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發佈時間: 2024-09-05 17:1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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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長戈平行番外:幾回魂夢與君同(三)

嫮宜愣在當場,雖不知這戒指是何來歷,但看上頭的寶石光耀燦燦,聶長戈又如此珍而重之地拿出來,知道必非俗物。

她下意識退後一步,不肯去接,聶長戈卻並不容她逃避,將戒指又往前一送,目光灼灼,他因問:“宜娘討厭拓哥哥了嗎?”

他這話本就問得極有技巧,嫮宜忙搖頭,連說了好幾聲“不是”。

聶長戈循循善佑:“我記得小時候,母親和方伯母都開玩笑,要給我們訂娃娃親,宜娘那時也說,長大了要做拓哥哥的新娘。那如今,宜娘想嫁給誰?”

嫮宜一時語塞,又聽聶長戈說:“宜娘,我等今天這一日,已等了很久、很久了。這次我重回蘇州,就是想再給自己一個機會。”

嫮宜抬頭望他,見他面色亦是無比鄭重:“昔年孩童稚語,宜娘未必還記得,我卻一日都不能忘。”

“這次我回來,便是想,若宜娘已許人家,已有良人,我便從此絕了這十年的妄想。誰知天可憐見,竟讓我在花轎上把你搶回來了。 ”

他微微一笑,握住嫮宜的手指,她滾燙指尖在他手心掙扎了幾下,終究還是沒有掙開。

聶長戈半蹲在嫮宜面前,望住她玉一般的臉:“所以宜娘,告訴我,你有想嫁的良人了嗎?”

嫮宜一時沒有出聲,伸出手指靜靜描繪他的五官,從英挺眉目到削薄嘴唇,最後落到下頜角的傷疤上。

手指描摹之間,依稀找回幼年天真形狀。

多年前的記憶在腦海中呼嘯而過,她猶記得那些年快活時光,她從小就粘著他,他從小就抱著她。他怕狗,哪怕她也害怕,也願意擋在他前面。她被母親喝令不許出門,他就爬過牆來,兩人人小鬼大,喝光了一壇子酒,最終雙雙醉倒在彼此身上。

嫮宜唇角翹起來,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拓哥哥,你還怕狗嗎?”

聶長戈朗聲笑出來,明明看著是再精悍無比的一個人,此刻卻笑得極其天真:“是,還怕。所以我需要你。”

嫮宜也跟著笑,然後拿起那枚戒指,珍重地握在手心。

聶長戈笑聲止住,忽然又反應過來,狂喜之下把嫮宜摟進懷中,張著嘴半天都不知說什麼,反复張了好幾次口,才沒話找話說:“這戒指宜娘帶的話,未免太大了,明天叫他們打一根鍊子來,給宜娘帶在脖子上。”

嫮宜點了點頭,他已抱她上牀,兜頭蓋臉親過來,與先時尚存一絲顧忌不同,這番親吻簡直是情熱如火,唇瓣相接之處銀絲纏繞,二人都是喘息不住,聶長戈慢慢解開嫮宜的嫁衣,低低道:“拓哥哥來幫你。”

話音落下,嫁衣亦隨之落下。

嫮宜已全身光赤果果,咬著嘴唇不知所措。

但凡男女之間的事,都是母親在大婚前講給女兒聽。

嫮宜卻無此福氣了。

因而她朦朦朧朧知道接下來的事,卻不知究竟是如何“生米做成熟飯”的。

好在聶長戈並未讓她朦朧太久。

她驚呼一聲,已被聶長戈俯身壓下來,從她臉頰啄吻到頸項,又更深地低下頭,含住她胸前已含苞待放的花蕊。

嫮宜呼吸一時窒住,手足無措,只能感受到他的唇舌在雪膩一團胸乳上賣力吞嚥,時不時還已牙齒刮蹭她挺立乳尖。

癢極之後,又是一陣陣的酥,從未有過的快感叫嫮宜低泣出聲,嗚咽道:“好奇怪……拓哥哥……好奇怪……”

聶長戈見狀一笑,好容易將頭從她胸前挪開,那裡已被吮吻得晶瑩發亮,唇舌移開之時,牽起銀絲縷縷,叫嫮宜不禁紅了臉。

見他似終於肯放過她,嫮宜心中舒了口氣,又覺有些空虛,卻見聶長戈勾著唇,又伏下頭去,接著往下親去。

他從胸腹一路往下,親到肚臍眼,又以舌去挑逗那裡,叫嫮宜低低哼了一聲,細細喘道:“不要了!拓哥哥不要了……癢啊……癢呀!”

聶長戈從善如流,抬起身深呼一口氣,才輕柔分開嫮宜雙腿,一眨不眨地盯著腿心銷魂地。

那裡毛髮細細,柔柔擋著穴口。再認真一看,芳草萋萋間,已沁出點點清露,飽滿花瓣也微微翕張著,已被挑動了情欲。

聶長戈促狹笑道:“宜娘好敏感的身子!”

嫮宜羞得滿面通紅,還未反應過來,一根修長手指就已探向那從未有人造訪過的秘地。那手指熱度驚人,就這麼分開花瓣,伸進正在不斷收縮的牝戶。

嫮宜下意識就要併攏腿,卻被聶長戈制住,只能被迫承受著那根手指在體內的探索,儘管聶長戈一直在低聲安撫她,身體被撐開的奇怪感覺,還是叫嫮宜面色有些發白。

聶長戈嘆了一聲,已穩穩捏住嫮宜微微冒頭的花核,指腹微微用力,就見嫮宜猛然抓著牀板,又嬌又妹地叫了聲“拓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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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旋即立刻感覺到指尖潤潤,不過這樣略略挑逗,玉露就潺潺而出,嫮宜閉著眼,銀啼不止,已被激起了銀性。

聶長戈手下動作不停,將這思念多年的寶貝徹底掌控在懷中的滿足感,讓他亦是心動神搖,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去調弄她。

他手下的揉捏一浪快過一浪,這小東西在指尖磨蹭,已漲到花生米大小,嫮宜暢美不能言,眼中水霧瀰漫,從未想過竟還有這等樂事。

她正沉迷於此,又忽然發現聶長戈動作陡然加快,還用堅硬的指關節重重刮擦,又用兩指手指的指腹狠命揉捏,嫮宜下意識腰身一挺,卻將自己更送入他手中,水流得越來越快,花瓣已有規律地吞吐起來,一遍遍試著去吞嚥在腿心作祟的手指。

進時機已到,聶長戈已挺腰一送,就把陽物餵進了這貪吃小穴之中。

剛剛還在極樂的嫮宜忽然被人這麼頂進來,她這細窄小穴根本容不下他,尚且還只進了個龜頭,就痛得面色慘白,哀哀哭道:“疼……拓哥哥… …我好疼……出去……你出去好不好?”

聶長戈亦是被咬得皺緊眉頭,又見她痛成這樣,心疼不已,咬著牙退了出來,起身將之前那個小瓷盅拿了過來,草草塗滿陽物,才復又肏了進去。

有了藥膏潤滑,這下進去要容易多了,嫮宜剛剛平復了些的催情藥性也復又起來了,就這麼意亂情迷之下,就被聶長戈整根頂了進來!

破身之痛讓嫮宜原本搭在聶長戈肩上的手一抖,無意識掐進他肩背,朱唇微啟,無聲宣洩著痛楚。

好在聶長戈並未動作,而是停在那裡,等她適應過來。

但嫮宜只能感覺到一根粗壯東西生氣勃勃在身體深處跳動,內壁被他撐得滿滿噹噹,又漲又酸,簡直如一場苦刑。

嫮宜正咬著牙,打算忍過去,先時上花轎前那點催情藥的藥性卻又緩緩起來了,她在苦痛中逐漸有了些許酸麻之意,有些渴望、又有些空虛。

她正不知所措,啟唇想叫一聲“拓哥哥”,誰知一張口,就是一串嬌銀。

聶長戈大喜過望,緩緩試探著動了幾下,見嫮宜果然沒再皺著眉了,反而面色有些滿足,不由更是連連輕輕抽動數下,見她穴內已有春水緩緩湧出,和著一些血絲,就這麼從二人相交的地方溢了出來。

嫮宜只覺身體越來越奇怪,下身空虛得很,無意識搖著臀,去迎合他抽送動作。

聶長戈見她銀性漸起,這才長舒一口氣,也不再按耐自己,握著她的腿根,就完完全全肏了進去。

嫮宜一聲鶯啼還在喉間,就被他這突然的頂弄頂得失了聲,兩眼茫茫望著牀帳,他粗壯驢物完完全全將她撐開,連每一寸褶皺都被鋪平,內壁卻誠實地裹上去,柔柔吸吮著他的陽物,爽的聶長戈亦是悶哼一聲,忙定住身形,龜頭在她穴中慢慢的探。

及至探了半天,探到某一點,忽見嫮宜腰肢猛然彈動,一串串銀啼忽然高亢,水也是流得跟洩洪似的,一波波澆在他陽物上。

原來嫮宜穴中隱藏在皺褶底下最細弱敏感的一點被他尋到,聶長戈更是得了意,腰間不停聳動,衝著那一點死命使力。

嫮宜眼淚淌了滿臉,那處連她自己都不清楚的敏感點一朝被開發出來,讓她完全無法自控,身體都被掌控在聶長戈手上,柔嫩內壁也被他粗糲物事毫不容情地碾過,明明花瓣怕得發抖,穴中一股又一股的快感卻反复襲來,她攥著聶長戈的肩胛骨,指甲都掐進去了,也不見聶長戈稍緩一些,反而因這些微疼痛的刺激更加激狂。

再被操弄一會之後,嫮宜連神智都模糊了,只剩無窮無盡的高潮。

他頂得越來越厲害,嫮宜內壁深處都在瑟瑟發抖,隱約有種本能,讓她反射性地往後掙扎。聶長戈不防之下,竟真的被嫮宜吐出半截物事來。

他亦正在高潮處,不由掐著嫮宜的腰,將她死死制住,然後嫮宜便眼睜睜看著他重重一頂,就這麼撞開最深處細嫩小口,將龜頭餵進她的胞宮。

“呀呀呀呀!”嫮宜雙腿亂掙,啼哭不止,渾身骨頭都被入酥了,這頭等敏感的地方被他佔了去,裡頭酸得不能言喻,他龜頭卻偏偏還在裡頭跳動,又帶來一陣陣的麻。宮壁就這麼被刮搔著,嫮宜又爽又痛又癢,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偏偏聶長戈狂性起來了,就著這個姿勢將她轉了個圈,讓嫮宜跪趴在牀上。

嫮宜只覺體內陽物如帶著鉤子,就這麼在穴內旋了一圈,天旋地轉之下,一起帶來的是毀天滅地的高潮,她頭腦中一片空白,水淅淅瀝瀝淋下來,身後人卻又開始重新動作。

她的腰被聶長戈掐住,整根退出之後又是盡根而入,早已聳立的花珠,被他用龜頭一陣頂弄,剛覺有些酥麻,他卻又棄之不顧,破開花瓣狠狠衝進來,又再頂進深處小口,牢牢佔著她穴中每一寸地方。

嫮宜到最後簡直是被肏哭了,無論她如何哭叫,裡頭被他毫不容情地干開,快感近乎凌虐,嬌嫩花瓣被入得紅腫不堪,花珠更是可憐,漲得好大好紅一顆,還依舊顫巍巍立著,被他陽物一碰,就是驚人的暢美之意。裡頭的花徑被他完完全全肏開,褶皺亦被肏平,連胞宮都又怕又爽地微微張著小口,含著龜頭不能鬆口。

腹中飽脹不堪,已被他灌精灌得微微隆起,他還惡意地去壓她小腹,又激得穴內精水和玉露從二人相連的縫隙中流出,留到雪白腿根上都是白精,銀糜不能方物。

嫮宜已不知洩了幾次身了,每一次都是連神智也沒了,只能感覺到下身如洩洪一般,齊齊沖刷下來,將底下的牀單都打濕了好大一片,她喉嚨也叫啞了,到最後還隱約記得連呻銀都發不出了,在他射精的一瞬間,溫柔精液灌進來,還被肏得尿了出來,春水和尿液一起飛濺出來,下身像是洩不盡似的,只能抱著他的脖子低低求饒:“不要了……拓哥……宜娘受不住了。”

終於雲收雨散的聶長戈憐惜地抱著她,下牀去給她洗漱。

他原無意再弄,只是給嫮宜清理的時候,手指探入穴中,她又動了春性,被他以手指間到又丟了一回,才終於累得暈了過去。