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莫言打車過去上班的。
昨晚和姜妍聊到很晚，又喝了一點酒，回到家大腦還處於興奮狀態，凌晨一點多才睡着，起晚了。
上班高峯期，打車路上都有點堵，還好不算晚，到明瑞大廈樓下八點五十分，來得及。
匆匆忙忙的下車去趕電梯，沒留意其他。
林凡和林景程一同走進大廈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莫言揹着包從他們旁邊有走過。
他轉頭看了眼林景程，“欸！那不是……”
林景程自然也看到了莫言，他沒接話。
不過從他眼神裏，林凡知道了自己沒看錯，擡頭看向莫言離開方向喊住她，“嫂子，嫂子，她怎麼在這這裏？”
後面一句聲音不大，不知道是在那自己嘀咕還是問旁邊林景程。
那兩聲‘嫂子’聲音很大，這個點一樓大堂走動的都是來上班的人，聽到聲音都回頭看向聲源處。
這些人裏，不包括莫言，她一心專注的往電梯方向走。
林凡見她沒反應加快腳上的速度，跟上去，又喊了一聲，“嫂子，我和你說話呢，我是林凡。”
其他人認識林凡，都在好奇小凡總叫的是誰，朝他喊的地方的地方觀望。
這一聲莫言聽到了，不過她沒注意對方前面說的什麼內容，只是聽到了林凡這個名字回頭。
林凡也走到了她旁邊，林景程在後面落後幾步，“嫂子，我剛纔叫你呢，怎麼沒反應，怎麼這麼着急？”
說話間，林景程也來到了他們身邊。
莫言看着周圍其他人打量的眼神，聽到林凡的稱呼，沒敢貿然迴應，目光朝林景程那邊看了一眼，希望對方能解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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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暗示，林景程都沒反應。
他沒反應，莫言也當做沒聽到，盯着電梯上的數字等電梯下來。
反而是林凡，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有點不太明白眼前的狀況。
林凡不死心，又問了一次：“嫂子，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林凡啊，之前見過的？”
林凡直接看着莫言說的，她還是裝傻，當作不認識，只要她不應，其他人就不會往她身上想。
見她還是沒反應，林凡心裏更奇怪了，就算不認識他，他旁邊的人總不會不認識吧，他就納悶了。
林凡直接把林景程抓過來，“我你不記得，我哥你總不會不認識吧？你們倆見面怎麼也不打招呼。”
奇怪。
站在電梯口等電梯的其他喫瓜羣衆，剛纔本就被林凡的那句驚到，不確定他說的嫂子是不是老闆對象，畢竟人家又不可能只有老闆這一個哥。
現在看着林凡的這頓操作，他們心裏不確定了。
林凡這話一出口，莫言心裏一陣慌亂，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
下意識的又看向林景程。
這次林景程沒有再當做沒看到，開口對林凡說了句，“你太吵了。”
沒有糾正林凡的稱呼，也沒有反駁他說的話。
這讓莫言心裏懸着，七上八下的，她只是過來辦公一段時間，不想成爲明瑞其他員工的談資。
而其他人聽到老闆的話，心裏也摸不準旁邊的莫言是不是和他有關係。
只有角落裏的一個女生，見證完這一切後，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這個女生是物流部的人，莫言他們剛來公司的那天晚上見到過老闆送她回家，當時不知道兩人什麼關係，經過剛纔，她好像知道了。
進電梯後，莫言只祈禱電梯快一點再快一點，到了她的樓層後，逃跑一般的逃出電梯。
林景程他們和她同一趟電梯，看着莫言的舉動，林凡越發不解。
直接跟着林景程到他辦公室，一出電梯就問他哥，“嫂子怎麼在明瑞，你安排她來明瑞上班了？爲什麼我打招呼她裝作不認識？”
許嬌正在喫早餐，看到老闆來趕緊把早餐收起來，辦公室不允許喫東西。
“早上好，林總，小凡總。”
平時打招呼林凡都會迴應，今天心裏裝了太多疑問，朝許嬌點點頭，跟着林景程進了辦公室。
只見他哥慢條斯理的坐下，然後看着他，“你不忙？跟着我幹嘛。”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因爲工作來物流部辦公一段時間。剛纔那情況你讓她怎麼回你，當着公司那麼多人都面。”
聽他哥這樣一說，林凡才反應過來，是哦，剛纔是因爲在這見到莫言太驚訝了，都忘了周圍還有那麼多人，一心問她怎麼不迴應他。
——
中午林凡讓徐澤幫他一起訂餐，徐澤問他喫什麼。
林凡回，“和我哥一樣。”
徐澤：“老闆沒訂餐，最近在食堂喫。”
林凡：“……”
於是，出於好奇的林凡也跟着去了食堂用餐。
食堂更熱鬧了，其他人看最近不僅老闆來食堂用餐，小凡總也來了。
明瑞今年經濟是不是不太好，都來喫食堂。
林凡沒來過食堂，怎麼用餐都知道，全程跟在林景程後面操作。
對方的熟練度，把他看得一愣一愣的，“哥，你經常來嗎？”
這麼熟悉。
等他在桌上看到莫言的時候，什麼都清楚了。
“嫂子。”
看到林凡的那一刻，莫言心裏只覺得，完了，臉也垮了下來。
果然這人一出口，語出驚人。
坐在位置上的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在想林凡是在跟誰說話。
其他人都是看好戲的狀態。
只有韓怡是真的在觀察，在座的女性就三個，不是她，那就是另外兩個，視線一直在莫言和孫穎身上來回切換。
兩人都沒反應，安靜的喫着自己碗裏的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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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見莫言沒回應，想到他哥說的話，也閉嘴，沒再重新叫她，若無其事的同他們打招呼，“嗨，幾位美女~”
程峯揶揄他，“小凡總眼裏只看得到美女。”
林凡：“這不是之前沒見過幾位美女，認識認識，和程總都這麼熟了。”
程峯：“你剛叫誰嫂子？”
林凡裝傻：“有嘛，你聽錯了，我說的是勺子。”
林景程沒關注他們的對話，注意力都在莫言身上，“今天有魚，你怎麼沒要？”
莫言今天喫的簡單，一碗粥，點了一些蔬菜，其他都沒要。
聞言，所有人都看着他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