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一聲,喬顏整個人落在浴缸中手無力的掙扎着,她腦子裏絕望的只浮現出幾個字:完犢子了。
厲景行肯定是想把她淹死。
不整死她,也得折磨死她。
喬顏內心瑟瑟發抖,惶恐不安,猶如一只受驚嚇的小白兔。
如果她沒有被下藥,她一定可以跟這狗男人大戰三百回合!
可是沒有如果。
厲景行這卑鄙無恥的小人,居然給她下藥。
喬顏眼前視線越來越模糊了,她忽然猛的一腦袋扎進了水裏。
厲景行:“………”
水讓她的腦子清醒了幾分,身子依舊軟綿無力。
厲景行見她臉色表情變了又變,結果,不等他反應過來,這女人就一頭扎進了水裏。
女人白皙的身軀玲瓏有致,她猶如病弱西子一樣靠在浴缸邊緣,凌亂細碎的發落在她臉頰上,溼答答的貼在一起。
看起來多了幾分破碎的美感,一眼令人無法移開眼睛。
男人將她丟在浴缸裏,原本是打算將這女人脫光好好洗洗,髒兮兮的,跟從垃圾堆裏撿出來的一樣。
厲景行不想讓她髒兮兮的上自己的牀。
結果,脫完她衣服將人丟進浴缸裏,看見眼前這一幕。
厲景行眸色幽深逐漸深沉,眼底漆黑如墨,身子緊繃着,腹部猶如有一團火在燃燒。
不可否認的是,喬顏性格潑辣,火爆,但卻真的很美。
上天給了她一張完美無缺的美貌和玲瓏有致的身材。
這女人就是個尤物。
喬顏察覺到男人灼熱的視線,她頭髮溼漉漉的貼在臉頰,有些狼狽不堪,猶如一只可憐兮兮的小白兔一樣。
女人後退了幾步貼在浴缸裏,肌膚與之相貼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喬顏警惕的望着站在浴缸旁的男人,眼神兇狠警告,聲音軟綿無力:“你想幹嗎?”
這發出來的聲音連喬顏自己都震驚了,軟綿軟糯的,一點也不兇狠。
更像是在跟面前的男人撒嬌一樣。
喬顏:“………”
厲景行見她這副模樣,冷冷笑了一聲,伸手解開了自己的領帶,眼神涼薄又輕蔑如帝王的睥着她:“你說,我還能幹嘛?”
男人眼神邪戾,直勾勾的盯着她。
喬顏想一腳踹廢他的子孫根:“你個畜生,我都這樣了,還要搞我。”
這狗男人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厲景行,你真該去醫院當個太監!”
“不然,一天天的,你就知道只做這種事!”
厲景行冷冷笑了一聲,慢條斯理矜貴的脫掉了西裝外套,骨節分明的手指解開了襯衫的領釦。
“我做了太監,誰給你下半輩子幸福?”
厲景行眼神微眯,戲謔的眼神打量着她:“喬喬,你想當小寡婦?”
喬顏捧了一捧水潑在了臉上,試圖讓自己更清醒一些,小嘴叭叭:“當寡婦就當寡婦。”
她勾脣冷嗤一聲:“總好過跟你上牀。”
厲景行向來知道她打嘴炮厲害,徹底領教過,他就從來沒輕視過這死女人的戰鬥力。
男人低頭看着她,臉上帶着一絲絲嘲諷,冷嗤一聲:“我看你也享受其中。”
“喬喬,你的身體比你的心更誠實。”
厲景行漆黑的眼眸微眯,手撫摸在她赤赤果果光滑的肌膚上,女人肌膚白皙細膩,膚如凝脂,每次被他留下痕跡都要很久才能消。
她細軟的腰肢一掐就能紅,上回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淡了很多,幾乎快要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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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撫摸上的這具身體,是他一點一點親手調教出來的。
喬顏聽到這話,幾乎快要心肌梗塞。
人身體本能的欲望驅使着她的靈魂不斷跟他交融。
厲景行身材高大健壯,除了在牀上粗暴點,後面他的技巧慢慢的上來了,溫柔起來的時候,猶如銷魂灼魄。
沉浸在男色溫柔鄉中,欲望與激情交織在欲海裏。
讓人心癢難耐指甲幾乎抓撓在男人堅實有力的背部。
喬顏白皙的小臉上寫滿了羞憤,她也不想這樣,可那種感覺真的很難言,總是情難自禁。
女人漂亮精緻的臉龐憤怒的瞪着他,有些惱羞成怒了的感覺,整個人處於暴躁狀態中。
喬顏理直氣壯的昂着腦袋:“我就沒有,一次都沒有!”
厲景行冷嗤了一聲,筆直有力的大長腿直接跨進了浴缸裏。
這頓時猶如地雷炸進魚缸裏,喬顏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女人瞬間炸毛了:“不許進!”
然而,對於她軟綿綿無力的威脅,在男人強大的攻勢下,顯得多麼蒼白無助,那憤怒的臉在絕對實力面前,也看起來像是可愛。
厲景行把握住了量,知道這女人的爪子多鋒利。
給喬顏喫,方便男人辦事。
他還想出去見人,不想見血。
厲景行冷笑一聲,對於她的反抗,他反道其行,寬大的手一把握住了她細軟的腰,將她整個人狠狠的往懷裏帶。
男人手指撫摸在她漂亮的臉蛋上,陰沉着臉頰,聲音陰森詭異:“怪我。”
喬顏身上莫名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那是我服務的不周到了。”
“你放心,我今天一定讓你好好的爽一下。”男人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在她耳畔娓娓細說。
“你最好別求饒。”
男人聲音很溫柔如水,聽在喬顏耳朵中猶如晴天霹靂。
厲景行感受到懷裏女人僵硬的身子,冷冷勾脣,他骨節分明的大手貼着她白嫩的肌膚摸到她大腿根。
喬顏握住他的手,眼尾泛紅的制止着男人的舉動。
厲景行好好的伺候着她洗澡,他將她從身後抱住幾乎坐在男人懷裏。
男人見她握住了自己的手,淡淡挑眉,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怎麼,欲擒故縱?”
喬顏想擡手給他一個大耳瓜子!男人長指微挑開她的手。
“別動,給你洗澡。”
“髒死了。”厲景行臉上帶着禁欲,真的細心又慢條斯理的給她洗澡。
喬顏可憐兮兮的眼睛溼潤的厲害,眼尾一片猩紅,趴在他肩膀上一口咬了下去,幾乎見血了。
男人輕哼一聲,低頭冷漠的掃了一眼,見肩膀處被她咬出了血,他完全不當一回事。
厲景行佈滿寒霜的俊臉沒什麼表情,摟緊了她的腰,肩膀上的人咬的越發重了,他聲線撩人:“咬吧,多咬幾口。”
他輕蔑的眼神看着她咬,完全不知道痛,像逗弄一只小寵物一樣:“用點力。”
男人貼在她耳邊咬住了她的耳垂:“你越掙扎,我越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