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蓮定了定心神,道:“不行,小玉,這事兒明擺着就是薛洗墨所爲,肯定是韓可教唆的,如果我們像以前一樣出去尋他們,再大鬧一場,只會讓老太太對你公公跟浩宇更加厭惡,對咱們沒有半分好處。
反而如了薛洗墨和韓可那個小踐人的意了,今天這事兒,咱們就當不知道,等明天一過,來日方長,韓可那小踐人和薛洗墨,咱們一個都不能放過!”
“好,媳婦都聽您的!”穆小玉附和道,心裏將韓可跟薛洗墨咒罵了千萬遍,憑什麼她一個大家族的千金要忍受這些,韓可那個精神病院出來的,竟然有這麼好的命,現在反而敢找她的麻煩,她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有些人自己過的不如意,看到別人過的好了,心裏就不舒服,百般使壞,別人反抗了,又覺得別人是故意針對自己,絲毫沒有想到是自己先針對別人的,很顯然,李美蓮和穆小玉就是這樣的人。
楚雲笙本來還想着怎麼在李美蓮和穆小玉身上澆點油,燒把火,那邊派出盯着她們的人就來彙報,說李美蓮和穆小玉知道了薛洗墨的動作了,不過並沒有像以前一樣大鬧,而是選擇按兵不動。
楚雲笙總算是覺得兩人還沒蠢到極致,立刻給李美蓮打了電話,假惺惺的表示關心。
李美蓮見楚雲笙來電,不敢怠慢,着急忙慌的就接了起來。
“阿笙啊,你不是累了麼,怎麼還沒休息啊,這麼晚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楚雲笙假裝難過的道:“二嬸,韓可她太過分了!”
李美蓮感興趣的道:“韓可她怎麼了?”
楚雲笙邊哭邊道:“嗚嗚,韓可她妒忌阿墨曾經喜歡過我,現在居然趁着我肚子大,勾飲阿陽,要不是正好被我撞見,恐怕她都要得逞了,嗚嗚,二嬸,你說我該怎麼辦,韓可這次勾飲不成,下次肯定還會繼續的,我真怕阿陽中了她的招……”
“什麼?韓可那小踐人居然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李美蓮一下子激動起來,因爲自己本身的遭遇,她對那些勾飲有婦之夫的女人最是厭惡,本身她就討厭韓可,現在聽楚雲笙這麼一說,更是恨不得立刻就掐死韓可。
楚雲笙見自己成功勾起了李美蓮對韓可的憤恨,心中一喜,繼續演戲道:“當然,還有更過分的,我親耳聽她對阿陽說,她討厭您和小玉,故意讓薛洗墨找了好幾個美女,現在不知道在哪裏快活呢,所以她有機會勾飲阿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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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可這個踐人,我一定不會放過她!”李美蓮都快被氣炸了,之前她只是猜測,不過心裏是不相信韓可有這個膽子的,現在親耳聽楚雲笙說出來,一下子就相信了楚雲笙的話,對韓可的恨意擴大到了極致。
楚雲笙見自己的挑唆起到了作用,便開始切入正題,道:“二嬸,其實我倒是有個對付韓可的絕妙主意,只是現在身子笨重,不太方便實施……”
 李美蓮立刻接過話來,道:“阿笙,你有什麼好主意,說給二嬸聽聽,你不方便,二嬸和小玉方便,我一定要讓韓可那個踐人喫點苦頭纔行!”
楚雲笙沒想到李美蓮這麼容易就上鉤,假惺惺的道:“二嬸,這不好吧,如果被發現,我豈不是害了您……”
如果是在平時,以李美蓮的精明,肯定能夠看的出楚雲笙不過是拿她當槍使,想借她的手對付韓可,可現在李美蓮已經因爲憤怒失去了理智,根本就沒有考慮後果。
“放心,二嬸最會對付那些狐狸精了,阿笙,這事你就放心交給我,只需要告訴我怎麼做就好了!”李美蓮保證道。
“那一切就麻煩二嬸了,我們明天這樣……”
……
雲嫦的別墅中,韓可看看牆上古老的時鐘,已經過了十二點了,薛洗墨還沒回來,習慣了在薛洗墨懷中入眠,今天他不在,自己竟又失眠了。
韓可掏出自己的手機,準備撥打薛洗墨的電話,想了想,還是忍住了,薛洗墨臨走之前就跟他說了,是跟親戚聚聚,自己這個時候打電話過去,豈不是顯的太不懂事了。
如此,直到薛洗墨回來,已經將近兩點鐘了,韓可還沒有睡着。
薛洗墨滿身酒氣,身上還有一股濃烈的香水味,他顯然沒有想到,韓可到現在還沒睡,皺了皺眉,“怎麼還沒睡?我不是說了嗎,不用等我!”
韓可本來想告訴薛洗墨,自己是因爲他不在才睡不着的,聞到薛洗墨身上的酒味和香水味,呼吸一滯,眸光暗淡下來,淡淡的道:“白天睡了一會兒,所以現在有些睡不着。”
薛洗墨酒喝的不少,有些醉意,並沒有注意到韓可情緒上的變化,關切的道:“早點睡吧,明天奶奶大壽,賓客們全部都會到齊,會很辛苦的,我看你精神不濟,如果不好好休息,怕你會喫不消!”
“嗯!”韓可隨口答應,心裏卻是翻江倒海,她不敢開口問薛洗墨身上的香水味到底是怎麼回事,害怕得到的答案會讓自己無法承受,她在靠近薛洗墨之前就知道他的花名,之前以爲不會在乎,可現在自己對他動了真心,根本做不到視若無睹。
看着薛洗墨自顧自的進了浴室,韓可將手輕輕的撫上自己的小腹,最近因爲害怕傷到這個孩子,她都好久沒讓薛洗墨碰了,薛洗墨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有需求是很正常的事情,她可以理解,卻沒辦法接受。
韓可本來覺得這段時間跟薛洗墨相處的不錯,想等雲嫦大壽過後,找個機會將孩子的事情告訴薛洗墨,可今天晚上薛洗墨的表現,讓她又不確定了,如果薛洗墨是真的足夠愛她,就不會不顧她的感受出去鬼混了,萬一他不想要這個孩子該怎麼辦?
“我該拿你怎麼辦?”韓可幽幽的道。
“拿誰怎麼辦?”薛洗墨的聲音,猛然從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