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見識過劉靚掐人的,那菜刀有多麼的不長眼,他又不傻,萬一真切到他,疼的人可是他自己。
劉宗業慫,簡靜巧又不是不怕死。
「我們去廠子直接把房子收回來,看她到時還怎麼住在這裏?」
簡靜巧氣的咬牙,尤其是周蘭平現在比她要年輕漂亮,心裏的嫉妒都是讓她恨不得上前抓爛周蘭平那張臉。
都是多大的年紀了,還要將自己的穿的這麼的花里胡哨的,真跟狐狸精一樣。
劉家人趾高氣揚的就去廠子裏面,說是選房子。
廠子裏的人,誰還不知道他們劉家這一點破事的,跟這種人住一間樓,都是嫌噁心,尤其是現在這一家子人的貪婪,直接就讓人想吐。
也是難怪周蘭平寧願將房子還給廠里,也都不願意給劉宗業。
給這樣的人,怕是周蘭平的爸都是能從棺材裏面氣的跳出來。
處理資料的人,就連劉家人理也都是沒有理。
劉宗業說了好幾次,人家都當他不存在,就算他有城牆一樣的臉,現在也都是被打成了紙片
不久之後,劉家人臉紅脖子粗的過來找周蘭平,還沒有進門就罵了起來。
原來好不容易的,人家給他辦手續了,結果一查,周蘭平的房子早就被廠里收回去了,這收回去了房子,管寫是誰的名子,那以後都是廠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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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家人就是為了房子來的,可是現在的房子卻不是他們的了,那他們還住什麼新房?
他們哪怕說破了嘴,人家就是一口咬定,他們的那些資料沒有什麼用,哪怕他們去告,也都是沒有用。
如果不是周蘭平身後站着的那一個大煞星,現在劉宗業可能都是過來打人了,反正以前也不是沒有打過。
「關我什麼事情?」周蘭平冷笑了一聲,真的感覺現在劉家人就是小丑,丑的也都是不堪入目。
「這是廠里的房子,就算分也是分給廠里的人,你們又不是我們廠的人,為什麼要分給你們,你說你們沒有房子,難不成,我就有房子?」
這一句話也是堵的劉家人啞口無言,也是半句話跟着反駁不出。
不過話雖然是這樣說,可是劉家人死活都是不相信,他們以為這是周蘭平設的計,就想要貪他們劉家的房子,如果真的是這樣,他們哪怕是拼個你死我活,也都是不能讓周蘭平得逞了去。
只是他們守到最後一家人搬走,都是沒有見周蘭平在這裏出現過,當然分到房子的紅榜上也是沒有周蘭平的名子。
而此時的周蘭平已經住在自己的新家裏面,養花種菜的,日子過的正好,誰還管劉家人究竟是在做什麼,是風吹日晒,還是凍的跟狗一般。
都是與她無關。
劉靚正在二樓的一間房間裏面,一村的桂花枝從她窗戶而過,若在桂花盛開之進,此時必是點點的金黃而落,也必是一襲的幽香滿室。
突的,劉靚竟是感覺到了一陣來自於靈魂的清顫,而後體內的養息決,竟是瘋狂的開始運轉了起來,快到她根本就無法控制。
她的額頭上方開始滲出了冷汗,手背上面,青筋也是隱隱的爆了出來。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被這種氣撐到了爆炸之時,轟的一聲,一陣清涼從她的經脈當中傳了出來,而這樣的清涼,也是讓她的精神一震,似乎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是在呼吸著一般。
鼻息間,竟是有一種淡淡的桃花清香,這樣的味道似乎相識,存於魂中,忘於時間。
不對,她突然睜開了雙眼,瞳孔卻猛然縮了一縮,整個人也都是愣在那裏。
這裏是……
劉靚不信的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可是眼前出現的,並不是她已經住習慣的房子,沒有白色的牆面,沒有簡易的木製傢具,也是沒有窗戶的玻璃。
而是……
一間木屋,地上放着一個蒲團,蒲團前面是一張木製的小桌,小桌上面有着一套白瓷製成的茶具。
她的鼻子動了一動,是桃花的香味。
她連忙打開門走了出來,哪怕再是失過魂,可是自己的住過的地方,不可能會忘記。
她竟然回到了天元大陸了,可是這怎麼可能?
是因為做夢,還是說,她在那個世界又死了一次,然後又是穿到了這個大陸。
可是她不想死,她也不想穿啊,她就在呆在自己的世界行不行?
這裏太玄幻了,讓她一個習慣了用科學面對一切的現代人,怎麼能接受,雖然說她死了又是重生了,本來就不是用科學可以解釋的,可她還是想在自己的世界裏面活着。
「想什麼事情?」
突的一根手指了戳在了她的腦門上,也是將她給戳疼了,當然疼,就意味着這不是做夢。
她一抬起臉,就對上了一張放大的臉,眉毛,鬍子都是白了,可是皮膚卻是嫩的出奇。
劉靚鬼使神拆的伸出手,也是揪了揪這人的白鬍子,這是假的吧,不然哪可能有這麼白,這麼長的鬍子啊?
「幹嘛?」
老頭一把就揪回了自己的鬍子,「不是說過老頭子的鬍子是不能摸的。」
「師……師傅?」
劉靚不信的再是瞪大了眼睛,存在她記記中的臉,就是這一張啊。
「還不就是為師!」
老頭吹了吹自己的白鬍子,「沒大沒小的,一回來就知道揪你師傅的鬍子,都是說過多少次了,別揪老夫的鬍子。」
「還有……」
他用眼白撇了劉靚一眼。
「原來你就長這樣子,真丑,沒以前的那樣好看。」
劉靚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是頭髮,一個最簡單的馬尾,臉還是她的臉,她再是低下頭,衣服也是她的,鞋,恩,沒有鞋,她沒穿鞋啊,她是光着腳的。
所以這是她的身體,可是她怎麼到這裏來了?
「師傅,我想回去。」
劉靚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你不回去做什麼?」
老頭氣的再是吹起了自己的鬍子,「老夫費盡了多少的功力,才讓你能出現在此處一月,一月後,你仍是要回去。」
劉靚再是摸了摸自己的臉,是她想的那樣嗎?
是老頭,不對,是師傅讓她過來的,可以跨越了時間與時光,讓她可以存於兩個世界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