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妖妖不動聲色上下打量了廖潔一眼，上下着裝倒是沒什麼問題，就是臉上的笑容刻意了一些。
“歡迎入職傅氏。”她伸出一只手，歪着頭笑道：“我有個問題有些好奇，不知道廖小姐能給我一個答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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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潔不明所以地點點頭，白妖妖手背在身後，走了幾步。
她說:“我看了一下廖小姐的簡歷，能力很出衆，應該有不少公司對你拋出了橄欖枝吧。”
“還好吧。”廖潔警惕地扔出兩個字。
白妖妖漂亮的黑眸定格在走廊窗戶上，聲音很輕，“那廖小姐爲什麼會選擇傅氏呢？”
“別誤會。”她像是在打消小姑娘的疑慮，“我只是怕傅氏盡心盡力培養出的人才到最後便宜了他人。”
“畢竟，之前也不是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廖潔的笑容一點點僵硬在了臉上，看上去要笑不笑的，滑稽的很。
眼珠子不受控制地微縮，不敢和白妖妖對視，找着理由：“傅氏、傅氏是最適合我的，對，我的好多學長學姐都很羨慕我呢哈哈。”
她慌了。白妖妖心想。
套話結果不盡人意，白妖妖也沒再逼廖潔，目送她的背影離開辦公區，轉身讓人預約了下午的見面時間。
“當——”
咖啡杯被主人放到玻璃茶几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真的非常抱歉，因爲最近檔期排的非常滿，白總監的拍攝可能需要推遲幾天。”
寧霖霖心裏不是很有底，但她也沒想到會是這麼個情況，原本以爲沒有得到的機會現在落在了她頭上，剛好與白妖妖的廣告撞上。
她補道：“因爲是我的問題，延期造成的損失可以由我承擔一部分。”
白妖妖瞥她一眼，一部分，這個寧霖霖倒是會算賬。
“你喫準了我只會用你。”她頗有些無奈，卻也無可奈何。
寧霖霖訕訕一笑，有些坐立不安。
白妖妖也不是喫素的，“既然如此，原本談好的酬金就需要更改了，這一點我會讓人去和你的經紀人談。”
寧霖霖鬆了一口氣，“那就先多謝白總監了。”
她確實有些貪心，也捏準了白妖妖不會放棄她，傅氏的廣告，絕對是提升商業價值的一個絕佳路徑。
……
“傅總，您今天還不回去嗎？”梁明送進來一杯咖啡，擔心地看着總裁。
前段時間，傾盡心思的方案給合作方看，慘遭拒絕，結果引發了一系列連鎖反應，就連資金鍊也受到了影響。
傅泊琛聞言從繁瑣的合同條款中擡起頭來，把藍光眼鏡取下擱置一邊。
捏了捏鼻樑，“事情不解決，心裏難安。”
他一向是那種不把麻煩拖延到無法解決境地的人，這回也一樣。
梁明偷偷瞟了一眼傅泊琛眼底青黑，還是勸了一句：“傅總，欲速則不達，咱不急於一時啊。”
關鍵是，老闆都以身作則了，他們這羣小員工也得在辦公室耗着。
傅泊琛擡頭，他還不知道他的小心思。擺擺手，“快完了。你們回吧。”
都趕人了，梁明也不好再待下去，只好把咖啡往前送一送，“那傅總，你自己注意一點啊。”
傅泊琛已經再次埋下了頭。
又看了半個小時，眼睛開始刺痛，告誡主人要休息。
他沒有勉強，給了自己一點休息的時間，閉目養神間，手機特定鈴聲響了起來。
傅泊琛不去看備註都知道是白妖妖打來的，怔怔盯着屏幕半晌，最後還是直接掛斷。
“會嚇着你的。”他摩挲着手指，薄脣緊抿，等他明天再打給她吧。
而這廂，白妖妖不可置信地聽着“您撥打的用戶正忙……”。
“掛我電話？”傅泊琛，您可行啊，夜不歸宿不說，現在連電話都不接了？！
白妖妖“噌”地從牀上起來，不信邪地給梁明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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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廢話：“傅泊琛什麼情況？”
梁明擡頭看看還亮着的總裁辦公室，心想解救傅總的人這不就出現了嗎？
“這我不好說。”梁明賣了個關子，“您到老闆辦公室就知道了。”
說完也掛斷了電話。
白妖妖眼神立馬變得危險，繃着個臉換上衣服二話不說驅車去了傅氏大樓。
夜晚的城市車水馬龍，霓虹燈光斑斕十色。
在一樓看見梁明，白妖妖瞪了他一眼，沒管他乘電梯直奔最高層。
靠近辦公室，她深呼吸幾口氣，強行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
然後她就從玻璃窗看見了趴在桌上睡着的傅泊琛，氣還沒鬆下去，就見一個女的就湊了過去，俯下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