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蘇流年是你的真名?

發佈時間: 2023-05-19 16:5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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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瑾立即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眼裏帶着殺意,看着將他壓.在.身.下的男人,一副令死不從的姿態,一陣咬牙切齒的。

 “還不趕緊起來,你斷.袖,不代表老子也斷了!”

 以爲他斷了袖,全天下的男人都該如他一般嗎?

 天啊,噁心死了,竟然親他的臉,這臉皮怕要洗掉一層了。

 “噓——”

 畫珧搖頭,“年紀比我還小,怎麼就喜歡自稱老子佔.我.便.宜?這樣的便.宜.佔了多了沒意思,不如…….本少爺讓你佔佔其它的便宜如何?”

 “你…….你動老子分毫,老子滅了你全家!”

 .燕瑾氣急,以往在他還是阿瑾的身份,這個畫珧就已經調.戲了他數次,那時候他就想要親手手刃了他,今日他竟然還如此佔.他.便.宜。

 “你捨得?”畫珧反問。

 燕瑾恨恨地看了他一眼。

 畫瑤卻是起身,將燕瑾往懷裏一抱,橫抱起身,只覺得一股墨香就這麼躥入了他的肺腑之間。

 笑了笑,他道,“抱着剛好!”

 “滾——你別落到老子手裏,否則老子一定讓你後悔莫及,還不放手!”

 渾身不能動彈的燕瑾見他竟然這麼將他抱起,若不是被點了穴.道,他真想將對方大卸八塊!

 “本少爺等着落你手上那一日!”

 畫珧輕輕一笑,絲毫不將他的威脅放在眼裏,此時誰落於誰的手上一目瞭然吧!

 畫珧抱着燕瑾,朝着房門的方向走去,走了一半的路,便停下了腳步。

 “墨笙的*,除了本少爺還能爬上,其餘的男人若爬上去,他那小脾氣肯定能啃了你的骨頭!”

 可惡的是,他竟然讓蘇流年給爬了上去,上回聽聞開了避.孕.湯.藥,怕是老早地清.白.不.保了。

 “還不把我放了,你個死.變.態!”

 *……

 他想做什麼?

 如果敢對他做什麼,他一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還讓他從此…….

 斷子絕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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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萬物寂靜,風中涼爽。

 烏雲遮月,若不是點燃了那一堆火,那還真是天地一片黑暗了。

 蘇流年心中忐忑,她可還真是第一次在墳墓旁過夜。

 若不是身邊還有個花容墨笙,她真會被嚇瘋的,她蘇流年最怕的就是鬼了!

 倒是花容墨笙一臉淡然,連笑容那麼清雅如風。

 他甚至將身子靠在那一塊墓碑上,而她膽子小,只能挨於他的身邊。

 “有馬車不坐,做什麼靠在那裏呢!”

 她本想在馬車上的,又想到馬車內只有她一個人,實在沒那個膽子。

 “膽小鬼,怕什麼呢?”

 花容墨笙笑了笑,感覺到抓在他手臂上的手微微地顫抖着,甚至都要有節奏了。

 “不許說那個字!”

 她出聲,聲音也微微地輕顫着。

 “哦?哪個字?”花容墨笙問道。

 “你——你故意的!”

 見此,又緊挨了他幾分。

 此時的環境,什麼都好,就是那一座墳墓她覺得害怕。

 裏面的仁兄還是美人姐姐,可別突然跑出來嚇她,膽子小,不禁嚇的!

 “阿彌陀佛——”

 她在心裏又默唸了一遍。

 花容墨笙見她確實嚇得厲害,伸手將她摟到了懷裏。

 “有什麼好怕的,裏面的人早已是一堆白骨了,能把你怎麼了?人死了就死了,什麼都沒了。”

 蘇流年乖乖地被他擁在懷裏,聽他這麼說,搖了搖頭。

 “人死了,還有靈魂,這個世界無奇不有,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或許你現在抱着的人不一定是你抱着的人,也有可能是別的靈魂跑來親佔了她的身子。”

 因爲她就是如此,死後,魂魄跑來了這具身子。

 所以,不得不相信真有靈魂一說,人死了,或許不是什麼都沒有了。

 花容墨笙聽她這麼說,眉眼一亮,直勾勾地朝她望去,似乎捕捉到了什麼。

 他問,“這麼說…….你果真不是她?蘇流年是你的真名?”

 “啊?”蘇流年不解他話中意思。

 什麼蘇流年是她的真名?

 這本來就是她的真名呀!

 莫非…….

 花容墨笙已經查了她這個身子原本主人的身份?

 她是挺想知道關於這身子原本主人的一切,畢竟現在她用了她的身子存活,以往她的事情也與她蘇流年有關。

 花容墨笙並沒有再追問下去,他想要知曉的事情,一個都逃不掉!

 “希望你能活到明年的今日。”

 每年的今日,他都會在這裏呆上一天,甚至過夜。

 前三年,他都一個人,今年是他第一次帶人過來,有個人可以說說話,確實比以前安安靜靜地好。

 蘇流年笑了,“只要王爺想讓我活到明年今日,那麼我一定會很堅強地活着!”

 能輕易取掉她生命的人,也只有他花容墨笙了,其它人,至少不會動不動想要她的小命,不過有兩個人是例外。

 一個是花容寧瀾,一個是畫珧!

 不過一言一語對話中,蘇流年也算是轉移了些注意力,心中不再那麼害怕。

 靠於他的懷裏,緩緩地閉上雙眼,夜很靜,可以聽到那堆篝火燃燒的細微聲音,風很輕,很柔,而懷抱一陣溫暖,甚至讓她產生出安全的感覺。

 睡去之前,她想,這或許是錯覺吧!

 花容墨笙靠在墓碑上,藉着燈火看着那上面如血刻畫上的字,淡淡一笑。

 這仇,他會報,不論發生什麼樣的代價。

 他花容墨笙在乎的人不多,卻一個個離他而去,這樣的痛與恨,敢讓他承受,他就讓對方好好地也承受着。

 目光最後還是移到了蘇流年的臉上,見她已經睡着,花容墨笙伸手抓過落在一旁的披風,將她嚴實地裹好。

 蘇流年。司徒珏。

 這兩人的關係,可是與他猜測的有關?

 再過些時間就能水落石出了。

 目光複雜,輕輕嘆了一聲。

 ※※我是霰霧魚的分割線

 花容墨笙之墓,蘇流年沒有問出更多的答案來。

 只知道那裏面確實躺着一個人,可能那個人真叫花容墨笙,已死去多年,應該是七王爺花容墨笙所在乎的人。

 因爲每一年的今日,花容墨笙都會過來陪他一日。

 具體那人的身份,還是一無所知。

 花容墨笙離開的時候拍了拍那一塊墓碑,笑道,“兄弟,明年再來看你。”

 於是蘇流年清楚了一件事,裏面躺着的人,是個男人!

 有可能與他感情甚好,猶如親兄弟一般。

 空氣清新,野花怒放,是一種極爲和諧安寧的場面,馬車緩緩地行駛着,蘇流年見外邊天氣晴朗,便坐於花容墨笙的身邊。

 見尊貴如他,竟然也會駕駛馬車,倒是有幾分羨慕,便道,“有時間的話,教我騎馬,駕駛馬車如何?如果你沒時間,找其他人教我怎麼樣?”

 等她學會了,將來想要逃,騎上馬兒跑得如風一般,讓他們連個影兒都追不着。

 花容墨笙搖頭,“教會了好方便你逃?那本王豈不是自搬石頭砸腳?這樣的虧本事情,本王向來不做。”

 ……她想想而已,做什麼他就能瞧個清楚?

 這個男人……

 太可怕了。

 “不教就不教,本姑娘還不稀罕呢!”

 她高傲地撇過了臉,看着生機勃勃的景色,廣闊的天與地,心胸也不自覺地寬鬆了許多。

 這樣的美景,還真是在現代很少能瞧見的,碧草連天,芬芳氣息,蝶舞蜂飛,好不熱鬧。

 想到一首老歌,歌詞還勉強能夠記全,忍不住地放聲唱道:“快樂人兒快樂在,快樂人兒快樂在,青椿換了新衣裳,隨愛飛到西隨愛飛到東,隨愛飛向彩虹。我對着天空許下海誓山盟,願生命美麗與共,陪你去乘風陪你去尋夢,感覺如此拉風,我就是主人翁。青椿不瞎蒙,瞎蒙就空空空,怪怪隆的咚達,high到最高峯,high到最高峯!”

 歌聲如詞裏帶着幾分俏皮,曲調更是洋溢着滿滿的自信與快樂!

 花容墨笙見歌還能這麼唱,微微一笑。

 “倒是不錯,再唱首來聽聽,本王還以爲你就除了脾氣差,什麼都不成了!”

 只不過後面的詞,他聽得不甚清楚。

 “哼!”

 她輕哼一聲,“我這人啊,向來低調!人若太高調,必定會早死!”

 “那你還真夠低調了!小心——”

 突然間,他目光一冷,朝着身邊的人撲了過去。

 “啊——”

 蘇流年朝後翻了下去,整個人就這麼從馬車上摔了下去,而花容墨笙壓在了她的身上,帶着她滾了幾圈,這才停止,只是還未停歇下來,一支支長箭又如流星一般射了過來。

 花容墨笙就這麼帶着蘇流年在地上又滾了幾圈,躲開了長箭的攻擊,而此時那麼幾次翻滾,蘇流年早已被翻暈了,卻也知道情況緊急,絲毫不敢哼聲一聲。

 可好幾次翻滾的時候,她都能感覺到花容墨笙將她密不透風地護在了身下,躲開了那些凌厲射來的箭。

 滾了幾圈,長箭一根根地靠近,穩穩地插於地上。

 花容墨笙趁此順手摘去了蘇流年身上的簪子,飛射出去,只聽得一聲輕微的悶哼,便有一個黑衣人倒地不起。

 飛箭一支支射來,每一輪發射都有十幾支狠插於地上,似乎見好幾輪的發射都沒有傷到對方,那箭更是如雨一般細密。

 若只花容墨笙一人想要對付那倒容易,此時他還要護着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蘇流年,難免有些吃力。

 見着馬車,乾脆抓着她朝着馬車後躲去,暫時有鬆了口氣的機會,這才道:“好好在這裏呆着,放心,你不會死在這裏,要死,也得本王親手了結了你,絕對不會叫你死於他人手中!”

 未等蘇流年反應過來,花容墨笙已經又抓了蘇流年頭上剩餘的一支簪子,甚至還脫了她的兩隻繡花鞋,通通化爲暗器朝着不斷逼近的黑衣人擲去。

 花容墨笙的騎射一流,此時這些看起來沒有什麼威脅力的平凡東西,在他的手中猶如有了生命一般,如利箭如飛刀一般,所到之處必有人倒下,一會兒的時間便解決了三名黑衣人。

 此時的蘇流年乾脆從後面跳上了馬車,不敢靠於馬車的內壁,因爲那木板上已經插上好幾支長箭,尖銳的箭頭帶着寒光。

 幸好皇家的馬車大,木板也結實,她披散着頭髮躲在中間蹲下了身子,拿着一塊坐墊護在了胸前。

 外邊又傳來了幾聲悶哼,分不清楚是誰的聲音,心中一片忐忑。

 剛剛花容墨笙的話還有他的舉動讓她覺得溫暖,她只能死於他的手裏,也就是不論如何,花容墨笙不會讓她死在這裏。

 花容墨笙又拔了地上的幾支長箭朝黑衣人射去,每一次出手,必定不會落空,很快地便解決了大半的黑衣人。

 一抹風華溫和的笑容掛於他的脣角處,花容墨笙再不留情,手裏握着長箭,墨色一般的身子如黑影般穿梭於黑衣人的身邊。

 身輕如燕,髮絲飛揚,出手更是利落毒辣,招招都是使對方斃命。

 這樣的場景他這三年多以來已經遇上了好幾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看着一直往後退,長箭已經射完的六名黑衣人,他笑道,“每次讓你們來,不過是白白犧牲罷了,是要本王動手,還是自覺了斷?”

 是誰派來的黑衣人,他已經明了,總之不留活口!

 他花容墨笙對付敵人還只至於如此善良。

 黑衣人相互看了一眼,見他們幾人在第一時間沒有殺死對方,最好的時機已經錯過,此時想要殺他那已經是不可能。

 迅速轉身就想要逃走,花容墨笙豈會放任他們離開,一抹清雅溫和的笑容始終掛於臉上,如他最完美的面具。

 手中的長箭飛擲出去,立即有人倒地,又從地上拔了幾支動作嫺熟優雅地擲去,前面奔跑的幾名黑衣人已經全數倒下,每一支箭都插在他們的心臟處。

 黑色的血液流出,那都是喂了毒藥的長箭。

 對方還是想將他置於死地!

 聽到外頭什麼聲音都沒有了,蘇流年還是不敢出聲,怕讓外頭的花容墨笙分心,只是在這個時候馬車突然地動了下,而後便是一陣顛簸。

 蘇流年嚇了一跳,立即掀開了簾子,這不看還好,一看差點就給嚇昏了過去。

 此時坐在駕駛處的人並非花容墨笙,而是一名黑衣人!

 蘇流年差點就大叫出聲,但還是死死地捂住了嘴,從旁邊拿出一隻匕首,可想着要殺人,手裏還是顫抖着。

 只是那黑衣人卻像是後面長了眼睛一樣,當蘇流年拿起匕首的時候,他已經一劍從後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以爲殺得了我嗎?”

 …….這個古代人能不能別一個個就像是人精啊?

 莫非這馬車上還安置了後視鏡?

 否則,他怎麼能這麼準確無誤地將長劍橫在她的脖子上的?

 “大俠…….饒命啊大俠,我不過是那個人的下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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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流年嚇得想要扔下匕首就走人,這個古代太恐怖了,動不動就能夠威脅到她的小命。

 對方駕着馬車,一手持刀架於她的脖子上,冷冷一笑。

 “你是個下人?我倒沒見過主子這麼護着下人的!想要活命就好好配合着,我倒要看看他會不會來救你!”

 拿她威脅花容墨笙…….

 那她就真的死定了!

 花容墨笙豈能容忍被他人威脅,定是懶得管她,任她自生自滅去了,怎麼可能還會去救她?

 蘇流年頓時就絕望了。

 待殺了那剩餘的六名黑衣人,轉過身看到馬車已經離去,而裏面還有蘇流年。

 花容墨笙淡淡地看了一眼,彎身從一名已經中毒身亡的黑衣人手裏拾起弓箭,拉滿了弓,朝着馬車的方向對準,並喊道:“年年,趴下!”

 命令的語氣,不容他人質疑。

 馬車內的蘇流年聽這話的時候欲哭無淚!

 趴下…….

 她也想趴下啊,可問題是,此時的她趴得了嗎?

 悲催地大喊了一聲,“我脖子上架着劍,趴不了——”

 “嗯——”

 一聲帶着風的聲音從耳邊銳利地劃過,而後是一聲悶哼,指在她脖子上的長劍就這麼滑落了下去。

 前方那黑衣人的頭部正中間正插着一支長箭,黑色的血液從傷口處不斷地溢了出來。

 那黑衣人就這麼躺在了她的面前,一手還抓了繮繩,那一支箭從他的後腦正中間穿過,直穿到他的鼻子,雙眼還睜大着,似乎沒有料到自己會有這麼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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