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還真的敢報。
任陽臉上到是沒有大吃一驚的神色。
「你確定能教會我?」
三十萬他到可以拿的出來,只是這樣的布花,很獨特,真不是別人想學就能學會的,他不是沒有找人仿過,只是很可惜,仿出來的就像沒有靈魂一般,乾巴巴的,少了一些韻,也是少了一些香。
「一個學不會,就來十個一起學啊。」
劉靚沒有感覺這有多難的,審美這個東西吧,大家都是不一樣,當然也不可能做出相同的東西,可是你做一樣,她做一樣,說不定還會更好賣一些。
「對啊!」
任陽用力一拍自己的大腿。
「我怎麼就沒有想到了這些,只要你確定可以教會我,就三十萬。」
雖然給的很心疼,不對,這是心肝肺,五臟都是疼,還是那種被人給拿捶子捶著的疼。
這不是做生意,這根本就是在挖牆啊。
劉靚將手放在了任陽面前。
任陽不由的在身上搓了一下手,然後就握了上去,這是要說合作愉快吧。
結果劉靚卻是一把拍開他的爪子。
再一次將手放在他面前。
「給錢。」
「你還真是直接。」
任陽不由的撫額,他都是做了這麼多年生意了,可還是第一次遇到劉靚這麼做生意的,別人都說談錢傷感情,所以每次到了這裡,都是小心謹慎,也是多番的思量。
可是怎麼劉靚這麼直接,而他再是想起劉靚的年紀。
看他,怎麼都是忘記了,這還只是一個孩子。
劉靚直接,他也就直接了。
三十萬是多,也是給的他心疼,可是他很明白,劉靚要這個價,已經算是良心了。
畢竟三十萬,如果讓她還是像以前一樣賺下去,最多兩年,她就能賺到手中。
而如果換成了他,不要說三十萬,怕是三百萬都能輕鬆的賺到手中。
兩人簽過了合同,任陽會在附近找個地方,再是找幾個人過來,劉靚會教他們做布花,當然一切的食宿由任陽提供,劉靚可沒有說過還要管飯。
現在離開學還有五六天左右,劉靚就想用這幾天將這些人教會,等到她開學之後,就不想管這些了,當然也不用再是熬夜做布花了。
布花的生意在她手中,是可以一直賺錢,可是這樣的一直熬夜傷眼傷身。
在她眼中,這世上沒有什麼比健康更重要,最主要的事,她也不願意像是上輩子一樣,沒了眼鏡就跟瞎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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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陽先給了劉靚五萬塊錢,是實打實的現金。
劉靚將這些現金放在了家裡,並沒有告訴給周蘭平這些事,等到了三十萬全拿到了手中,到時再說。
第二天之時,任陽就已經將一切都是安排好了。
劉靚以為他會按她說的,帶十個或者二十個人過來,結果只是來了五個。
「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任陽對劉靚解釋道,這五個都可以說是他們的本家人,絕對不會將布花的做法泄露。
劉靚才不管他叫幾個人,反正她只負責教會這些人,餘下的,都是不歸她管,她也不管任陽能賺多少,她只要拿了這三十萬就行。
反正任陽所賺的絕對不會太少,她也不算是獅子大開口。
教了大概三天左右,這五個人就已經差不多摸出了做布花的精髓出來,雖然說,還是做的有些死板,不過做出來的布花已經有模有樣了。
至於後來的插花方面,這個可是比做布花容易的多了,有固定的口決,照著做就行。
到了第五天之時,這五個人也是可以畢業了。
「我還有一味香方,給布花上面噴上一噴,就能保有半年的香味。」
劉靚在桌上撐起自己的臉,明明就是準備訛人的,可是她的表情怎麼就能如此的平靜,也是無辜的。
任陽的眼角不由的抽了一下,「說吧,你要賣多少?」
他都是有些無力了,這小女孩才是十來歲的孩子啊,怎麼就能這麼愛錢的?
而他還是有些想錯了。
劉靚不是愛錢,劉靚是十分的愛錢,還是愛錢愛死的。
劉靚伸出了一隻手,在任陽的面前搖了一搖。
「五千?」
任陽點了點頭,「價格可以接受。」
劉靚白了他一眼。
她雖然沒有說話,可是她臉上所有的表情,似乎都是在說著一個字。
傻。
五千塊,她一周出去一次,都有三四千的收入,就五千還能買走她的古香方,如果不是現在她差錢,她為什麼要賣這方子?
這可是古香,雖然只是最淺薄的,可是運用好了,都是能當成傳家香的。
「那五萬?」
任陽小聲的問著,不會是五十萬吧,三十萬他拿著都是有些吃力,五十萬,他想他應該是拿不出來的。
劉靚點了一下頭。
任陽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獅子大開口。
他坐在那裡,不時搓著自己的手,額頭上方也是滲出了好幾顆的冷汗
而後一咬牙。
「行,成交!」
他痛快,劉靚自然也是痛快,做生意嘛,就要這樣,大家買賣不成仁意在,若是成了,就要雙方滿意,財路才能廣。
劉靚從自己書包裡面拿出了本子和筆,刷刷的寫了起來,寫完后,她將筆放下,將那張紙一撕,塞在了任陽手中。
任陽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中的作業紙。
就這,五萬塊?
可是他一見上面寫的那些中藥的名子,怎麼有種自己佔便宜的感覺。
「古香方,一張五萬,是便宜你了。」
劉靚一眼就知他在想什麼?
任陽將紙對疊了起來,寶貝似的放在自己的口袋裡面。
任陽真想掐掐這小丫頭的臉,「你才是多大的年紀,怎麼就能鑽錢眼裡去了?」
「你不是把我的祖宗八輩查清了?」
劉靚整理著自己的書包,一會空出了地方裝錢。
「我要是不想方設法賺錢,我們吃什麼喝什麼?」
任陽嘆了一聲,「也是,孤兒寡母的……」
某人的爹,老子真的還沒有死呢。
「我去讓人拿錢。」
任陽站了起來,這就準備去銀行將錢給提出來。
至於這個方子的真假,他是一點也不懷疑,他確實是見過那種香味的花,那種香,清新雅緻,一點也不落入俗套,似花香又如葯香,聞之便會令人心生寧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