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真相的祕書見霍晏沒說話,看來是對夫人看公司文件也沒有意見,心底更是鬆了口氣。
顧瑾微笑着接過,把文件擺在面前的茶几上,右手不緊不慢的翻開,左手則是放在霍晏身後,被西裝擋了個嚴嚴實實。
至少從茶几那頭的祕書視角看來,總裁和總裁夫人只是親密了一點,但又沒太過火。
夫妻之間坐得近點不是很正常的嘛。
“這個牌子有點眼熟,好像是做禮服的?”
“是的夫人。”
“誒,這還有VR體驗館啊?”
“是的……”
顧瑾沒話找話的和祕書聊着天,左手不斷在霍晏的後腰上畫着圈,時不時還往下探索,捏一下腰和辟穀之間的肉。
辦公室裏,兩個男人都覺得有點汗流浹背。
一個是懷疑總裁夫人會不會想拿他開刀,怎麼一直問些文件上都有的問題,另一個則是隱忍着身體裏肆虐的衝動,盡力保持平靜。
霍晏垂着眼眸,暗自咬着牙忍耐,他想要轉移注意力讓自己輕鬆一點,可越是不想在意,觸感就越是明顯。
霸總在辦公室裏當着下屬的面被女人調系,這件事荒誕又有點刺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顧瑾總算是放過了祕書,笑盈盈的開口:“你先出去吧,讓其他人也先別進來,我和你們霍總有點事要商量。”
後者如蒙大赦,連忙點點頭加快腳步溜了,還不忘關上辦公室的門。
祕書一走,霍晏立即抓住顧瑾的手,一手攬過她的腰將人拉進懷裏,嗓音是從未有過的低沉沙啞:“收費項目你玩了那麼久,現在該結賬了。”
“行啊,不就是抱一下嘛。”
顧瑾沒臉沒皮,直接靠在他胸膛,一只手還放在了胸肌上摸了又摸。
霍晏:“……”
好像自從他們協議結婚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被顧瑾拿捏着,從來沒贏過。
感受到女人越來越過分,甚至還輕輕掐了一把胸肌上的旺崽小饅頭,霍晏控制不住的微抖了一下,咬牙道:“顧瑾,你別考驗我的自制力。”
雖然她力道不重,可這好歹也算是很敏感的地方,哪能隨便揉捏?
顧瑾擡眸看向他,眼睛裏帶着幾分戲謔:“好吧,看來霍總獻身的心也不是很誠嘛。”
說着,她坐直了身體,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佯裝失望的聳了聳肩:“還說什麼摸你的就行,嘖嘖,男人果然就是嘴上說得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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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晏無語凝噎的同時又有些想笑,最後就這麼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顧瑾絲毫不慌,甚至還直接起身往辦公室門口走:“行了,既然你不樂意,那我就不強求嘍,好好工作吧。”
“哎呀,話說回來,有加分就應該有減分,說話不算話是不是應該扣分呢?”
還沒走出兩步距離,她的手腕就被人拉住。
霍晏的眼尾不知不覺浮現出一抹紅暈,像是被欺負了卻又不得不委曲求全一樣,啞聲道:“樂意。”
顧瑾轉身看着他,眉梢微挑:“那你的自制力能考驗嗎?”
“…能。”
就現在這種情況,霍晏是一萬個不敢把人放走了,顧瑾可是享受過男人的肉體了,要是把人放走,她轉頭找其他人怎麼辦?
忍就忍吧,至少現在他們有親密的肢體接觸了不是?
只要能上位,靠肉體還是靠其他的又有什麼關係。
顧瑾看着霍晏垂下眼眸,像是受了委屈又不敢說的大型犬一樣,不禁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腦袋。
“霍總,你和之前的差別也太大了,跟換人了似的。”
依稀記得就在幾個月前,霍晏還是冷冰冰,一副別人欠了他幾百個億的樣子。
還有那句——“收起你不該有的感情。”
怎麼現在這麼沒臉沒皮的,連色佑都想出來了?
難道是因爲她老喊他霍狗?
霍晏沒說話,伸手輕輕抱住她,將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
木質香的前調有些輕微的苦澀,隨之而來的就是沁人心脾的香氣,不濃烈也不甜膩,但就是一直縈繞鼻尖,好像永遠不會消失,讓人有種莫名的安心感。
抱了好一會兒,就在霍晏以爲顧瑾可能是心軟了的時候,她忽然擡起頭,認真道:“我就摸了你幾十下,時間抱夠了哈,還超了十幾秒呢。”
“……”
敢情你一直算着呢?
說完,顧瑾的眼神落在他胸膛上,笑意漸深,活脫脫就是個流氓樣:“所以超過的時間我得摸回來。”
眼看着她的手準備直接伸進襯衫裏面,霍晏連忙抓住那纖細的手腕。
顧瑾微微蹙眉,疑惑地看向他:“又要玩不起反悔了?”
“這是另外的價錢。”
“……”
搞得好像真的在做什麼皮肉生意一樣。
顧瑾無奈地收回手:“什麼價錢?”
反正今天這個胸肌她必須摸到,而且是不隔着布料的摸!
霍晏沉默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得負責。”
“???”
顧瑾立馬就彈開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霍狗,你咋還獅子大開口呢?要摸的是那啥玩意兒就算了,胸肌都這麼貴?”
“你要是願意負責,摸那也不是不行。”
“…謝謝,沒有這麼變態的癖好。”
霍晏很想說:你還不夠變態嗎?
但求生欲讓他最終忍住了沒有說出口。
最後因爲雙方都不肯讓步,顧瑾沒能成功得逞,狠狠揉了幾把腹肌和辟穀就走了。
這大概是霍晏活了二十多年以來,第一次覺得辟穀有點疼。
*
顧瑾離開霍氏集團後去找了嶽聞軒,早上她就感覺到他的氣息了,只是當時滿腦子的顏色,並不想搭理他。
“之前找我什麼事?”
嶽聞軒窩在懶人沙發裏,像個大爺似的翹起二郎腿看着她,表情難掩嘚瑟:“我在凌家得到了一個超大的八卦。”
“嗯哼?”
“他們好像還請了其他的道士去莊園裏,說是要搞什麼儀式。”
後半夜的時候嶽聞軒聽到有傭人在說悄悄話,腦海裏立馬就浮現出跳大神的場景。
都什麼年代了,現在哪還有家族會搞這些儀式啊,而且凌家明明都已經請過茯神,爲什麼又要另請呢?
所以他覺得這其中一定有祕密。
嶽聞軒越說越來勁,分析得頭頭是道:“你想,這個世界有哪個道士的修爲能超過你啊,茯神在上流圈子的地位也擺在那裏,他們不請你的原因可能就是因爲無法拿捏,而其他的道士用錢就能搞定。”
“而且他們在你改了風水之後才請其他人來,會不會是要搞什麼邪惡的儀式,怕被反噬?”
顧瑾靜靜地聽着他一通掰扯,等他說完了才淡然的擺了擺手:“凌家人雖說古板守舊了點,但心地還是好的,你有空管這些,想必我該早點給你安排特訓。”
如果凌家人有什麼壞心,她也不會接他們的委託。
嶽聞軒頓時就蔫兒了:“什麼特訓啊?”
顧瑾神祕一笑:“你馬上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