要做好被我折磨死的準備,在國外,我可是弄了不少人。”
明白祝星瑤不是開玩笑,盧婉月打了個寒顫。
可她沒有害怕,反而還興奮笑了起來。
現在祝星瑤這麼恨盧棲月,如果盧棲月落到祝星瑤手裏……
她眼裏的興奮怎麼都遮掩不住。
已經迫不及待想看了。
得到有用的信息,祝星瑤沒再管盧婉月,轉身徑直離開咖啡館。
而在祝星瑤走後沒一會兒,盧夫人帶着保鏢着急忙慌趕過來。
正準備斥責她,盧夫人突然注意到她臉上的巴掌印。
盧夫人當即沉下臉:“是哪個混賬打的你?”
盧婉月微笑着搖頭,安撫她說:“媽媽沒關係的,是我惹別人不開心了,畢竟現在是我想創業讓爸爸看見我的改變,被打一下也沒什麼。”
“是不是盧棲月?她想逼死你是不是?”
說着說着,盧夫人紅了眼眶。
她心疼將女兒擁入懷中。
“都是媽媽不好,媽媽沒保護好我們婉月。”
盧婉月眼中欣喜一閃而過。
沒想到還能有個意外之喜,聽盧夫人這意思,她誤會是盧棲月派人欺負自己了?
盧夫人牽起盧婉月的手,“走,媽媽帶你回家,你想創業是嗎?媽媽讓你爸給你錢,要是敢不給,我現在就和他離婚。”
“媽。”盧婉月緊緊握着盧夫人的手,不安問:“媽媽,如果你因爲我和爸爸離婚,我會很愧疚的。”
聽見這話,盧夫人更心疼她了。
帶着女兒回到盧家,盧夫人立即給盧父打電話。
得知盧夫人是要錢,盧父理都沒理,掛斷電話直接將新情人摟在懷裏繼續和她翻雲覆雨。
沒得到盧父的迴應,盧夫人再次將一切責任歸咎在盧棲月身上。
原本熱度散得差不多的協議夫妻一事,再次被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